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早上,墨修塵帶著姜惠,連同白筱筱一起,去機場。
溫然在餐廳里陪著三個孩子吃早餐,手機信息響起。
她放下勺子,掏出手機看信息。
信息內容是這樣的:然然,那個姜惠看墨修塵的眼神,就像是狼看到了獵物一般,你怎么放心讓她跟墨修塵一起去出差的?
溫然無聲地笑了笑,把手機收起。
與此同時,機場。
白筱筱暗暗的瞪了眼姜惠,開口問,“墨修塵,你怎么不讓然然跟著一起去出差呀,要是然然一起去,我就有伴了。”
旁邊,正和墨修塵聊著工作的姜惠,心里不悅地冷哼了一聲,面上卻不敢表現出絲毫的不悅來。
墨修塵轉過頭,看著白筱筱,溫和的回答,“然然說她在家陪三個孩子,而這個周末,梓奕要拍廣告,我總不能強迫然然跟我去出差。”
“墨總,小公子又要拍廣告了嗎?”
姜惠臉上露出欣喜的笑,一臉崇拜的說,“我好喜歡小公子拍的廣告,小公子長大了,肯定和墨總一樣的優秀。”
“姜小姐也看過梓奕拍的廣告嗎?”
白筱筱笑吟吟地看著姜惠,故作好奇的問。
“是啊,我看了好多遍,越看越喜歡,小公子現在已經是我的偶像了。”
不論是姜惠的話語,還是她欣喜的笑容,都讓人覺得她真的對墨梓奕崇拜的很。
白筱筱卻有些不以為然,“姜小姐這樣極漂亮優秀的女孩子,還是高材生,居然會以一個小孩子為偶像,這話可不能讓梓奕聽見。”
“為什么?”
姜惠不解的眨著眼睛,望向身旁的墨修塵。
墨修塵似乎沒有看見姜惠不解的眼神,站起身去打電話,姜惠只好把目光看向白筱筱。
“要是讓梓奕聽見,他會驕傲的。”
白筱筱見姜惠,不時的往墨修塵的方向看去,她轉了話題問,“姜小姐,這是第一次跟墨修塵一起出差嗎?”
姜惠立即收回眼神,笑吟吟地看著白筱筱,“是的,我這是第一次跟墨總一起出差,我都好緊張。”
白筱筱輕笑一聲,“姜小姐會緊張也是正常的,據我所知,墨修塵可是第一次帶除了然然以外的女人出差。”
姜惠張了張嘴沒有說話,只是眼里流露出驚愕的神色。
好像有些,不敢相信地望著白筱筱。
墨修塵這是第一次帶除了溫然以外的女人出差嗎?
“姜小姐要是不相信,可以去問墨修塵,在他認識然然之前,他身邊的特助都是覃牧,而并非女人。”
白筱筱語帶笑意,“看來,姜小姐的工作能力很讓墨修塵欣賞,或者說,姜小姐很特別,若不然,墨修塵也不會破例帶除了然然以外的女人出差。”
“白小姐別誤會,我只是一個實習生,哪里能讓墨總欣賞,更沒有什么特別之處。只是我上次的方案得到了認可,墨總才給我這個機會,帶我去鍛煉鍛煉。”
姜惠不知是從白筱筱的話語里聽出了什么,還是因為她是溫然最好的朋友的原因,忙急切的解釋。
可是她的解釋,實際上在外人聽來,反而是一種掩飾。
證明著她和墨修塵或許真的有什么不清不楚的。
白筱筱在心里冷笑了一聲,若是他不知情,她或許真的會誤會墨修塵對這個教會有什么特別的想法,才會帶著她一起出差。
但她昨天晚上從洛昊鋒那里知道了原因,心里除了對教會的厭惡之外,沒有別的情緒。
更不會因為帶著她,就討厭墨修塵。
白筱筱朝墨修塵的方向看去一眼,他頎長的身軀慵懶的倚著柱子前,骨節分明的大手拿著手機貼在耳邊,英俊的五官染著一層柔和之色。
她唇角不自覺的揚起一抹笑,“姜小姐放心,我不會誤會的。地球人都知道,墨修塵把然然看得比他自己的生命都重要,對于這么癡情專一的男人,什么事都還讓人誤會的話,那其他男人都不用活了。”
姜惠也隨著白筱筱的視線看過去,自然也看到了,打電話的墨修塵那眉宇間的溫潤柔和。
不用想,也知道他一定是在和溫然通電話。
姜惠進昊宸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些日子,她見過無數次,墨修塵和溫然在一起的畫面。
就像白筱筱說的,墨修塵對溫然的深情專一,足以讓全世界的女人羨慕忌妒恨。
哪怕是他看溫然的一個眼神,也讓人羨慕得恨不能替代了溫然。
她心里一絲嫉妒悄然滋生,突然有些討厭自己這張‘特別’的臉。從被安排來接近墨修塵的那一天開始。
姜惠心里就悄悄喜歡上了墨修塵。
可是,她這張臉,怎么能成為墨修塵的女人呢,顯然,是不可能的。
雖和孟柯的預料一樣,她順利的進了昊宸,但姜惠只要一想到自己長著一張和墨修塵的母親相似的臉,她就心里郁悶。
“聽說,白小姐的男朋友對白小姐也是情深似海,我真羨慕你和墨太太,能遇到像墨總和洛總那么優秀的男人。”
“覺得洛昊鋒優秀的女人,可沒有愛慕墨修塵的女人來得多。雖然墨修塵看上去冷漠如冰,可就是有許多女人前撲后繼地……”
她話沒說完,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我先接個電話。”
幾步外,墨修塵剛好收起了電話,踱步過來。
白筱筱起身,離座,走到幾步外接聽電話。
“剛才和筱筱聊什么,看你們聊得很開心的樣子。”墨修塵回到位置上坐下,狀似不經意地問。
姜惠臉上立即流露出溫婉的笑容,溫婉地說,“白小姐說墨總對墨太太如何深情專一,出差也從不帶除了墨太太之外的女人一起,我怕她誤會什么,就解釋了兩句。”
墨修塵了然地點頭,“筱筱是然然最好的朋友,她見到出現在我身邊的任何人,都會這樣說,你別介意。”
“我不會介意,我只是很羨慕墨總和墨太太的伉儷情深。”
姜惠一直表現得很得體,對墨修塵雖然愛慕,但卻不輕浮,在旁人看來,更多的是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