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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 三個女人一臺戲

  待夏伊的雙手恢復到自由后,她立馬將她的手放到她肚子上。

  見紅姐和宮晚晴兩人都定定的看著她,夏伊尷尬的笑笑后認真道:“我沒有恢復記憶,但這段時間我腦海中總會閃現一些以前的記憶碎片,零零碎碎的,有時我都覺得是我的錯覺!”

  夏伊一臉的糾結,她多希望她可以恢復記憶啊,這樣她的催眠術也就自然而然破解了,她和寧孟也就不會如此!

  “伊伊,你這種情況是什么時候出現的?”

  紅姐想了想,臉上的表情一臉凝重,如果伊伊恢復記憶,真的能破解催眠術嗎?

  她不確定,但往往不確定的事最容易讓人產生恐懼,因為你不知道究竟會發生什么事!

  夏伊想了想又看了看宮晚晴宮晚晴后才說,“是在晚晴產子那晚,我在你旁邊,莫名其妙的就閃過三個片段!”

  “三個片段?你說出來我們也好分析分析!”

  宮晚晴和紅姐對視一眼后問道,在她產子當晚,那這里面有沒有什么聯系呢!

  夏伊見兩個好姐妹此刻如此慎重的等著她回答,她也不含糊,仔細的講起來,語調平靜仿佛在講別人的故事。

  “第一個場景是一個叫麗麗的女人,記憶中的她好像也是產子,但是不同于晚晴的是剖腹產,可當她被推出手術室后,她第一句話就是‘我的孩子在哪,我的孩子在哪?’”

  夏伊想到那個叫麗麗的女人被推出來后說的“我的孩子在哪?”,語氣里飽含著害怕和不安,好像怕誰把她的孩子搶走似的,夏伊此刻皺著眉表情多有不忍,但見宮晚晴和紅姐還等著她的回答,忙平靜下來繼續道:“她好像很怕她的孩子被別人搶走,那時她的表情很不安很恐懼!”

  聽夏伊講完,宮晚晴知道夏伊講的是誰,只是暈血的她在看到當時的宮瑾軒滿身是血的在產房外,還沒搞清楚狀況,她就已經暈過去了。

  這一切還是當時的夏伊和她講的,記得那時的夏伊也是這樣一臉的不忍,她說“一個馬上臨盆的孕婦一個人在街上,身邊連個陪的人都沒有,經歷苦痛剖下孩子后也沒有一會當然安心又怕孩子被別人抱走,看到這樣的情景她知道好心疼!”

  “伊伊,你講的這個是麗麗生孩子的場景,也許你忘了,那晚我們都以為送秦越回去的我哥出了車禍,結果等我們趕到醫院后出事的卻是麗麗,那時的她一個人闖紅燈過馬路,差一點就被送秦越回家的我哥撞了,但所幸只是被嚇到了,然那時羊水已破,最后坐了剖腹產手術為阿睿產下一子。”

  宮晚晴為了讓夏伊的記憶更真實全面,語速很快的又為她簡略的復述了一遍她所不記得的事。

  紅姐聽著她倆的對話,這些都是她所都不知道,又催促夏伊將第二個畫面。

  夏伊見此也沒有再說廢話,看了看宮晚晴一臉贊許和敬佩道:“還有是關于晚晴的。”

  宮晚晴忙放下拿起還未喝的果汁,伸出食指指著她自己好奇道:“我,你不會記起的也是我生孩子的畫面吧!”宮晚晴的臉瞬間就苦哈哈了,“伊伊啊,你說你為什么不記的我美美噠意氣風發的時候啊,偏偏記得我最最狼狽的時候!”

  “好了,喝水都都堵不上你的嘴!”紅姐警告似的看了看宮晚晴后對夏伊說道:“伊伊,你繼續,別管她,我倒想聽聽這妮子狼狽的時候是有多狼狽呢!”

  夏伊搖搖頭后,語氣肯定道:“不,那不是狼狽,那是堅強和勇敢也更是偉大!”

  “伊伊,好啦好啦,你說就好好說吧,可別再烘托氛圍了,生孩子我覺得除了狼狽和痛苦,真的,什么都沒有了!”

  宮晚晴聽到夏伊說她什么堅強、勇敢和偉大什么的,她想想還是算了吧!

  紅姐四十分的耐心值已亮紅燈了,往口里塞了塊已經涼透了的牛排,不耐煩道:“姐們,咱能不能速度一點啊速度一點,照你們這樣說三個畫面啥時能說完啊,哎呦好憂桑呀好憂桑,姐的牛排都涼透了!”紅姐拿著桌上的紅酒,搖著里面的紅色液體,無奈道:“你們再不說,別說牛排涼透了就連這半瓶紅姐都要熱了!”

  “那你還說這么多話啊你!”宮晚晴拿過紅姐旁邊的紅姐為其又倒了一杯倒,“我的紅姐啊,不知道三個女人一臺戲呢還是忘了你是女人啊,要我們三個女人做什么事像寧孟他們那樣做事殺伐果斷的,這世界也就不會這么色彩繽紛了,對不對啊,伊伊?”

