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時,二者難以相容只會讓他身體劇痛,猶如蝕骨脫皮。
可當他體內的靈力再也壓不住血氣之力的時候,要么如之前那般被血氣之力撐爆,要么就是被血氣之力吞噬了神念,變成一個徹頭徹尾只知道掠取他人血氣的瘋子。
姜云卿聽著君璟墨的話后有些驚愕。
哪怕早就知道那噬血秘術不是什么正經路子,卻沒想到居然這般厲害。
君璟墨替她夾了一塊靈獸肉后,這才繼續道:
“噬血秘術被是歪門邪道也是有道理的,這相當于是耗損了一個饒將來去做短暫的提升,并不可取,不過我之前使用生死決時有些不解之處,倒是可以在噬血秘術上面借鑒一二。”
君璟墨不像是姜云卿,得了拓跋族的傳承之后,有了正統修煉的功法。
他的生死決是他在磐云海上自創的,之前的那些全是他摸索得來,毫無憑借可依,如今有了這噬血秘術,他倒是可以去其糟粕取其精華。
將其中一些和生死決相通的東西取出來為他所用,想必生死決也能夠更進一步。
姜云卿皺了皺眉:“有把握嗎?”
君璟墨聞言笑了笑:“這世間哪有什么全然把握的事情,就像是咱們來東圣時,那會兒誰又能想到會這么快對上言家,甚至還直接端了言家的老巢?”
“不過你放心吧,我只是想要嘗試著看能否將噬血秘術和生死決融合,不會貿然拿著自己冒險的。”
姜云卿聽著他安撫的話,這才放心了些。
兩人一邊著話一邊用完了飯后,外間就隱衛進來,將碗筷收走,等端出院落之后交給守在外面的朱家之人,這才又返回院中,而朱家的下人則是自始自終都沒有踏入過院門半步。
外間色漸漸暗沉下來,月色爬上枝頭。
姜云卿懶懶靠在君璟墨身旁,翻看著那本古籍。
這古籍看上去紙張泛黃,像是已經有些年頭了,上面隱約還能感覺到陣法的痕跡,想來是言家得到之后怕古籍損毀,所以想辦法在這古籍上面刻畫了陣法以作保存。
姜云卿翻看著,就見古籍上記載著一些東圣的一些至寶之物,如涅火金蓮,如水月幻境,甚至還有一些其他宗門世家的里藏著的至寶。
除此之外就是一些功法,除了噬血秘術之外,還有一些稀奇古怪的秘法,而言家當年強渡磐云海的辦法則是借的其中一種名為引靈術的秘術,借著修者之血來暫時壓制磐云海的靈霧,從而不在磐云海中迷失方向。
姜云卿朝后翻看著,就發現越往后記在的秘術就越少,反而開始講述東圣之地的一些秘史,而到了最后幾頁,隱隱還提及了數千年前突然被邪尊和那些大能戰斗之后毀聊通之路。
只是……
姜云卿翻了翻手中的古籍,抬頭有些驚愕道:“這古籍好像不是完整的?”
這書冊最后幾頁像是被撕毀過的,而且看其連縫之處也像是重新處置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