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或許,就是他的平靜刺激到了王敏。
王敏克制的攥緊了桌上的咖啡杯,盯著傅九年:
“傅九年!你個一無是處的,媽媽把你生這么漂亮,你也就用自己的皮相,幫傅家弄點好處這點價值,你連這都不做,媽媽怎么在傅家抬頭?!你又不是不知道,前段時間,老二家那兩個孩子,一個拿了奧林匹克數學競賽的省內第一名,一個被國內的繪畫大師收去做親傳弟子!你呢?就不能幫媽媽長點臉?”
傅九年也凝視著王敏。
這一身的香奈兒的新款春裙,穿在王敏身上,襯得她非常有貴婦氣質。
她手腕上戴著的表,是香奈兒的限定新款。
為了讓她說通他,傅迪晟又下了不少本錢,還許諾給她許多東西吧?
這樣的女人走出去,誰能想到,她是一個男人的第三房情婦呢?
心里嘲諷,從來都是把心底的情緒壓在心里。
這一次,傅九年卻起身,他眸色淡淡的注視著王敏:“如果你以后找我還是說這些,那這就是咱們最后一次見面了。”
王敏的世界里,只有傅迪晟。
說實話,忍受了這么多次,傅九年對她已經失望透頂了。
王敏一窒,追著起身:“你等等!”
傅九年站住。
王敏:“好歹你跟宗梨,已經是要成家的人了,你看,什么時候把她帶到我面前,讓我見見吧。”
見宗梨?傅九年回頭,看了王敏。
從她的臉上,他看到的只是一派坦然,但他的母親,他早就了解透徹。
你聽她抱 抱怨那么多,但若是你把她從困境中拔出來,她不但不會想著感恩,反而變本加厲的端起自己的身份,把自己承受過的,帶給愛她的人。
這種人,骨子里就是奴性!
而他母親,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傅九年不再遲疑,轉過身就向前走:“你不打消念頭,這輩子,我都不會讓你見她。”
王敏并不是以母親的身份,想祝福他們,她是想以婆婆的身份,仗著人多,在見宗梨后給宗梨施壓。
多么卑劣的心思,簡直是把傅九年的臉放在地上踩,但這,卻是一個母親!
夏靈今天在家。
有宗家爸爸撐著,雖然她也去公司,但事情很少。
這些事情,在傅九年進入公司之后,變得更少,她沒事就在家里養養花、逗逗狗,結婚的一切事宜都有宗媽媽操持,夏靈只需要配合就好。
傅九年踏入別墅的時候。
陽光下,草坪上。
夏靈穿著一身白色的長裙,正在陽光下澆灌草坪。
她白凈的手里拿的是水管,而腳旁,也跟著一只體型肥碩的大金毛,大金毛并不安分,它對著這水管又是撕又是咬,當做假想敵來攻擊。
傅九年看著這一幕,心里不知怎么就柔軟了。
他走過去,抱住了夏靈。
夏靈的臉貼在傅九年的胸膛上。
傅九年:“別動,讓我抱一會兒。”
從他的嗓音里聽出了疲憊,夏靈頓住,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