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瑾和鄭芳芳鎖在的位置,別人只能看見李少瑾的背,她還擋住了鄭芳芳,也是因為鄭芳芳不愛和家人在一起的原因。
總之,別人看不見他們發生了什么事,李少瑾一叫,可把馬小玲嚇壞了。
之前她不動是也跟鄭芳芳生氣,想讓李少瑾發泄一下,但是有人碰她外孫女肚子,那可不行。
馬小玲撲上來扶助李少瑾,抬手就給鄭芳芳一巴掌。
鄭芳芳驚的呆若木雞,過了好久,才喊道:“我沒有碰她。”
她惱羞成怒,紅著眼睛就沖馬小玲過來了。
方才鄭芳芳確實沒有碰到李少瑾的肚子,李少瑾是跟史暢學的。
想讓鄭芳芳吃個啞巴虧,姥姥肯定幫她,但是沒想到這個舅媽會還手,她手疾眼快,一下子攥緊了鄭芳芳的手腕:“你還想打老人不成?”
鄭芳芳紅著眼睛道:“李少瑾!這都是你搞的鬼。”
馬小玲也反應過來,喊道:“你還想打我不成?翻了天了。”
鄭芳芳胳膊還在李少瑾的手上攥著,想抵賴是不成了。
這時崔懷仁和崔景行一起,把娘三分開。
但是一旦分開,馬小玲可就不是好惹的了,馬小玲讓李少瑾坐在沙發上,把李少瑾護起來,指著鄭芳芳道:“你滾,這里是我家才對,以后我只有孫媳婦沒有兒媳婦,你永遠都不要登我家門。”
說完嗚嗚哭起來,任誰兒媳婦要揮巴掌,都會傷心。
鄭芳芳看著崔景行銳利的目光,當然也有些后悔。
但是這么多年,崔景行也沒跟她離婚,反正她生了好兒子,難道兒子不管她。
走就走。
鄭芳芳拉著崔景行:“跟我一起走,不然你就不要再回家。”
馬小玲揮著手:“滾,你們都給我滾,你倆口子再誰也別來。”
崔景行還要說什么,崔懷仁道:“走吧,我給你娶媳婦,是讓你媳婦打你媽的啊?走吧,再別回來了。”
崔景行猶豫一下,最后目光一立,像是下了什么決心:“我明天再來。”
然后扯著鄭芳芳的肩膀就出去了。
等他們都走了,馬小玲眼淚在眼圈,差點哭出來。
李少瑾安慰道;“姥姥,你別哭了.”
這么看,是她不好,不該用過這種方法,害的姥姥傷心。
馬小玲擦干眼淚道:“算了,我早就應該知道,如果不是有景行和幼年約束,她打我罵我都不在話下。”
這個也是真的,就算李少瑾今天不對,但是鄭芳芳舉起的手,可不是假的,別的矛盾,如果沒人在的話,她依然會動手,不會顧及老人。
李少瑾沒有再反駁。
董苗道:“都是我不好。”
馬小玲道:“不要往自己身上攬責任,到底誰好誰不好,我們都看清楚了,她找你麻煩。”
姥姥的心情顯然不好,說的語氣有些沖。
董苗再沒出聲,屋子里的氣氛有些尷尬。
期間崔幼年一直沒出來,應該是沒聽見。
馬小玲像是想起算了什么,回頭問道;“少瑾,你沒事吧?”
李少瑾愣了下道;“沒事,我是怕她碰到我我才叫道。”
馬小玲道;“叫的對,她那種畜生,能對我揮拳頭,什么事做不出來?你懷著孕,今后可離她遠一點了。”
李少瑾也不知道該內疚還是該笑,姥姥也太無條件的支持自己了。
讓鄭芳芳吃了憋,不管誰贏吧,反正李少瑾心情好了不少,她還有事,讓馬小玲確定自己沒事之后,她得去幫崔幼年跑消息去。
馬小玲不放心她:“讓苗苗送你回去。”
董苗早都站起來了,道:“少瑾,我送你回去,你一個人走大家都不放心。”
李少瑾點了點頭。
崔幼年的車就停在門口,姑嫂二人上了車,蕫苗道:“少瑾,幼年有沒有跟你說什么事?!”
李少瑾神色有些猶豫。
蕫苗道:“我知道幼年是為了我好,所以不愿意告訴我,但是在我看來,他有點大男子主義。”
“你舅媽方才的話你也聽見了,覺得我什么用都沒有,但其實,不見得,可我得知道有什么事啊,你能不能告訴我,幼年到底遇到了什么狀況,是需要錢還是怎么了?!”
原來她不是不在意鄭芳芳的話,暗地里使勁呢。
小嫂子是個要志氣的人。
李少瑾道:“需要幾個億。”
董苗:“……”
她低下頭趴在方向盤上:“難怪你舅媽看不起我了,我一百萬都拿不出來。”
李少瑾心中一動,董苗雖然拿不出幾個億,但是他是采訪記者和編輯。
“嫂子,你認得記者嗎?買暗線消息的也成啊。”
董苗點頭道:“認識啊,不然哪來的資料,你說,用我干什么?!”
李少瑾道:“我們一起來,我懷疑,是有人故意害我哥,挖出來的料越多越好。”
崔景行把鄭芳芳拉回去,是要跟鄭芳芳說離婚的。
鄭芳芳當然不信,都多大歲數了,她還生了兒子,兒子都馬上要辦婚禮了。
崔景行把鄭芳芳叫到他的書房,然后從抽屜里拿出一份協議:“這個我之前起草的,在你鬧少瑾婚禮的時候,我就想找你簽字,但是兒子要結婚,我后來一想,你如果改正,也就算了,但是近日你不僅對兒媳婦出言不遜,還想打我媽,我不能再忍你,你簽字吧。”
鄭芳芳拿起協議一看,還真的是離婚用的,崔景行把他名下的財產都寫的清楚,全部一分為二,就連崔景行去年新投資的一套房子,都寫進去了,這套房,是多余給鄭芳芳的。
鄭芳芳難以置信的看著崔景行:“你真的要跟我離婚?!”
崔景行道:“難道我能留著你,讓你打我媽嗎?!”
“我……”鄭芳芳神色心虛,道:“那是,那不是一時沖動沒看清嗎?我也沒有真的打她,但是他們,你媽打我了,你看我的臉,打我了,她聽什么打我?!”
“你看,你對別人沒有起碼的尊重,不管是孕婦還是老人。”
崔景行說的堅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