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笑了,感慨道:“你們知道青青丫頭的外公是誰嗎?”
“難道是故人?”
“對,徐一平你們還記得嗎?他就是青青丫頭的外公。”
桑懷遠有些迷茫,他對醫術不感興趣,和父親一樣,只潛心學術,很少去藥堂,但孫秋蕓卻不一樣,她父親是藥堂的帳房,自小就在藥堂里轉悠。
“徐大夫是那丫頭的外公?那她媽媽就是雅莉妹妹吧?這可真是故人了!”孫秋蕓驚喜極了,“雅莉妹妹從小就愛跟著我爸,特別愛玩算盤,小小年紀算盤就打得跟飛一樣。”
她比徐雅莉大幾歲,但因為徐雅莉打小就愛去藥堂,她們倆的關系還不錯,只是后來徐一平搬家了,聯系就淡了。
桑懷遠這時也有了印象,笑道:“我想起來了,那時明成常和一個漂亮妹妹玩,就是徐雅莉吧,她的名字還是表姨取的呢!”
“就是她,不僅明成喜歡同雅莉玩,你表姨也喜歡那孩子,唉……可惜這孩子同你表姨一樣命苦啊!”老夫人長嘆了口氣。
孫秋蕓愣了下,很快便想到了,變了臉色,“姆媽,青青丫頭以前是不是說她沒了媽?難道雅莉她?”
老夫人點了點頭,“生小兒子的時候難產大出血沒了,當時青青丫頭才五歲,而且徐一平兩口子也沒了,懷遠,你抽空查查,徐一平他當年是因為什么才會被打倒的,按道理不應該呢!”
孫秋蕓更是奇怪,“不可能,徐大夫他窮得都沒隔夜錢,一窮二白的,不可能出事!”
“我也覺得奇怪,可青青丫頭說了,她外公在農場改造了好幾年,后面為了救陸墨的爺爺沒了,當時雅莉懷著青青丫頭,這才有了她和陸墨的婚事。”
老夫人把當年的事大致說了,孫秋蕓和桑懷遠不勝唏噓,死者已矣,倒是解脫了,最難受的還是活著的人啊!
“青青這丫頭也挺苦的,有了后媽就有后爸,她和弟弟的日子一定不好過。”孫秋蕓嘆道。
要是日子好過,葉青青不至于冒著生命危險去懸崖采靈芝了,可見她爸爸一定對她們姐弟不好!
“我問了,但這丫頭不肯說,我猜著是不好過的,以后咱們上些心,畢竟是故人后代,我也挺喜歡青青丫頭。”老夫人叮囑。
桑懷遠夫婦點了點頭,不須老夫人交待,他們定然會照顧葉青青的。
孫秋蕓看了眼丈夫,說道:“只要青青丫頭能調理好懷遠的身體,我肯定把這丫頭當親女兒一樣疼,可是……”
她猶豫了下,還是說了,“姆媽,我記得徐大夫的醫術好像不太好吧,青青丫頭這是上哪學的醫術?”
老夫人笑了,“以前徐一平總說他家祖上是宮里的太醫,還連著十幾代,我們都不相信,可這竟是真的,徐家有不少宮廷古方,青青丫頭說給懷遠配的藥,就是以前皇帝吃的補藥,而且這丫頭于醫術上有天賦,我反正相信這丫頭。”
孫秋蕓驚喜地點頭,“那我也相信,這丫頭給您配的藥效果就挺好,哎呀……這丫頭可真是咱家的福星呢!”
“就是小福星!”老夫人開懷笑了。
有了好消息,一家人都喜氣洋洋的,孫秋蕓面有所思,“姆媽,您還記不記得,雅莉她和明成走得挺近的,那時候我們都以為他們倆會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