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影的性格就是典型的外冷內熱,其實她對于熱兵器一點興趣都沒有,她甚至討厭待在這地下工廠,但是她不但不表露一絲不滿的情緒來,而且還不遺余力的幫李奇鍛造那些高精密部件,其實就是在報答李奇對她的恩情。
翌日一早,寒影便又與融開始寒煉黑鐵。
融倒是沒有寒影那么疲憊,不是因為融比較強,其實融體內的靈氣肯定是不如寒影的,但因為融在火邊上本就充滿著力量,這也是天賦來的,但要他去一群蠱雕搏斗的話,那他肯定沒有寒影那么持久。
而李奇則是與赤去往訓練基地。
只見一百名戰士手拿半自動步槍,游走在一片比較稀松的樹林中,他們五人一個小組,兩人持槍在樹枝上飛躍,三人在地上行走。
忽然,四面八方飛起一些木球來。
砰砰砰砰!
一個小組的戰士立刻舉槍射擊,還有一名戰士更是在樹枝上飛躍的瞬間,完成了瞄準射擊。
在這一幕幕都被站在樹林南面山坡上的李奇看在眼里。
尼瑪!好好半自動步槍,給他們完成狙擊槍的感覺,CS也不能這么玩。李奇帶著那副特殊眼鏡,觀察中樹林中的情況,對此甚是無語。
所有的戰士都是在全速的前進的過程中,完成目標射擊的,而且各種動作都有,跳躍式射擊,后空翻射擊,滾地射擊。
隨便一個扔到后世去,肯定是一等一的神槍手。
李奇甚至都敢肯定,就在這片樹林內,來一只現代化特種部隊,雙方單純的憑槍,不玩什么榴彈之內的,還真不見得打得過,現在人類的速度和力量對于李奇而言,那就是違反科學的,后世的那些人類是不可能他們這種的力量的,因此后世的那些戰術肯定會改變。
也正是因為如此,李奇也沒有夸赤訓練的非常牛X,因為赤肯定會說,這對我們而言,并不是很難,以前扔石槍,也是各種跳躍式的。
“自從阿咕他們研發出這種自動裝彈的步槍,不但令我們的戰術更加豐富,而且還增強每個戰士單兵作戰的能力,只要全面普及這種步槍,我們便不再懼怕蠱雕,我們甚至可以去找他們清算舊賬。”赤是充滿自信的說道。
這種半自動步槍相比較弓箭而言,已經是質的提升,不可同日而語。
李奇哪里聽不出赤那弦外之音,就是想打仗,笑道:“我了解你心里的苦,擁有這么先進的武器,卻沒有對手練練手,這確實比較難受,給我一把好的菜刀,我也會迫不及待的去切切菜。”
赤沒有做聲,只是看著李奇,眼中充滿著期待。
李奇又笑道:“你這么想是沒有錯的,如果一個將帥不但不渴望戰爭,反而還懼怕戰爭,那怎么可能打勝仗,你就應該時時刻刻惦記著戰爭,設想戰爭馬上就要到來,保持對于戰爭的渴望,這是非常有必要的。但是我作為大酋長,我在乎的是我們華夏聯盟的利益,是每個人類的利益,如果一場戰爭能夠給我們華夏聯盟帶來利益,那我會毫不猶豫的扣動扳機,如果不能,那就不可能開戰。你不能因為我,而改變自己對于戰爭的渴望,因為我們所處的位置不同,但是你必須服從我的命令。”
赤點頭道:“我明白。”
李奇其實就是教會他一個道理,戰爭只不過是政治的延續,又道:“不過對于我們華夏聯盟的規模來說,兩百名可能有些不夠,你再去挑選八百人加入這個秘密訓練隊伍。”
赤眼中一亮,道:“我會立刻安排的。”
李奇稍稍點頭,但也沒有囑咐太多,華夏聯盟中,令他最放心的就是赤,因為赤做任何事,那都是程序化,永遠都不會感情用事,雞娼就是他最不放心的,因此才安排雞娼當結繩部部長,哪怕出問題,也不會引起太大的混亂,只不過雞娼總是能夠創造驚喜,別說科學,神話都無法解釋。
