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取笑著,大排檔一片笑聲。
那明明已經是十年過去的重聚,但說起來就像是昨天的事一樣,歷歷在目。
取笑完了李峰和林北,喝了酒,話放開,其他幾個矛頭一轉,就對準了顧騫。
“會長,你還記得你大三那年嗎?”
顧騫:“嗯?”
他也喝得微醺,和這些室友在一起,他今晚很高興。
仗著酒勁,其他幾個對看一眼,找了點爆料的自信,擠眉弄眼的笑。
“那時候,哥幾個勸你,悠著點腎,怎么樣……這么多年過去,腰好點沒?”
顧騫眸色微深,看了他們幾個一眼。
而坐在他身旁的夏靈,看著他們那神色,被提醒著想起當年的事,她臉上驀然爆紅,像是煮熟的番茄。
顧騫大三那年,夏靈大二。
過了年開學的時候,她就滿十八歲了。
她的十八歲,不在家人身旁度過,但她本來就沒什么家人。
景風和李甜只是打電話給她祝福,給她打了一筆錢。
而真正給她買蛋糕、請了她室友吃飯的,是顧騫。
夏靈喝了一杯酒。
只是淺淺的一小杯,喝起來并不沖,但喝完之后,她才知道,景詩這身體竟然是沾酒就醉。
她醉得昏昏沉沉,等醒來的時候……
一瞬間,夏靈以為自己跳穿了。
從大學的節點,跳回了原主被捆綁的節點。
頭頂的天花板是白色的,周圍看起來也很陌生,并不是顧家里顧騫的房間。
夏靈掙了掙,皮帶綁著她的手和腳,把 這……怕是一個情趣酒店吧!
顧騫像是在報復某種曾經,夏靈跟他說話,他也不理,把夏靈綁在床上,每天除了給她吃喝,就是做這些愛做的事。
行為非常之孟浪,非常之放肆,夏靈懂得了什么叫做一夜七次郎,也懂得了什么叫谷欠仙谷欠死。
講真,她最喜歡的就是魔王,非常能干……
顧騫整整綁了她五天。
這個天數,和她之前對顧騫的不謀而合。
這個小心眼的男人。
時隔兩年的事情,他都跟她訂了婚,成了他女朋友,甚至確定了畢業后結婚,他竟然還謀劃了這樣的‘報復’!
同樣,夏靈五天沒下床。
五天后,顧騫扶她下床的時候,腳下都是飄的,伸手……扶著自己酸痛的腰,她只像孕婦一樣慢慢向前走,腳上也是酸麻。
再看向顧騫時,那種獨特的感受,又恨又愛的,夏靈至今還記得!
或許當年的顧騫,被她綁起來那樣對待,卻在掙脫后沒多說她什么,心情也是這么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