當然,有一點很重要的。
就是白一一想工作,而她哥哥又正缺一個秘書。
白一一現在的住的地方,離溫氏藥廠并不是很遠,上班也方便。
被她說得有些心動,白一一不再那么堅定:“然然,我考慮一下再給你答復好嗎?”
“然然,你真的要把白一一留下來?”
墨修塵見溫然掛了電話,走到她面前,溫和地問。
溫然抿抿唇,輕聲說:“你前天晚上不是告訴我說,如果黎恩的話是真的,那唯一可能和白一一有接觸的人,就是我哥嗎?”
墨修塵點頭,“是的,青風和青揚調查的結果是那樣。黎恩會對你說那些話,想必,他調查的結果也是那樣。”
原來,自從溫然對墨修塵說過黎恩的事,墨修塵就讓青風和青揚在調查白一一,她確實沒交過男朋友,也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女孩子。
半個月前,顧愷相親,正好被白一一碰見,當時墨修塵也在場……
溫然望著前方的櫻花,輕輕地說:“修塵,如果白一一真的和我哥有關系,那,曈曈,會不會是我哥的女兒?”
這個問題,已經困擾溫然兩天了。
自墨修塵告訴她調查結果的那一刻,溫然就一直在糾結,她哥哥和白一一到底有沒有關系,黎恩之前那樣說,是不是就因為顧愷。
說起來,顧愷那次下鄉義診,是因為墨修塵裝死騙她之后,顧愷怕溫然找他麻煩,就逃了。
“這個問題,要問阿愷自己才知道,然然,你現在最不該的就是操心。你要是想知道,我改天幫你問問。”
墨修塵做事喜歡先拿到證據,因此,在沒有絕對的證據之前,他并沒有明確的問過顧愷。
而溫然,原本是想著找機會問問試探一下白一一的。
“有一個人,可能知道一些情況。”墨修塵眸底閃過一抹思索,溫然地說。
“誰?”
溫然茫然地眨眼,前面,有一隊游客走來,墨修塵長臂攬過溫然,將她護在懷里,解釋道:“溫錦,他和阿愷的關系不錯。你不是要把白一一介紹給他當秘書的嗎,正好,你可以試探一下他。”
“我哥?”
“嗯,因為你的關系,他們一直走得近。如果有人知道一些內幕,這個人,一定是溫錦。”
墨修塵的語氣很肯定。
溫然相信墨修塵的判斷力,聽他這么一說,她不加思索地道:“那我現在打個電話給我哥,問問他,讓一一給他當秘書行不行?”
墨修塵低笑了聲,“然然,打電話,不如我們把溫錦叫出來再說。”
溫然眸子閃了閃,從墨修塵帶笑的眼神里,明白了他的意思。她輕輕一笑,“好,聽你的。”
“我打電話問問溫錦在哪里。”
自從四十天前,檢查出溫然懷孕,墨修塵和溫然在一起的時候,就霸道的沒收了她的手機,他不在她身邊的時候,也不許她把手機放離自己太近。
這些日子,溫然被他管來管去,已然沒有自由。
他攬著溫然腰的手臂放開,改為與她十指相扣,撥打電話時,視線也沒有從溫然身上離開過一秒,每每有人從身邊走過,或是迎面而來,墨修塵都會護住溫然。
不讓對方與她接觸到。
電話響了幾聲,溫錦的聲音傳來:“喂,然然。”
“是我,你現在哪里?”
墨修塵看著身旁的溫然,漫不經心地問。
他說話間,開了外音,溫然聽見她哥哥溫錦的聲音從手機里傳出來,“我和阿愷在高爾夫球場。”
“半個小時后意品軒見,然然有事找你們兩個。”
溫錦和顧愷在一起,最好不過了。
說的是半小時,墨修塵和溫然趕到意品軒,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之后的了。
看著他和溫然手十指相扣地走進包間,溫錦先看了眼溫然微微隆起的腹部,不悅地抱怨:“墨修塵,你這半個小時夠長的啊?”
顧愷身子懶洋洋地靠在椅子里,長指無聊地轉動著水晶杯,目光掃過墨修塵,看著溫然,勾唇笑道:“然然,這幾天有孕吐嗎?”
“沒有了。”
溫然笑著搖頭,在墨修塵拉開的椅子里坐下。
墨修塵坐下后,才慢悠悠地回答溫錦:“路上堵車,所以晚了。”
聽見墨修塵的話,溫然嘴角微微一抽。
抬眸看去,只見他神色從容,看不出半分說謊的跡象。
實際上,他們打完電話后,并沒有立即離開,墨修塵又給她拍了幾張相片,逗留了許久,才回來的。
“然然,櫻花開得好看嗎?”
溫錦睨了眼墨修塵,轉頭看向溫然,“剛才墨修塵說你有事找我們,是什么事?”
溫然眉眼間綻出明媚地笑,“嗯,是有事。”
“什么事,然然?”
顧愷也坐直了身子,墨玉的眸子里閃爍著好奇地光。
身旁,墨修塵招來服務員點菜。
溫然看看顧愷,對溫錦說:“哥,你不是正缺秘書嗎,我幫你找了一個。”
溫錦挑眉,笑著問:“是嗎,你幫我找個什么樣的秘書?”
“白一一,她以前是做文秘工作的,正好,她現在想找工作,你又缺秘書,我就擅自作主了。”
溫然說話間,眼角余光觀察著顧愷的表情。
果然,她提到白一一時,顧愷俊顏微微變色。
“白一一?”溫錦重復地念著這個名字,不經意地看向顧愷,對方只是瞬間的臉色微變,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然然,是白一一讓你給她找工作的嗎?”
顧愷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平靜地問。
他上次就警告過白一一,不要再接近然然,看來,那個女人還真是沒把他的話聽進去,如今居然讓然然給她找起工作來了。
溫然眨了眨眼,不解地問:“哥,你怎么會這樣認為。不是一一讓我替她找工作,實際上,她是告訴我,她打算明天離開市,回她以前工作的城市。”
顧愷見是自己誤會,掩飾的笑笑:“然然,既然不是白一一讓你給她找工作,那你就別管她的事,我一看見她就想起傅經義,她離開市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