  夏伊才不要上宮晚晴這條賊船呢,就算失去記憶了她也知道,宮晚晴這人在紅姐面前歪理總是很多,可總是被紅姐用大道理砸的啞口無言,可這妮子偏偏喜歡拉她和她一個陣營,可見識過紅姐厲害的夏伊才不會繼續“一錯再錯”呢!

  夏伊立馬繞開宮晚晴的話題,繼續著他們剛剛的未說完的畫面。

  “紅姐,生孩子的晚晴真的不狼狽,而堅強、勇敢和偉大也是真真實實存在的!”

  紅姐扶額,對夏伊扯扯嘴角上揚了一個類似于笑的弧度對夏伊皮笑肉不笑道:“那她的堅強、勇敢和偉大在哪,你倒是利落的給我說呀!”

  夏伊……

  “你不知道……”

  “停!”夏伊剛說了“你不知道”四個字后又被紅姐打斷了,只見她站起來背著手像教導小學生的老師一樣,“夏伊同學!”

  “到!”夏伊很配合的紅姐的喊到。

  “噗嗤,哈哈哈哈哈哈!”宮晚晴已被兩人逗的捧腹大笑,笑的她感覺快要岔過氣了,“紅姐啊,你不總是打斷伊伊,沒準她已經說完了,哈哈哈哈!”

  “好啦好啦,紅姐,我們不逗你玩兒了,我這就給你快速道來,絕不拖拉更不抒情,OK,begging!”

  夏伊見紅姐被她氣的胸前的豐滿像風吹過的麥浪一樣,甚美,甚美!

  “記住,夏伊同學,來議論文不要再整抒情的了,okay?”

  紅姐決定再給她一次機會,MMP,這兩個妮子竟然和以前一樣,明明知道她最怕繁瑣、麻煩和膩歪,她們卻總是喜歡和她作對,真的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她紅姐更不能忍!

  “okay,okay,當然okay!”

  夏伊話雖是這么說,可她的眼睛一直盯著紅姐風吹麥浪的良辰美景,沒出息的吞吞口水道:“紅姐,你這是F罩杯吧!呃呃,我覺得你比哺乳期的晚晴還要波濤洶涌啊!”

  “啪。”

  “哈哈哈哈哈哈!”

  夏伊也“噗嗤”一下笑出來了,不怪她不怪她,因為她其實最近心情一直很好,因為就算忍不住想起寧孟她也不會那么痛快,更不會痛苦難耐的暈過去。

  所以,今天她才會皮一下,不,是很頑皮很頑皮!

  宮晚晴看著“常勝將軍”的紅姐有朝一日竟然會被夏伊不懟一字一句就能氣的想暈過去,瞬間覺得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只想對夏伊喊“安可安可安可”,這樣的畫面她真的是百看不厭呀,不,是億看不厭,一輩子,生生世世都看不厭啊!

  紅姐不說話了,胸前的風吹麥浪也歸位平靜,閉著雙眸仿佛睡著了一般。

  夏伊和宮晚晴對視一眼,夏伊心虛的站起來對同樣站起來的宮晚晴道:“腫么辦,好像玩的太大了!”

  宮晚晴頗為贊同的點點頭,但說出來的話可就有點可惡了,只見她屌屌道:“這就叫種什么的因結什么的果,惡人自有惡人磨啊!”

  “呃呃,晚晴,你意思是說我是惡人嘍,你說說,你怎么可以這樣啊,我幫了你你竟然說我是惡人,哎,交友不慎呀交友不慎!”夏伊凄凄慘慘的說著,但眼睛卻不是瞥憋著雙眸的紅姐。

  宮晚晴拍拍桌子,嘴巴卻是朝著紅姐當然耳朵,嘴里在笑語氣卻在譴責,“你還說你不是惡人,你看看你把我們最最漂亮、最最優雅、最最可愛、最最風情性感的紅姐氣的都不想再見到你了,你還說不是,你……”

  紅姐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悠悠的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笑意還未收起的宮晚晴和夏伊,頭疼的拿過酒瓶準備為自己倒杯紅酒。

  “我來,我來,我來,怎么能讓紅姐自己動手呢!”

  宮晚晴忙從紅姐手里奪過紅姐手里的紅酒狗腿的給紅姐倒酒。

  “你們演完了沒,演完了咱們就繼續說!”

  紅姐接過宮晚晴遞來的紅酒斜靠在餐伊上輕搖著紅姐,漫不經心道,仿佛剛剛被眼前的兩人氣的閃現風吹麥浪美景的人不是她。

  “沒演完!”

  宮晚晴不怕死的再次逆水行舟,只是紅姐卻不再吃她這一套,她不是喜歡看她生氣的樣子嗎?

  她偏不,就算宮晚晴再說什么,紅姐都是一副深不可測的面容,任她說什么都無動于衷,此刻的紅姐此刻仿佛如老僧入定一般,兩耳不聞窗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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