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部更有皇朝力量加持,皇朝力量加持下,便是一座大型防御陣法,可抵擋妖魔。
正面為入城口,其余三個方向,千米高墻圍城,圍城之外是三處懸崖,站于墻頂,可與云霞相伴。
至于懸崖下是什么,沒人說得清,有人說是一古魔之地,直通地底,巖漿漫漫,熱浪滾滾。
還有人說下面是一仙境,為近古一大能閉關之所,藏有那大能的所有造化。
說的最多的為,下面是一封印之地,明涼府城便是鎮壓核心,下面鎮著一大妖,還有仙藥存世!
傳言甚多,卻從無定論,有人經受不住誘惑,下去探寶再也沒有上來,不過也有少部分人活著回來,只是回來后瘋瘋癲癲,有的第二天便死了,卻查不出死因,有的永世瘋癲,無法清明。
“入城吧!”石焱收斂心神,就待跟隨大隊伍入城,入城口上方掛有一大號巡天境,有上萬名守城兵衛維持秩序,速度奇快。
就在這時,一聲鷹嘯,一道獸吼由遠及近響起,身后眾人連連避退,石焱也跟著避讓。
剛剛避讓,一道比紅云豹還大數倍的異獸自石焱身側一竄而過,龐大獸爪幾乎是踩著石焱衣身而落,勁風把石焱都震退數米,并在地面留下無數爪印。
前方有避讓不開的,統統被踩成肉泥,這異獸從入城口一穿而過,哪怕出了人命,違反了皇朝法律,兵衛都不敢阻攔絲毫。
這異獸速度太快,石焱只看出類似豺類兇獸,灰色皮毛,不知是什么血統。
“大當家,您沒事吧?”昌一銘三人離得遠,沒被影響,但他們看得分明,石焱差些就被踩中,成為地下片片肉泥中的一員。
“沒事。”石焱壓下心頭怒火,抬目望去。
天際,一道紫色流星由遠極近,俯沖而下,速度奇快,近了后才看出那是一頭紫色鷹類異獸,在這異獸背部,坐有一少女,一身紫色勁衣,若非石焱眼力強,根本看不到。
“紫擎鷹!”
這頭異獸石焱認識,為很強的異獸種,體內兇獸血脈很濃,據說修煉層次高后,可返祖成兇獸。
“應是府主的小女兒又與隕星門的那紈绔少爺出去采風了,造孽啊!”石焱不遠處,有一老者捶胸嘆氣。
“你個糟老頭子,住嘴,還嫌命不夠長么?那些大人物的事你都敢管?”一老嫗拽著老者胳膊離開了,一邊走一邊罵。
二人離開不久,一隊隊甲胄精良的兵士出現,做善后工作,清理尸體。
“走吧。”石焱聽了幾句后,便帶著昌一銘三人入城。
“直視巡天鏡。”入城口,有兵衛拿著本子記錄,淡淡開口。
石焱四人抬頭,巡天境上一道金芒掃下,沒有任何顯現,表明非通緝之人。
赤火盜也只有三個當家被記錄在案,其他人沒資格。
兵衛見巡天境無異樣,再行問道:“你們四人的身令或路引呢?”
此話一出,昌一銘三人發慌,赤火盜正是因為沒有路引,也就是沒有合理的身份,才不敢在官道上趕路,否則就會被抓起充作衙役或者礦工,永生永世難再翻身。
石焱不慌不忙遞出一塊令牌。
“宗使請入城。”
兵衛接過一看,目露驚疑,旋即放入陣法石臺凹陷,這凹陷與令牌大小相同,為制式,一層流光閃過,信息顯露,兵衛一瞧之下頓露尊敬之色,連忙雙手還回,這兵衛乃煉體境武者,卻見這枚身令不敢有絲毫怠慢。
石焱取回身令,大步入城,后面沒有兵衛敢再行阻攔,本來還有好幾道工序,檢查行李等,一概免了。
宗使二字不是任何人都能承擔起的,唯有宗門靈修!這些兵衛欺軟怕硬,心思最為活絡。
昌一銘三人對視一眼,都看出對方眼中的驚愕,石焱多會有身令?看樣子身份還不簡單,怪不得敢在官道瘋狂趕路,不計花費,十多天的路程,幾天硬是趕到。
石焱取出的正是呂清泉的身令,身令這種東西,他人仿制不得,他也不怕天罡宗知曉,身上有命蠱氣息,天罡宗只要想找他定能找到,也不差這一次身令使用地點。
等他加入隕星門,天罡宗找來又如何?
城內,一條條大道縱橫交錯,暢通無阻,每一條大道都可容納異獸奔騰,路面極寬。
街道旁多為數層高樓,木樓石樓皆有,木為永恒木,石為空耀石,都是極為堅固的建筑材料,淬骨境全力出手都無法破壞。
這些高樓少則三層,中則七八層,高者更是數不勝數,鱗次櫛比。
石焱能看到府城最中心位置有一高樓,似與千米城墻齊平,直入云霄,不可謂不壯觀。
迎面而來的是一股繁華氣息,若是拿青陽城與府城相比,就好比一滴水珠滴入小溪,差距極大,不愧為一府核心。
高樓之上互相還有陣法石梯,架于半空,兩側有赤鐵扶欄,上面有人步走通行兩座樓間,通行時向下俯視,地上人如螞蟻。
在街道盡頭,為一處八卦陣般的街道分路,通向府城各個方向,整個街道這樣的路中心不計其數。
在這路中心頂端十米半空,架有一半透明材質玉臺,上面有百名女子妖嬈領舞,長袍鏤空,袖擺飄飄,吸引下方成百上千人駐足觀看,一眼望去都是男人。
石焱路過時,都不由多瞧了幾眼,古舞功底不錯。
昌一銘三人看呆了眼,他們一直在野外生存,在清古府那邊也是小城子弟,何曾見過府城之繁華。
街道旁側有一石梯直通半透明玉臺,不少人駐足而上,玉臺兩側是兩家酒樓,樓門大開,只待客人來。
這些舞姿妖嬈女子,應都是這兩家酒樓所請,吸引人吃飯的一種手段。
石焱不以為奇,這種營銷手段在地球都快被玩爛了。
“這位公子,來我們碧炎酒樓吃飯,可隨意挑選一名舞姬陪酒,或是了解府城一最新情報。”見石焱四人路過,一家酒樓的堂倌上來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