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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 我殘害同門了嗎?

  老人面黃肌瘦,明顯賺不到錢就要餓肚子。

  普通門徒余光瞧過石焱,猶豫后低聲對攤主老人道:“以后老伯你若是有事,可隨時找我,今日后我會經常在這條街上活動。”

  攤主老人似傻了般,只知曉直愣愣點頭,他盯著破舊錢盒內的八枚銅錢,想到了之前一把抓走他大半紅糖葫蘆的人,再看萬人之首、彬彬有禮的石焱,不禁如鯁在喉。

  “頭,人都抓到了,紅坊街上有三千名濮元偉手下,還有三名小頭目。”黃克寒風塵仆仆帶著一大堆手下走回,身上隱有血跡。

  說話間,黃克寒轉身。

  街道中間,跪地滿滿,一個個手臂被繩子捆綁后腰處,腳踝被禁勁鏈鎖死串聯,肩頸處還有刀鋒緊貼,動彈反抗不得。

  最前方蹲著三人,都是身著三道星紋衣袍的小頭目。

  “狗賊!你綁了老子又如何?老子是濮大頭目的人,是羅子軒統領的人,你敢殺老子就是同門相殘,扒皮卸骨入刑堂詔獄。”那名小頭目被顧嘯威壓蹲地上,站不起來,仇視石焱,狠狠在地上淬了口唾沫。

  顧嘯威就要取布團塞住這小頭目嘴巴,被石焱擺手制止。

  石焱聞穢言如無聲,細嚼慢咽將兩串紅糖葫蘆吃下,然后走至還在罵罵咧咧的小頭目前。

  松源眼疾手快,分別給石焱與萱兒遞上一張濕巾,好擦拭手中糖粘。

  見石焱過來,這小頭目不再罵語,一臉桀驁仰目盯視石焱。

  下一瞬,石焱一耳光抽過,這小頭目頭顱在自己脖頸上猛地旋轉數圈,隨后歪斜垂挨背部,脖頸骨骼全碎,只剩一層皮肉吊連。

  石焱接過濕巾,仔細擦拭手指,將上面糖污全部擦拭掉。

  一邊擦拭,他一邊問詢壓蹲的第二名小頭目:“我殘害同門了嗎?”

  剩下兩名小頭目瞠目結舌,見石焱站停他們身前,脊梁發寒,石焱一掌殺了一名地罡境?石焱實力先不談,這是公然違反隕星門門規啊!要被扒皮抽骨!

  “沒……”第二名小頭目身體抖動如篩糠,他艱難吐出一字。

  一字后,一道掌影閃過,他的頭顱如之前那人般,旋轉數圈,頸骨碎成了小塊死亡。

  “沒,您沒有殘害同門,小的可以作證。”還剩下最后一名小頭目,姓卓,嘴角紅糖還有殘留。

  卓頭目臉色慘白,見石焱又站至他面前,‘撲通’一聲跪地,不等問詢主動哆嗦著嘴唇回答,他腿褲上濕漉一片,被嚇得瀕臨崩潰。

  攤主老人呆呆望著面前情景,他記得卓頭目,這個搶奪他一半紅糖葫蘆的惡人,他雖不敢直視石焱殺人,但隱有一種期待。

  這便是惡人還需惡人磨么?

  老人心底隱有明悟,不對,石焱也算不上惡人,是一名好人!

  俯視跪地的卓頭目,石焱輕笑三聲,轉身帶萱兒向紅坊街深處行去。

  見石焱離開,卓頭目狂喜,這是放過他了?

  黃克寒抽刀削過,卓頭目笑容永恒凝固,一顆頭顱飛起,然后落地不斷滾落,最后滾停攤主老人腳前。

  黃克寒了解石焱心思,都這樣了,親手殺臟手,而且實力才搬血境巔峰,他代為解決。

  跟著石焱,黃克寒底氣十足,絲毫不怕被扣上殘害同門的大罪,這是跟著石焱做事最爽的一點,可肆無忌憚。

  “該!”攤主老人不知哪里來的勇氣,重重在卓頭目頭顱踩踏幾腳,感激望向石焱背影。

  等石焱走后,街道兩旁的鶯鶯燕燕,眾青樓藝妓、紅倌們才有了許聲音,才敢議論。

  “他是誰?”

  “年紀輕輕,還是名少年吧?怎么手段如此狠辣?嚇到我了……”

  “這少年大頭目叫什么?有人知道么?”

  一時間,各種議論不斷,有后怕驚懼的,也有好奇的,還有一部分藝妓美眸熠熠生輝,凝視著石焱背影久久移不開眸子。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反過來也一樣。

  “濮元偉在哪?”石焱一邊前行一邊問道,這里只是紅坊街入口,越里面越繁華。

  “鳳棲樓,正在尋歡作樂。”松源如實回答道:“屬下早早派人潛伏進去,十成十確定。”

  “甚好。”石焱悠悠道,倒是湊一塊了,這樣也好,可以一起解決省的他多跑。

  在上萬門徒控制下,紅坊街大道通暢,石焱也不急著到鳳棲樓,每遇到一處青樓,都讓松源進去將原始賬本帶出來。

  樓主不在,加上上萬門徒強勢鎮壓,青樓楚館內的供奉無論實力境界,一聽是隕星門,頭都不敢冒,沒有遇到任何阻礙。

  等石焱站在鳳棲樓下時,身后多出了數架大馬車,里面裝滿了賬冊。

  上萬門徒已將紅坊街徹底占領,沒人能往鳳棲樓傳信,空中有鳥飛過,直接被弓弩射殺,誤殺就算了,若是射殺了信鴿,找到傳信人殺掉,以儆效尤。

  進入鳳棲樓,除琴箏曲音,所有桌子或者木欄前都有隕星門徒鎮守,有幾處桌上血跡斑斑,尸體已被拉走處理。

  石焱掃過所有人,管事者、酒香澗內的紅倌都被控制,他信步向上行去。

  樓上也有背景、實力強大者,石焱沒有管他們,他們也不想招惹石焱,相安無事。

  一處紅倌作樂的房間內。

  濮元偉大腹便便,齊肩長發,微胖,靠在金玉雕木椅上,兩旁身側靠坐數名紅倌,都是百里挑一的美女。

  身前滿桌酒菜,桌前空地還有紅倌在款款而舞。

  “濮大人,喝嘛。”一名名紅倌湊在濮元偉身邊,不停勸酒。

  這每一壺酒都極貴,尋常人一滴都喝不起,比酒香澗倒的酒水還貴數倍。

  濮元偉毫不介意,有多少喝多少,羅子軒將紅坊街交給他掌管,給他留下了抽成機會,即便一點商稅抽成,都是一個天文數字,足夠他在紅坊街尋歡作樂,八絕樓換著玩。

  “這就是人生啊。”濮元偉臉色漲紅,滿意大笑,借著酒勁頗有指點天下的豪情。

  豪情過后,濮元偉夾了一口菜,正要入口,卻被不小心湊上來的一名紅倌撞到,筷子一松,那口菜落在他鞋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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