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青這才放心,“那沒問題了,你安排好通知我一聲。”
布魯諾開心地應下了,他是個急性子,葉青青一答應便要去安排,實在也是病人拖不起了,每天生命都在倒計時,葉青青是那位病人的唯一生機。
“你那位病人是哪人?如果在歐洲他吃得消這么遠的奔波?”葉青青好奇地問。
布魯諾雖沒說那位病人的具體情況,但可想而知定不會太好,歐洲到平江手續麻煩不說,更是隔著千山萬水,等死的晚期癌癥病人恐怕吃不消吧!
“我的病人有私人飛機,葉小姐不必擔心,說起來我的這位病人也是華夏人呢,不過他的身份很神秘。”布魯諾聳了聳肩,表情有些夸張,沖葉青青擠了擠眼。
“我的這位病人,傳說是華夏一個很神秘的家族,也許就是你們哪位皇帝的后人呢!”
布魯諾一本正經地說著,他覺得是皇室后裔的可能性最大,若不然那個病人怎么可能那么有錢?
他所在的私人醫院是世界最頂級的醫院,接待的病人非富即貴,身家不上幾十個億連他們醫院門檻都跨不進去,所以布魯諾在醫院工作十幾年,見識到的巨富數都數不清。
但這位東方神秘病人卻還是讓布魯諾刷新了三觀,驚嘆原來人真的可以那么有錢,是他迄今為止見過的最有錢的人。
什么世界首富,猶太巨富,在這位東方病人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還有那些黃金馬桶,鉆石手機,全手工跑車啥的,在這東方病人面前也是小兒科。
其實這位東方病人也沒干啥,甚至生活還挺樸素,但布魯諾卻偶然才知道,病人用的那個十分華麗古趣的痰盂,居然是古埃及法老的水杯,而且還是非常出名的一位法老。
另一個相似的水杯,現在還被藏在大帝國的博物館里,當成寶貝一樣供萬千世人瞻仰,有錢都買不到的寶貝啊,這個東方病人居然拿來當痰盂。
還有這病人的精致典雅的漱口杯,布魯諾有一次還不小心撞倒了,摔了個豁口,他當時沒當回事兒,以為不值錢,可后面才知道真相,嚇得魂飛魄散。
他摔掉的那個豁口兒,至少值一千萬。
因為那漱口杯,是華夏最有名的一種瓷器,還是皇帝老兒用過的,世間僅存一只,在某位神秘收藏人手里,正是他的這位病人。
世間僅有的寶貝啊,這個錢根本沒法算,布魯諾小心肝都快嚇碎了,但人家壓根沒當回事兒,說摔破了也無所謂,布魯諾感激之余,對這位病人的敗家豪奢是又嫉又羨。
以前他覺得自己好歹算是個富人,醫院的薪酬并不低,足以讓他過富足的人上人生活,可見識過那位病人的奢侈敗家后,布魯諾深深覺得——
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窮光蛋!
見布魯諾一臉八卦的模樣,葉青青忍俊不禁,以前還當這洋醫生挺嚴肅的,熟悉后才知道,這家伙不僅逗逼,而且還貪吃,挺好相處的人。
“也許吧,不過不管他是什么身份,上帝還是很公平的,逃不過死神的眷顧!”葉青青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