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青他們這邊的動靜,秋哥他們也看見了,畢竟舉得這么高,場也只有這兩位,其他人倒是想舉高一點,無奈男人不爭氣,連公主抱都夠嗆。
“那倆姑娘挺有意思的,長得也蠻靚,清水出芙蓉那種。”秋哥捅了下和別人聊得蠻開心的嶸哥,朝葉青青他們這邊指了下。
這時候葉青青還被陸墨舉著,不時按快門呢!
嶸哥扭頭看了過來,眼里有驚艷,咧嘴笑了,“確實蠻漂亮,有一個我認識,好像是阮家千金,春天參加了苗夫人的舞會,報紙上介紹過的,本人比報紙上更正點。”
“那個大地主阮家?是哪個?芭比娃娃那個,還是艷而不俗的那個?”秋哥來了興趣。
他平時忙于拍戲,對這些新聞向來不關注,嶸哥卻因為身體原因,幾年前就減少工作量了,空閑時間和伴侶旅行,或是和朋友搓麻將聚會,他是個愛熱鬧的人,也愛聊天,聚會時特別活躍,一點都看不出他有抑郁癥。
連嶸哥自己都覺得奇怪,為什么他這么開朗活潑的人會有抑郁癥,他覺得肯定是醫生搞錯了。
秋哥和其他朋友也覺得是搞錯了,根本不相信這么愛笑愛鬧的人會抑郁,可幾年后,他們才知道自己大錯特錯,會笑會鬧的人,并不是真正的開心,抑郁已經滲透進骨髓里了,永遠都擺脫不掉,至死方休。
此時葉青青已經下來了,阮英姿卻還坐在厲無命肩膀上,嶸哥笑著指了下,“就那個像芭比娃娃的,可別小看人家,她是跆拳道黑帶,空手道據說也很厲害,真打起來肯定不夠她一腳的。”
秋哥頓時刮目相看,笑瞇瞇道:“阮小姐長得這么好看,學點功夫很有必要,另一位認識嗎?這姑娘長得真好看,我要是有個這么好看的女兒就好了。”
他輕輕嘆了口氣,笑容微微收斂,隱有愁緒。
嶸哥也嘆了口氣,他和秋哥是好兄弟,很清楚秋哥的心結,秋嫂幾年前懷孕,快生產前都一切正常,產檢毫無征兆,可快臨盆時,卻發現胎兒臍帶纏繞,已經窒息身亡了,痛失孩子的傷痛,讓秋哥夫婦過了好幾年都沒能走出來。
“嫂子的年紀還可以再試試的,也許這一次成功了呢!”嶸哥勸道。
秋哥搖了搖頭,“還是不試了,萬一……我怕她挺不住,就我們倆過挺好,以后我老了,掙的錢都捐了,也無牽掛,又能積德,興許下輩子我就會有個漂亮可愛的女兒了。”
“這輩子就會有的,我聽說這邊有個很厲害的神醫,專治疑難雜癥,具體情況我還不清楚,等晚會結束,我再跟朋友詳細打聽。”嶸哥興奮地說。
正好他和秋哥在這邊拍戲,如果那個神醫真的那么厲害,興許他和秋哥都能滿足心愿呢!
嶸哥身邊坐的正是董思月和她情人李宏明,董思月現在大半只腳踏進了娛樂圈,前段時間還拍了部電影,雖然只是小配角,可那電影卻是大制作,起點算蠻高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