話又說回來,其實李奇心里對此也很矛盾,他倒不是渴望戰爭,而是這些發明不能拿出手,明明就已經進入工業時代,卻還裝成是農業時代,如果是在宋朝,那就直接放在臺面上,嚇都嚇死對方,但是這個時代,有槍也不能代表什么,那種族天賦壓制實在是太變態,一級之差,那就是天壤之別,更別說差了好幾級,就好比寒影,她對于槍的出現,看得很淡。
說實在的,李奇現在也沒有任何頭緒,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李奇在這里待了差不多一個月,幫阿咕他們寒煉出足夠多的寒鐵,才與寒影返回華府。
剛剛從速鷲下來的李奇,就聽得遠處傳來一陣憤怒的咆哮聲。
“玉兒,玉兒,你給我出來,我要宰了你。”
“好像是農的聲音。”
李奇微微皺眉。
“這個玉兒真是.。”
寒影不禁細眉緊鎖,她就怕玉兒與人類發生沖突。
李奇笑道:“你別著急,一般大事是不可能激怒農的,只有小事才能夠激怒農。”
寒影瞧了眼李奇,突然面色一喜。
“過去看看吧。”
尋聲走去,行得一會兒,只見農正在一片果林中搜索著什么。
“農。”
李奇喊道。
農見到李奇,立刻跑了過去,道:“大酋長,你來的正好,玉兒她...她...。”
寒影急切道:“玉兒她怎么呢?”
農哽咽道:“她將我的零食都給偷吃了,連一塊巧克力都沒有給我留,而且,這已經是她第二次偷吃我的零食了。”
李奇聞言,不禁瞧了瞧寒影,好似說,看吧,我說得一點都沒有錯。
他太了解農,你哪怕將他打一頓,他也不可能這么生氣,唯有跟吃有關,他才會如此憤怒。
“不管怎么說,都是玉兒的不對。”
寒影耳朵突然微微一動,然后突然消失在李奇身邊。
過得片刻,就聽得草叢中傳來一陣叫聲,“哎呦!哎呦!寒影,你捏疼我了。”
后半句已經是在耳邊響起。
只見寒影拎著一只大白兔站在農的面前。
農指著玉兒怒罵道:“小偷。你是小偷。”
玉兒身子搖晃著,立刻變得精姿態,也借此掙脫寒影的手指,斜睨著農道:“什么小偷,我是在救你,你知道么,你藏那么多零食,這是違反我們華夏聯盟的制度,我是在幫你消滅證據的,你也真是傻,竟然當著大酋長的面說了出來,大酋長若不懲罰你,那恐怕都沒有人會聽大酋長的。”
說到后面,她瞟了瞟的李奇。
真是好一張伶牙利嘴啊!李奇暗自一笑,倒也沒有急著出聲。
農道:“我破壞什么規矩,這是我職責,我的職責就是吃。”
玉兒哼道:“你騙誰,我知道你是農業部部長,就是一個種田的。”
論斗嘴,農哪里是玉兒的對手,急得向李奇道:“大酋長,你倒是說句話啊!”
李奇笑道:“玉兒,人家農說得很清楚,是他的職責,不是農業部長的職責,這中間還是有區別的。”
玉兒頭一昂,傲嬌道:“那我也要跟他一樣。”
農哼道:“你憑什么跟我一樣,你會制藥么?”
玉兒哼道:“不就是制藥么,有什么好神氣的,我不但我會制藥,我還會制毒,我制的毒,你的藥能解么?”
農更是不屑道:“不就是毒么,你制的毒,我都敢吃。”
玉兒驚訝的看著農,道:“是真的么?”
農道:“當然是真的,只要好吃,我就吃。”
他們可不是在裝逼斗氣,他們是真的牛逼。
我一定要介紹饕餮給他認識。李奇越看農,越有些饕餮的影子。
“玉兒!”
寒影冷聲喝止道:“你還要胡鬧到什么時候。”
玉兒哼道:“我又沒有錯,華夏聯盟的規矩是不能私藏食物的,他的零食也應該是大家的,我不但自己吃了,我還分了蠻一些。”
“好了!好了!”李奇擺擺手,道:“你們兩個跟我來。”
半個時辰后。
廚房內。
“真香!”
“好吃。”
只見農與玉兒各自捧著一大碗水果沙拉,吃的那叫一個甜啊!
