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世,招商銀行絕對是最頂級的銀行。
這家于1987年成立的銀行,后世市值突破萬億人民幣,在國內的排名經常位于二三位。
可以說,招商銀行是公認的改革開放的明珠成果之一!
而大陸成立招商銀行的目的,也正如喬睿說的那樣,就是需要一家銀行去為改革開放服務。
同時也是在做一個嘗試!
沒辦法,國內的那些大銀行都是國有銀行,盈利并不是主要目的,第一職責是為了完成國家的任務和政策。
比如之農業銀行就是配合農業領域的政策。‘
交通銀行就是為了國內的交通建設。
而招商銀行卻不同,這是一家股份制的商業銀行,第一目標是盈利。
而這背后更深層次的考慮,就是拿招商銀行做一個試點,摸索大陸銀行業進一步開放的方向。
要試點,自然是要盡可能保證成功,如此總結的經驗才有用,也能起到更強有力的影響作用。
夏禹猜測,這就是上面直接派人來找他的原因。
知道歸知道,夏禹還是要妝模作樣地向喬睿等人了解一番。
“喬先生,請講,我一定知無不答。”
喬睿臉上一喜,繼續往下說:“夏先生,這一家銀行,上面是指定我們招商局集團出資成立,而旁邊的這位劉富民主任是銀行負責人的擬任人選……”
喬睿細細地講了十幾分鐘,中途還喝了幾次茶,終于把完整的情況跟夏禹講述了一番。
而喬睿的講述,也驗證了夏禹的想法。
招商銀行的定位已經明確,就是要打造成大陸境內第一家完全由企業法人持股的股份制商業銀行,也是國家從體制外推動改革的第一家試點銀行。
并且還帶有獨特的使命——為華夏貢獻一家真正的商業銀行!
當然,這些對夏禹而言都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
喬睿直白地對夏禹提出,希望夏禹能夠參與到招商銀行的打造之中去。
夏禹看了看香江中銀的馬建民,發現他面色如常,便再次看向喬睿:“喬先生,說實話,大陸能夠邀請我參與到招商銀行的創建的過程中去,我很意外,也很榮幸。”
“不過在商言商。”
“說句不客氣的話,如果我參股招商銀行,那么我這邊的資源,絕對能夠對招商銀行起到源源不斷的重要作用。”
“包括經營管理、戰略發展、人脈資源、資金扶持等等,都沒問題。”
“但是能夠起到多大的作用,得看你們給我多少參股權重。”
夏禹話音剛落,喬睿忙笑著說道:“夏先生,您說得十分合理。”
“上面也考慮到了這一點。”
“而且上面也點明了,您是我們最好的朋友,所以我們更不能對朋友提出無理的訴求,大家都要平等交往。”
“所以在招商銀行的股權架構方面,上面也做了研究。”
“能夠給予您30的股權,大家按照股權比例出資就行。”
“之所以不給更多,主要是考慮到后面招商銀行還需要繼續對外融資,同時未來也有可能出現的股票證券化,這一系列動作都需要不斷地拿出股權。”
夏禹笑著頷首:“喬先生,這些我理解,百分之三十的股權也足夠了。”
喬睿笑容更盛:“夏先生,謝謝您的理解。”
“我再冒昧多說一句。”
“其實等到后面,您有意愿獲得更多的股權,都是沒問題的,上面絕對不會刻意阻擾。”
“哈哈,這方面的顧慮我肯定沒有的。”夏禹笑著擺了擺手。
開玩笑。
招商銀行雖然是股份制商業銀行,但是哪怕是到了后世,國資加起來對其的持股占比不到三分之一,但是它依舊是一家國企。
有別于國有獨資企業,它屬于國有控制的商業銀行。
所以從始至終,對于入股招商銀行,夏禹都有著明確的態度,那就是賺錢和利用其擴大在大陸的影響力。
至于將它控制在手?
夏禹想都沒去想,懶得去多費心神。
大陸的體制注定了這是不可能的。
有這個精力,還不如等到后面民營銀行放開了再搞,或者傾力打造已經進入大陸的九鼎銀行來得實在。
“喬先生,你看可不可以。”夏禹喝了口茶后,對喬睿說道。
“夏先生請講!”喬睿坐直了一些,目光鄭重地看著夏禹。
夏禹緩緩說道:“我讓我旗下的九鼎銀行出面入股招商銀行,在管理經驗上,九鼎銀行不會對招商銀行進行保留,如果有什么是九鼎銀行提供不了的,可以反饋到我這里,能調用其他放慢資源幫助的,我一定竭盡全力。”
“這當然沒問題,太謝謝您了。”喬睿毫不猶豫地點頭說道。
夏禹微笑頷首:“那行。”
“我讓劉天賜過來一趟,大家先喝茶等一會兒。”
說罷,夏禹便拿起手機給劉天賜打了個電話,讓劉天賜放下手中的事,第一時間趕過來。
十幾分鐘之后,劉天賜風塵仆仆地趕了過來。
之后對接的事情,自然是由劉天賜負責了,無需夏禹操心。
招商銀行的未來雖然廣闊,但是就現在而言,它只是一個小角色,只不過是因為大陸對其的定位,給予了它不一樣的色彩。
就注冊資本而言,招商銀行的擬注冊資本是十億人民幣,而夏禹的九鼎銀行需要認繳三億人民幣。
三億人民幣而已,對于夏禹來說,灑灑水啦。
等到喬睿等人離去之后,夏禹便將招商銀行一事暫時拋之腦后。
只是就在他想要遠程調度對歐洲的計劃之時。
霍建寧卻帶著一個緊急情報來到了他的面前。
“董事長,這是島國傳來的重要消息,是有關于島國鐵路運輸領域的,這是那邊一并整理出來的市場調查報告。”
“好,我先看看。”
接過材料之后,夏禹拋出一句話,便翻閱起了這則重要情報。
剛看了第一段,夏禹的嘴角就忍不住微微揚了起來。
只是往下看了許久之后,夏禹的笑容卻又收了起來,神色越發莫名。
“呵呵”
“島國新干線,運行了二十多年,這塊大蛋糕終于還是要被分割了。”
“右翼還想借此機會摧毀工會和左翼,想的倒是挺美的,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