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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章 癌癥之痛

  培養乳的熱銷讓生命科學實驗室的員工們信心倍增,也讓國家相關部門和江城當地看到了可以對國家和社會發展的促進作用。

  在盤古科技園區即將竣工之際,江城ZF主導將園區背后的五百畝土地再次劃歸盤古科技,這片地方將作為盤古科技現代農業實驗基地。

  這是江城ZF和夏國高層的意思。

  土地不要錢,建筑的修建也不要錢。

  國家只需要盤古科技能夠將技術用到極致,能夠作出更大的成就。

  當然,土地和建筑不要錢,不等于盤古科技是免費得到。

  夏國農業部門的農業科技研究所和盤古科技將共同承擔兩項實驗的研究,一個是大豆的實驗室培養,一個是糧食的實驗室培養。

  兩種農業作物,一個關系到夏國對米國的貿易,一個關系到夏國的糧食政策和土地政策。

  夏國廣袤的土地是繼續受制于環境、天氣和勞動力的影響,艱難的種植糧食,還是徹底從幾千年的農耕文明中解放出來,回歸自然。

  兩種選擇不僅需要當局者的智慧更需要盤古科技的技術。

  蕭銘對這兩個計劃大力支持,并且給了高思綺的權限,讓她自己擴充實驗室的人員。

  “從現在開始,生命科學實驗室的員工,工資級別提升一級。”這是蕭銘對高思綺團隊的獎勵。

  不過有一件事讓蕭銘哭笑不得。

  原本荒蕪的盤古科技園區周邊的土地突然火了起來,過去是送人都不要的地塊,如今被方達、寶麗、恒達多家知名地產企業搶購。

  其中一塊土地因為背靠山林,側面兩公里就是盤古科技總部,因此被多家企業爭搶,地價被炒到了1.3萬一平米,瘋狂的場景創造了江城之最!比江城市市區的地價還要高兩千。

  瘋狂程度令人咂舌。

  并不是這片土地的下面有石油或者黃金,而是盤古科技在這里。

  蕭銘不是開發房地產的,對這些地產企業搶地的行為并不感興趣,但是蕭銘對盤古科技園區是有規劃的,他不反對周圍有地產企業開發樓盤,有優質的商業樓盤才能夠方便員工居住和生活,但是他反對周圍都是商業樓盤,那盤古科技未來的生存空間在哪里?

  蕭銘把這件事交給錢怡,錢怡也不用向相關部門匯報,直接讓公司對外放話,“盤古科技園區邊界外五公里禁止開發房地產,否則盤古科技將考慮撤出江城。”

  這可把江城嚇得不清。

  江城,一座沉寂了十年的老工業城市,眼看抓住了盤古科技可以實現產業轉型,要是盤古科技走了,那江城該怎么辦?

  各大地產企業也嚇得不輕,之所以在盤古科技園區周邊搶地,為的就是能夠抓住盤古科技總部在這里的機遇,大撈一筆!要是盤古科技走了,鬼都不會在離市區十多公里的地方買住宅。

  江城再次出現了夏國地產史上的神奇的一幕,在盤古科技園區邊界五公里內購買了土地地產企業,要么主動繳納違約金放棄土地,要么主動和盤古科技商量,看看和五公里開發什么好點?

  即便盤古科技要求開發成綠地公園,大家都不會有意見。

  “實驗室未來如果能夠成功大規模出產糧食、水果和蔬菜,那么夏國的耕地紅線保護政策就取消,夏國土地在未來只會越來越貶值。”學經濟學出生的蕭銘對江城的地價和房價做出了準確的判斷。

  方達和寶麗等地產的決策者不是盤古科技的實驗人員,他們永遠不知道科技可以達到怎樣的程度,因此高價拍地也是企業為了追求高額利潤正常的反應。

  高思綺沒有多少精力聽蕭銘的經濟分析,她目前所有的精力都在第一例乳腺癌患者的手術上。

  “臨床實驗的申請已經下來了,雖然只批準了一粒,但是比起過去長到七八年的等待,這算是對盤古科技的特殊優待。”

  在夏國的現行法律下和行業準則下,一項創新性實驗,從理論到臨床應用要經過論文、可信性研究、動物實驗、觀察期等一系列的程序,短則五年,長則不設上限。平均時間在七年左右。

  而對盤古科技新治療技術,夏國特地縮短了申請時間,只要盤古科技能夠提供切實可行的方案和理論依據,那么申請就能夠通過。

  并不是夏國的法律改了,而是對盤古科技的特殊優待。

  高思綺也有為難之處,說道:“我們對社會公開招募志愿者,原本預料只有幾人報名,沒有想到……”

  高思綺十分難過地說道:“申請人數超過三千人,來自全國各地。”

  盤古科技能夠治療癌癥,在成功治療肝癌后成為夏國人民的共識。

  因此,這一次生命科學實驗室對外招募志愿者,對外招募兩人,就有三千人報名。

  蕭銘也是嘆口氣說道:“夏國癌癥人口死亡總數占了全球四分之一,癌癥發病率位于全球前列,甚至有機構統計是世界第一。其中乳腺癌更是女性高發的癌癥,按照目前的醫療技術,致死率很高。”

  高思綺說道:“其實我挺想直接將容易突變為癌癥的基因,在人剛剛出生那一刻就將其剝離,這樣就沒有現在這么麻煩了。”

  “這可不是一項簡單的研究課題。”蕭銘說道,“我們現在的手段只是控制基因的表達,讓其不發生突變,我們卻沒有技術控制人體每一組基因的表達。”

  “三千個人,怎么選吧?”高思綺搖頭說道:“反正我是很為難,每一個人都是生命,每一個志愿者都病得很重,時間對他們來說很寶貴。”

  蕭銘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么,他們只選擇其中一個,就意味著剩下的將繼續和死神賽跑,是否能夠堅持到治療技術全完應用到臨床也是未知數。

  蕭銘不是神,盤古科技也不是萬能的,站在蕭銘的角度,他只能以普世的眼光去將三千名患者當做一個整體問題去看,而不是個體。

  蕭銘說道:“實驗時間安排在什么時候?”

  “一周后。”

  “提前到三天后,讓小初制定年紀、家庭、病情等條件綜合篩選,選擇最需要得到治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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