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修塵讓覃牧調查還沒出結果,卻在第二天晚上的飯局上遇到了姜惠。
原來姜惠是某廳長的干女兒。
“墨總今天怎么沒有帶著墨太太一起來?”
那位廳長夫人,笑吟吟地問。
墨修塵淡淡一笑,“然然身體不太好,我讓她回家休息了。”
可能是昨天晚上,他帶著然然去山上看星星的原因,然然有些小感冒,今天晚上,墨修塵就沒有帶著她一起來飯局。
而是先送了溫然回家休息。
“墨總對墨太太的溫柔體貼,好生讓人羨慕。”那位廳長夫人說到這里,又轉頭對坐在身旁的姜惠說,“小惠,以后找男朋友就要找像墨總這樣的好男人。”
姜惠被打趣,白皙漂亮的臉上不禁泛起了一絲紅暈,微帶嬌羞的回答,“干媽說笑了,我哪里有墨太太那么優秀?更不可能找到像墨總這么好的男人。”
“這種事是看緣分的,不過墨總和墨太太可是真有緣分,我雖然是今天第一次見墨總,但對于墨總和墨太太的愛情故事,可是早就聽說過的。”
席間,姜惠喝來一杯酒,就臉蛋泛紅。
但坐在那里倒是規矩,并沒有刻意的和墨修塵搭訕。
只是偶爾朝墨修塵看去一眼,眼里自是帶有少女對墨修塵這種優秀男人的愛慕。
墨修塵對此視而不見,眼眸微垂間,眸子深處劃過一抹冷意。
“聽說墨總你們公司在招聘實習生,可不可以收留我們家小惠。”
飯局結束后,一行人離開時,那位廳長狀似不經意的問。
墨修塵深眸微閃了下,不待他開口,一旁的姜惠微笑的說,“墨總,我大學期間雖然一直有兼職,但我最終的目標就是畢業以后,能去昊宸上班。”
墨修塵淡淡地看著姜惠,無視于她的期待和激動,“姜小姐什么時候畢業?”
手機鈴聲在這時響起,墨修塵掏出手機,接聽電話。
他的秘書,送那位廳長和其夫人先行離去。
但他接完電話后,才發現姜惠還站在那里等著他。
墨修塵眉頭微微一蹙,眸底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不悅,“姜小姐這是?”
姜惠垂了垂眸,有些不敢直視墨修塵銳利的眼神。
但也只是片刻,很快又抬起了眼睛,坦然的望著墨修塵,語氣認真,“墨總,請您給我一個機會,我是真的很想進昊宸。”
“哦?”
墨修塵輕佻俊眉,看著姜惠的眼神變得深邃。
姜惠倒是膽子很大,面對他這樣強大的壓迫氣息,雖然背脊有些僵硬,但硬是沒有移開目光。
片刻后,墨修塵淡淡的開口,“那你投一份簡歷吧。”
聞言,姜惠眸色一喜,激動地說,“謝謝墨總,可是我需要把簡歷投給誰呢?”
言下之意,她當然是希望把簡歷投給墨修塵的。
于是,墨修塵很上道的,叫她把簡歷投到他的郵箱。
姜惠開心地道了謝,轉身就要離開。
“姜小姐。”
身后,墨修塵的聲音低沉的響起,姜惠轉過身來,面帶微笑地望著墨修塵,“墨總,還有什么吩咐嗎?”
“姜小姐要怎么回家?”
姜惠心里激動,面上微笑不變地輕聲回答,“我自己打車回去就行了。”
“這么大晚上的,女孩子打車不安全,我讓司機送你一程。”
如果說,墨修塵給姜惠機會,讓她進公司是欣喜的話,那么此刻,墨修塵主動的要送姜惠回家,這份喜悅,就是她做夢也想不到的了。
以至于姜惠怔了片刻,完全不敢相信,墨修塵這么冷淡的一個男人,居然會主動地送她回家。
“怎么能麻煩墨總,我自己打車回家就可以了。”
墨修塵沒有多余的話,只是丟下一句“走吧”便抬步離去。
望著墨修塵離去的背影,姜惠下意識的咬了下唇瓣,又忍不住抿唇一笑,快步跟上去。
墨修塵回到家,便看到溫然穿著睡衣靠在床頭,手里拿著手機應該是剛撥出了電話。
溫然沖他溫柔一笑,對他揚了揚手里的手機。
“然然,給誰打電話?”
墨修塵嘴角勾笑,一看見溫然,那雙深銳的眸子里變泛起了溫柔,邁著修長的雙腿來到床前。
溫然說了聲筱筱。
墨修塵站在床前的時候,溫然聞到他身上女人的香水味,秀眉微微蹙了蹙。
墨修塵把溫然這蹙眉的動作看在眼里,骨節分明的大掌,伸過去寵溺地揉了揉她的腦袋,“你先打電話,我去洗澡。”
說完,墨修塵沒有停留,轉身進了衣帽間。
電話響了幾聲,白筱筱的聲音才透過電波,從太平洋那端傳來,“喂,然然。”
“怎么這么久才接電話?很忙嗎?”
溫然看了一眼浴室方向,關心地問。
耳邊傳來白筱筱的嘆息和抱怨聲,“別提了,從到這里到現在,我一分鐘都沒閑著,都快累死了。”
即便隔著電話,也聽得出白筱筱的聲音帶著濃濃的疲憊。
想來是真的很忙,事情也很麻煩。
“天下午飛往D國去了,等他到了那邊,應該可以幫上一些你的忙,你就不用這么辛苦了。”
溫然輕輕地笑笑,語氣帶著一絲打趣。
電話里,白筱筱驚訝地問,“然然,你說昊鋒來了D國?”
“嗯,明天就到了。”
“他來做什么,我不是說了不用他幫忙的嗎,而且,他也沒有通知我。”
“他要是通知了你,你會答應嗎?”
溫然嗔了一句,又正色道,“你離開G市后,孟柯也去了巴厘島,要不是陸大哥在機場攔下了徐婉淇,他們就一起走了。”
“他對徐婉淇倒是好。”白筱筱的話語帶著一絲嘲諷。
溫然輕笑,“是啊,聽說徐婉淇已經懷孕了,可想而知,那個孩子應該是孟柯的。筱筱,孟柯之前一直在m國活動,但是他這次并沒有去m國,而是去了巴厘島。”
“怎么了?”
白筱筱不太明白溫然的意思。
溫然遲疑了片刻,輕聲說,“也許是我想的太多了,你如今一個人在國外,孟柯又在這個時候出了國。我怕他從巴厘島飛到D國去找你,你自己小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