竊取術:靠近目標可以隨意竊取物品,成功率取決于兩者之間的實力差距,消耗反派值10000/次。備注:竊取的東西會直接出現在宿主儲物戒指當中。
看著這個新能力,趙山河驚呆了,這可是要自己改行去當盜賊了嗎?
貌似也是個很實用的技能,試想一下,等自己靠近那些武道宗師,嘿嘿嘿...
至于儲物戒指中,一把C級合金的武器,還有一套E級合金鎧甲,勉強夠用了。
靈氣結晶方面也有庫存,是上次打劫巴扎魯弄到的那點靈氣結晶,不過趙山河短時間不打算提升自己的武道修為,所以對資源的需求并不是很大。
他唯一的念頭就是,要怎么樣才能更快地薅到更多的反派值。
自己當臥底的這段時間,其實弄到的反派值并不多,兩個月的時間才一百萬反派值,實在是太慢了。
“到了羊城武大,看能不能找個機會弄多點反派值...”
趙山河眨了眨眼,只能是將希望寄托在了接下來的羊城武大的這些學生身上,那些可都是活生生的反派值啊。
至于瀚海市,趙山河則是不打算回了,估計回了洛子秋也不待見自己,還不如干脆利落地開啟自己的武道高校生涯。
“不過好像我忘記了什么?”趙山河嘀咕自語道...
第二天,趙山河精神抖擻地前往了羊城武大,至于宇文靜連送一下的想法自己都沒有,大概是生怕自己還要找她索要工資。
羊城武大,放眼華夏也算是極為有名氣的武道高校,算是第二梯次。
至于第一次梯次的武道高校,自然是首都武大,和瀘市武大。
出現在羊城武大門口前,趙山河率先看到了一棟高樓,上面同樣也是有著教育廳總部的那個標記。
“空間通道嗎?”
趙山河陷入了思索,看來羊城武大的校址選擇的地方也是有講究的,這里同樣也有武道高校的強者鎮守空間通道。
“唔...我該找誰報道呢?”
趙山河看著這絡繹不絕的新生人流,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自己是沒有錄取通知書的。
畢竟也算是走了宇文靜的后門關系才成為羊城武大的新生,他手里可沒有什么錄取通知書。
“這就有點麻煩了。”
就在趙山河為之發愁的時候,宇文靜給他來電話了,提醒他可以直接去報道的地點就行了,她已經打過招呼了。
而與此同時,在距離趙山河不遠處,雷萬馬和陳嵐還有木婷婷也出現在了這里。
“爸,阿姨,你們不用送我了。”
木婷婷停頓下步伐,回頭看著雷萬馬與著陳嵐,相對比之前純真無邪的性格,如今的木婷婷已經是大為變樣,更多時候喜歡一個人獨處,不與任何人接觸。
“婷婷,修煉一事,尤其是精神力,切勿操之過急。”雷萬馬忍不住提醒,看著如今的木婷婷,不知道是好是壞...
本來他還擔心木婷婷蘇醒后,會尋死覓活,但卻未曾想到,一切如同趙山河所言,蘇醒過來的木婷婷第一句話就是要殺了趙山河。
要知道,以前的木婷婷純真無邪,對于修煉一事也根本不上心,她的這種變化讓雷萬馬起初很是擔心。
但每當自己提起趙山河這個名字的時候,木婷婷就顯露出一種狂怒的跡象,如同趙山河對她做了什么不可饒恕的事情。
這種變化,讓雷萬馬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木婷婷點了點頭,轉身走進了羊城大學,她同樣也是今年的羊城武大的新生,專修方向是新武者。
看著木婷婷離去的背影,雷萬馬嘆了口氣,對身板的陳嵐道:“我也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婷婷好像一夜之間長大了,但唯獨不可在她面前提趙山河這個名字。”陳嵐陷入了思索,她安慰了好幾天木婷婷,發現了一些不尋常的現象。
對于趙山河,木婷婷表現出來的是無盡的怨恨中還包含著恐懼,每一次洗澡時間都很長,并且動不動就黯然落淚。
這一度讓她懷疑,是不是趙山河對木婷婷做過了什么禽獸的事,可她是過來人,木婷婷是否清白之身,她一眼便看穿。
“或許是好事吧,婷婷太單純了,我在或許還好,她能一輩子無憂無慮活下去,但現在的情況,哪天我真扛不住了,或者是成就八星,就必須一生鎮守域外戰場,到時候你和木婷婷的處境就比現在危險多了。”
趙山河此時渾然不知道木婷婷也成為羊城武大的這一屆新生,不過以他的性格,就算知道了,估計心中第一個念頭就是,薅羊毛的主要對象之一。
不過,在他進入羊城武大的時候碰見了一點小小的麻煩,那就是他沒法進去。
因為他拿不出錄取通知書和學生證,被攔在了門口。
“不是,學姐,我真的是新生...”
趙山河被一群負責維護秩序的學姐給攔住了。
“是新生就把錄取通知書拿出來。”那位學姐笑瞇瞇地看著趙山河道:“不要胡鬧哦,這里可是羊城武大。”
“我沒有...”趙山河頗為無奈地道。
“沒有,那就不是唄。”學姐似乎見慣不慣,笑著道:“每年都有人想要冒充武大新生,混進去被逮到的話,那可就是一頓毒打哦。”
趙山河:......
“那個,你們能不能通知一下政教處的李瑤主任,告訴她趙山河來了。”
誰料想到,在聽到趙山河這三個字,那位學姐臉色劇變,一臉警惕地看著趙山河道:“你說你叫趙山河?”
“啊,是的。”趙山河心中暗暗竊喜,看來宇文靜打過招呼了就是好使。
那位學姐連連后退數步,對旁邊的幾個女生揮了揮手道:“你們看一下他,趙山河來了,我去通知一下李瑤主任。”
聲音落下,學姐迅速轉身就走,趙山河茫然不已,發現自己已經是被五位學姐給圍住了。
每個人都是無比地警惕,死死地看著自己,那種感覺...就好像在看守犯人一樣。
“那個...不至于吧?”趙山河有點不解地問道:“幾位學姐,我這也沒干啥吧?”
“你還打算干什么?”
其中一名學姐幽怨地道:“你把我弟弟給打到重讀一年,你還想干什么?”
“就是,我兩個弟弟都被你打得住院了,連武考都不能參加,你說你還想干什么?”
聞言,趙山河臉色就變得極為精彩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