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她的回答,溫錦嘴角滿意的勾了勾。
接下來的一路,溫錦問了一些景曉茶這一年多的情況。
景曉茶都一一的回答,沒多久,兩人之間的那份疏離便漸漸的消散了去。
似乎又回到了一年多以前,景曉茶出國以前的相處模式。
有些不愉快的插曲,彼此都絕口不提。
“既然那是你的愛好,那就堅持的寫下去吧。”
景曉茶微笑的點頭,“我會一直堅持下去的。”
過了兩分鐘,溫錦又想起什么似的問,“你想過把你寫的拍成電視劇嗎?”
景曉茶沒有立即回答,清澈的眸望著溫錦,心里猜想著他為什么問這樣的問題。
“你剛才不是說,當初提筆寫,多虧了靳哲宇的支持?”
溫錦見她看著自己,并沒有轉過頭來,這是從鏡片里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淡淡的問。
景曉茶心里微微有些難過。
只因為溫錦是她喜歡的人,昨天晚上靳鳳姣說那樣的話,景曉茶只是覺得可笑,不想搭理而已。
遠比不上,此時此刻溫錦輕描淡寫的話來得讓她難過。
她抿了抿唇,輕輕的回答,“大概每個寫的人都希望把自己的拍成電視劇,以另一種方式展現在觀眾面前,讓更多的人喜歡自己的故事。我也不例外,當然希望更多的人喜歡我寫的故事。
“可我沒想靠任何人的關系。”
“昨天下午,靳鳳姣告訴我,說他們正在和你談你的改編權。”
“溫大哥,我并沒有答應他們。”
“哦,為什么?”
溫錦俊眉輕挑,語音微揚。
她剛才還說希望自己的改編成電視劇,為什么又不答應呢。
景曉遲疑了幾秒,那天對靳哲宇都不曾說出的原因,卻想告訴身旁的溫錦,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有這樣的念頭。
但話確實出了口,“因為他們提出了一些我無法做到的條件。”
“什么條件?”
溫錦墨玉的眼眸微微一瞇,聲音低沉地問。
“他們說我是新人,如果改編拍攝的電視劇,想要得到觀眾的喜歡,收視率高的話,就必須把我的女主人人設改為風塵女子,以及要加一些吸引觀眾的……‘曖昧情節’。”
曖昧情結這四個字,是景曉茶斟酌之后用出來的詞語。
李編的原話不是這樣說的,是要她多寫一些露骨的,觀眾喜歡的激情戲。
聞言,溫錦臉色微微一沉,出口的話語多了一絲沉郁,“若是靠那樣吸引觀眾,那不改編也罷。”
自己堅持的原則得到溫錦的認同,景曉茶頓時覺得心里流過一股暖意,眉眼間不自覺地染上了一絲淺笑,“我也是這樣認為的。
溫錦從鏡子里看了她一眼,過了片刻又安慰道,“以后總會有機會的。”
酒店,新娘休息室里,白筱筱一身潔白的婚紗,漂亮,優雅而高貴。
景曉茶帶著禮物進來的時候,溫然,安琳和白一一的人都已經正在休息室里陪白筱筱聊天。
看見她進來,溫然笑著迎上來,“曉茶,你可來了。”
景曉茶和她們打過招呼之后,來到白筱筱面前,把禮物送上,“白姐姐,這是溫大哥送給你的禮物,祝你和洛總,恩愛幸福,白首到老。”
“曉茶,你是坐阿錦的車來的呀?”
安琳聽了景曉茶的這番話,故作不知道地問。
白筱筱接過禮物,對景曉茶說,“曉茶,謝謝你。”
景曉茶這才回答安琳的問題,“是的。”
“那阿錦這會兒一定在樓下,跟阿牧他們在一起吧?”
景曉茶以為安琳找溫錦有事,微笑地回答,“剛才我們進來的時候,溫大哥好像遇上了星夏影視的靳小姐,這會兒正在樓下和她說話。”
“靳小姐?”
安琳雖然在g市住了這么長時間,但由于結婚懷孕后,她就一直在家,對于景曉茶嘴里說的這個靳小姐,并不認識。
更何況還是什么影視公司的。
“難道是阿錦的女朋友?”
她這話出口,一旁的溫然笑瞪她一眼,溫和的解釋,“不是我哥的女朋友,不過我聽我哥說,那個靳鳳姣找過他幾次,好像是他們最近要拍的新電視劇,想借藥廠作為拍攝地點。”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是阿錦的女朋友呢。”
“阿錦要是那么容易交到女朋友,也不會至今單身了。”白一一打趣的接口。
安琳輕笑著說,“那是緣分還沒有到,等阿錦和他的真命天女緣分到了,自然會談戀愛的。”
景曉茶聽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溫錦,討論著他的感情,她不由得悄悄的,瞟了一眼站在那里面帶微笑的溫然。
想到溫錦心里的人,景曉茶的心微微一疼,像是有人拿著針輕輕的扎了一下。
看不見傷,看不見血,可是那疼意,卻久久不能消失。
若不是那天晚上,溫錦喝醉了酒景曉茶送他回家,她也不可能知道溫錦心中深藏的秘密……
然而,正是那一晚之后,溫錦和她的關系變了。
后來出國之后,景曉茶每思念溫錦,那一晚的畫面便會躍出腦海。
白筱筱的婚禮舉行得很隆重,盡管她之前對洛昊鋒說過,不需要多么隆重的婚禮。
但洛昊鋒想要給她一個最好的婚禮,讓她做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娘,于是,參加他們婚禮的賓客都聚集了g市絕大多數政商界的朋友。
沒辦法,洛昊鋒,墨修塵,顧愷,溫錦,覃牧,再加上白家的關系,g市但凡有身份地位的人,都想借著這一場婚禮,交際更多的人脈。
在婚禮進行曲的播放中,白筱筱由她白父牽著走到紅毯那一頭,在滿堂賓客祝福的眼神下,來到了洛昊鋒面前。
一聲正裝,英俊瀟灑,氣宇軒昂的洛昊鋒從白父手里牽過她的手,深情的看著面前美麗的新娘。
許是臺下的觀眾太過熱情,又或者是面前男人的目光太過深情熱切,白筱筱妝容精致的臉上不自覺的飛上兩抹紅暈,眉眼間染上一抹嬌羞,垂眸間,耳邊鉆進男人溫柔的呢喃,“筱筱。”
聽說這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