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以為葉青青幫她說話,神情得意,“對嘛,小孩子吵鬧再正常不過了,而且哪家孩子不是磕磕絆絆長大的,養得太金貴孩子長不大的,我家艾迪很懂事的,肯定不會無緣無故打架。”
周月云的火氣又沖了上來,“你兒子還懂事?有你這種不懂事的媽,兒子能懂事只有一個可能,不是你綠了你老公,就是你老公劈了你!”
葉青青嘴角抽了抽,周月云的戰斗力越來越猛了。
女人半天才回過神,臉色大變,“你說話干凈些,你才給你老公戴綠帽子呢,我和我老公如膠似漆,相敬如賓,感情好的很。”
周月云的話戳中了女人的軟肋,誰讓她老公在外頭確實不安分呢,她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要老公不怕狐貍精帶家里就行,這是她的底線。
但這種事別人不可以說,尤其當著她的面說,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周月云無意說的話,讓女人臉上掛不住了,說話自然也更加陰陽怪氣。
“我看你和你老公都牛高馬大,身強力壯,生出來的兒子卻跟小雞仔一樣弱,還像女人一樣愛哭,不會是你綠了你老公生出來的吧!”
“放你媽的臭屁,我兒子那是有素質,不像野蠻人一樣只知道打架,你兒子就是野蠻人,一看就是有娘生沒娘養的東西,誰知道是你和哪個野男人生的!”
周月云火力十足,特媽的,自打搬進小區后,她可是裝文明人裝得憋屈死了,現在可算能讓她自由放飛了。
論罵街,她周月云還從沒怕過人!
“你……你吃了糞才出門的啊,說話比噴糞還臭,你兒子才是野種,沒本事的野種,連打架都不會打,以后長大了也是窩囊廢!”
“你們一家才住在糞坑里吃蛆,心里有佛還誰都是佛,心里裝的是屎,看誰都是屎,你們天天吃蛆,所以張口閉口都是糞!”
周月云掉了句文,是聽葉青青說過的,不過她自己加工了下,更加通俗易懂了。
至少女人聽得很明白,干瘦的身體迎風顫抖,呼哧呼哧地順大氣,鼻翼一張一合,嘴哆嗦了半天,都沒憋出一句話。
周月云依然出口成章,還舉一反三了,“你們自己一家都是窩囊廢,所以看誰都是窩囊廢,自己是野種,看誰都是野種,自己男盜女娼,勾搭姘頭,才會腦門冒綠光,恨不得連家里地板都刷成綠漆!”
“你……你……你個潑婦!”女人嘴皮子連周月云的一半都及不上。
周月云冷笑,“我是潑婦總比你個娼女強一萬倍,我兒子也比你家兔崽子強一萬倍!”
“放你……狗屁,我兒子……”
女人想說她兒子很厲害,但已經氣到語言中樞失控,周月云輕而易舉截了她的話,“你是狗才放狗屁,我肯定放不出來,你兒子怎么樣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不用你再三強調自己兒子是廢物點心。”
“我……C你老母……”女人被逼得爆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