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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受傷

  覃清晴微微驚訝地抬眸看向身旁的墨梓奕。

  后者若有所思。

  她淡淡地笑道,“那我祝你早日得償所愿。”

  “清晴,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時惜那小賤人一邊想著我的阿湛哥,還一邊想勾.引墨梓奕,你要小心些,別讓她得逞。”

  時珍未必是想幫覃清晴。

  可她想和覃清晴聯手對付時惜,是真的。

  不僅如此。

  她還想和覃清晴搞好關系,以此來討好葉湛。

  覃老爺子和安老爺子雖然都退了下來,但葉湛跟他們兩家的關系不錯。

  葉湛和覃清晴的關系似乎也不錯。

  這幾天,時珍還見到過葉湛和覃牧一起說話。

  她便覺得,她若是和覃清晴搞好關系,至少能多些見到葉湛的機會。

  “她在梓奕哥哥這里不會有絲毫機會,就在今天上午,昊宸已經和她解約了,她接下來可能全身心的把心思放在葉湛身上。不過,只要她洗白不了,就不會有機會跟你搶。”

  “我不會給她機會的。”

  時珍這會兒對覃清晴的話是每個字都深信不疑。

  那晚葉老爺子的壽宴上,她親耳聽見了她二叔時棟平跟葉父說的話。

  如果說她有絲毫的猶豫,那便是她父親之前的警告。

  “聽時珍的語氣,她對時惜的事情知道得很多。”

  掛了電話后,覃清晴對墨梓奕道。

  墨梓奕凝眉沉思,“葉湛目前查到的信息還太少,雖然確定了時惜懷過孕打過胎,并且有那個男人的側身照。但是,對方的身份還不明確。”

  “梓奕哥哥,你說會不會那個男人對時家太重要,所以時珍明明知道時惜的事,卻不曾想過爆料。”

  說到這里,她抿了抿唇,又說,“梓奕哥哥,我想去一趟帝都。”

  “做什么?”

  “找時珍,我想見她一面,確定一些事情。”

  “不用,暫時的只要她能讓時惜的海白前功盡棄就行了。”

  “為什么?”

  “慢慢來,時珍對你并不相信,清晴,我們不能太著急,不然時珍一反應過來,也許就不會再對付時惜了。”

  “好吧。”

  覃清晴點點頭。

  是她太報仇心切了。

  時珍雖然恨時惜,但她也不是傻子,不會任她利用。

  兩天后,時惜的丑聞再次上了頭條。

  這一次全是針對她之前的洗白,從報刊雜志到網絡平臺,不僅僅是關于時惜的爆料,還把時棟平也牽扯了進來。

  說那個老男人和時棟平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他才會任由對方搞了他女兒不追究。

  當然,對方的身份是神秘的。

  并沒有露正面,只是背影。

  以及時惜打抬的照片,手術單等等能證明她打過胎的證據。

  別墅里,時惜臉色青白地看著報紙,手機被她砸在地上,通話中斷。

  是誰這樣陷害她。

  她眼里閃過怨毒的光,想到什么后,又起身撿起手機,撥出時棟平的電話。

  “爸,我知道了這一定是時珍干的,只有她才知道得那么清楚,當時給我做手術的醫生是她姑姑……”

  “時珍?”

  時棟平的聲音里透著驚訝和質疑。

  “是的,除了她沒有別人這樣針對我,她一定是怕我和她搶葉湛,爸,我現在該怎么辦?”

  “你先回來帝都,我問問時珍這件事跟她有沒有關系,如果真是她干的,我饒不了她。”

  機場。

  覃牧和墨修塵走出VIP通道,覃清晴便興奮的迎上去,歡喜的挽住覃牧的手臂,“爸……你受傷了?”

  說到后面,覃清晴臉上的笑容被擔心替代。

  剛才,她挽住覃牧手臂的時候,他悶哼了一聲,她碰到的地方,正好是她受傷的位置。

  見她低頭就要查看他的手臂,覃牧微笑地阻止,“清晴,一點小傷,不礙事,機場這里人多,你就算要看,也等回家了再看。”

  “那我們先回家。”

  覃清晴垂眸掩去眼底的難過和心疼,放開覃牧的手臂。

  身旁,墨梓奕噙著關切的眸看著覃牧,“爸,你怎么受傷的?”

  “梓奕,你喊我什么?”

  覃牧怔了一下。

  抬眼,看向墨梓奕。

  墨梓奕嘴角勾起一抹淺笑,上前一步拉過清晴攬進懷里,“爸,我和清晴雖然還沒有領證,但在我心里,從二十一年前她住進我家,就是我的老婆了,這聲爸早就該喊的。”

  “阿牧,梓奕拐了清晴這么多年,現在才喊你一聲爸確實是很遲了。你也別不好意思,他喊你就應著,不用給他改口費。”

  墨修塵的目光在墨梓奕和覃清晴身上停頓了一秒后轉頭,笑著對覃牧說。

  覃牧哪里是不好意思。

  他是太開心了。

  “改口費還是要給的,不過不是現在,等你和清晴領證之后再給。”

  “覃叔叔,你打算給多少位數?”

  墨梓奕調侃地話,遭來覃清晴的瞪眼。

  覃牧哈哈大笑,“那要看你對我家清晴多好了。”

  “爸,清晴在我心里比我自己的生命都重要,我對她的好當然是無人能及的。”

  “比我對清晴還好了?”

  “爸,那是必須的。”

  “好吧,既然這樣,那我給你一個大紅包。”覃牧笑著說完,抬步就走。

  覃清晴嗔墨梓奕一眼,上前挽著覃牧另一只手臂,關心地問他是怎么受的傷。

  后面,墨梓奕轉頭看了眼覃牧和覃清晴,狹長的眸子從上到小的打量他父親墨修塵,關心地問,“爸,你也受傷了?”

  “不要告訴你.媽。”

  墨修塵皺了皺眉,聲音些許的沉。

  墨梓奕聽見這話,英俊的眉宇間神色嚴肅了一分,“你受傷在哪個位置在?”

  “右臂。”

  “你們什么時候受傷的?”

  “三天前的晚上,我們碰到了那個狙擊手……雖然我們兩人都受了點傷,但那個狙擊手死了,雖然他是受人指使,可當初殺害安琳的人是他,他就是兇手,我們也算是替安琳報了一部份仇了。”

  墨修塵看著走遠的覃牧和覃清晴,示意墨梓奕邊走邊說。

  “還好你們只是受了傷,爸,你和覃叔叔別再去帝都了,雖然那個狙擊手死了,但并非所有的線索都斷了,剩下的事情交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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