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姑姑,安公公,將所有人都帶下去!”
季姑姑是魏寰的人,自然聽她命令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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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公公雖然是睿明帝的貼身太監,在宮中地位極高,可是他能在宮中多年,深得皇帝寵信,最大的原因就是他識時務。
兩人在魏寰話音落下之后,便紛紛應承了下來,然后各自帶著人退了出去。
魏寰看了姜云卿一眼,也沒有多留,哪怕睿明帝現在昏迷不醒,但是有些事情也不能在此多說,奪權之事危機重重,行差踏錯半步便是無底深淵。
魏寰不會做蠢事,姜云卿也不會。
房中只剩下姜云卿和司棋。
姜云卿直接說道:“將熱水和帕子拿過來,還有止血的白布!”
司棋聞言連忙將早準備好的熱水送了過來,又取了帕子和白布放在手中,而姜云卿則是左手輕輕覆蓋在睿明帝胸前,手中內力催轉之時,運轉醫谷特有的內力,直接化解了之前送進睿明帝體內的那枚藥丸的藥力,與內力一起護住了睿明帝的心脈,然后右手握著那金簪尾部,毫不遲疑的用力朝外使勁拔出。
“噗哧”
鮮血急噴了出來,濺了姜云卿一臉,讓得她白皙的肌膚上染上點點猩紅。
姜云卿卻沒什么反應,只是將那金簪直接朝著地上一扔,然后快速朝著睿明帝胸前點了幾下,然后在金針尾端輕彈,就見到那幾枚金針突然輕顫了起來,發出一陣“嗡嗡”的聲音,而睿明帝胸前原本狂涌的鮮血突然便緩慢了下來。
她手腳利落的取了清水,快速清洗傷口,然后上藥止血,這所有的動作之時,她左手都沒有離開過睿明帝胸前,內力運轉之下臉色有些微白,額間也是浸出了汗水。
等弄完之后,她才沉聲道:“過來幫忙包扎。”
司棋親眼看著姜云卿處理傷口,見她所有的動作都和尋常處理傷口沒什么區別,唯獨左手一直按壓在睿明帝胸前,連半點都未曾移動過,就知道怕那才是續命的關鍵。
司棋連忙拿著白布上前,避開了金針的地方,幫著姜云卿給睿明帝包扎起來。
期間那胸前的血跡時不時的會突然冒出來,就見到姜云卿繼續輕彈著金針,而額頭上的汗更多了一些。
司棋連忙加快了動作,等到包扎好后,一切弄完時,姜云卿才松開了左手,然后將金針留在了睿明帝身上,伸手放在他頸動脈的地方探了探,又握著他的手腕輕按了片刻,這才松了口氣。
姜云卿收回手,從另外一個瓷瓶里取了兩枚藥丸出來遞給司棋:“用水化了,喂他服下。”
司棋忙伸手接過,走到一旁照著姜云卿的吩咐去倒水化藥,而姜云卿則是取過帕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等司棋扶著睿明帝,將杯中之物喂他喝下之后。
姜云卿這才臉色微白的說道:“去叫姑姑他們進來吧。”
“諾,奴婢這就去。”
司棋連忙轉身出去,照著姜云卿的吩咐去叫外面的魏寰等人,誰知道出去時,就見到魏寰對面站著的皇后和幾個皇子親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