寒影見罷,無奈一嘆。
李奇道:“你們現在吃了我的水果沙拉,那件事就過去了,不要再提了。”
玉兒道:“行,我就不跟他計較。”
農道:“明明就是你.。”
“把我的水果沙拉還我。”
李奇手一伸。
農和玉兒趕緊閉嘴,乖乖吃了起來。
吃過之后,玉兒道:“大酋長,為什么農就可以吃那么多?就是因為他會制藥么?”
李奇點點頭道:“可以這么說。”
玉兒道:“我也會制藥,我要加入他的制藥部。”
李奇哭笑不得道:“就是因為吃么?”
玉兒直點頭道:“我也很喜歡吃,我對華夏聯盟最滿意的就是飯菜做真的很好吃。”
農嚇得揮舞著雙手,道:“我不要你,說什么我也不會要你的。”
他為了吃,連家都不成,就怕要分零食跟另一半吃。
反過來說,如果成家,農肯定還是會分的,所以他就不成。
“我又不是問你,我是跟大酋長說。”
玉兒又向李奇道:“大酋長,我真的會制藥,而且肯定不比農的水平差,不信你可以問寒影。”
李奇看向寒影。
寒影點點頭。
“大酋長,我求求你,千萬別讓她來。”農恨不得給李奇跪下了。
李奇思忖少許,又向玉兒道:“玉兒,農之所以特別一些,是因為他的制藥水平令大家心服口服,其實大家都知道他有很多零食,但是沒有人介意,你可以加入制藥部,但是你首先得讓大家認同你,如果不認同的話,你不可能享受農的優待。”
玉兒指著農道:“他這樣子都能夠讓大家信服,我玉兒會做不到。一言為定。”
“大酋長.!”
農非常非常委屈。
“你先別說話。”
李奇又向玉兒道:“但是在此期間,你不能再偷吃農的零食。”
“那不是偷吃。”
“好,算我說錯了,反正你不能再吃農的零食。”
玉兒撅了噘嘴,道:“好吧,我會靠自己能力,擁有比他更多的零食。”
李奇突然看向寒影,道:“寒影,你不是有事跟玉兒說嗎?”
寒影愣了下,道:“我以為你會改變決定。”
“這才多大的事,至于嗎?”李奇哭笑不得。
寒影點點頭,道:“玉兒,你跟我出來。”
“出來就出來,你能拿我怎樣?”
玉兒起身便與寒影走了出去。
李奇看著氣鼓鼓的農,道:“農,你大小也是一個部長,你至于么?”
“至于。”農道:“我不要她加入我制藥部,她....她會偷吃,我討厭她”
李奇道:“我記得在黑石谷的時候,你也沒有少偷吃吧?我們可有怪過你。”
農神色一愣,然后伸手撓了撓臀。
我說吃,你撓臀,幾個意思啊!李奇挪了挪屁股,坐在農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行了,行了,我保證你的零食只增不減。對了,我釀的新酒好像可以試喝了,一起去嘗嘗看。”
“好啊!好啊!”
農頓時是眉開眼笑。
而那邊寒影將玉兒帶出去之后,又叫上夕舞、明月、冷月,去到后面的一片空地上。
“我等會要教訓一下玉兒。”
寒影淡淡道。
冷月先是一愣,旋即笑吟吟道:“我可以幫一塊教訓么。”
“冷月。”夕舞沉眉瞧了眼冷月,又向寒影道:“為什么?”
玉兒急急道:“為了農,就是那個愛吃的人類。”
“并非如此。”寒影道:“我就是想教訓一下她,如果你們阻止的話,我就連你們一塊教訓。”
冷月冷笑道:“寒影,我知道你似乎變強許多,但是你一個打我們四個,是不可能打得過的。”
寒影道:“你們準備好沒有,我要出手了。”
冷月她們交換了下眼神,漸漸明白寒影不是開玩笑的,寒影其實也沒有這個習慣,于是她們開始慢慢移動腳步,將寒影圍在中間。
片刻過后。
只見冷月、明月、玉兒躺在地上呻吟著,唯有夕舞還沒有倒下。
她嬌軀輕顫著,忽覺耳邊勁風吹來,頓時嚇得花容失色,捂住自己的臉,驚叫道:“啊...別打我的臉。”
話音剛落,就聽得耳邊響起一個冷笑聲:“那你就跟她們躺到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