儼然一副小嬌妻管老公的架勢!
話音剛落,纖腰被大掌一握,卷了過去。
“或者,再給我多一點理由?”他輕吻著她嬌小的耳肉,極力控制著不勻的吐息,沉斂而醇厚的嗓音響起。
她一踮腳,摟住高大男人的脖頸,霸氣地一仰玉臉:“既然要當我的男人,一不能出軌胡混,二不能招蜂引蝶,主動避開五歲以上、五十歲以下的女性。三是要順著我,不能不聽我的話。你犯了第二條,傅三爺~~~”
男人眸色驟燃,握住她綿綿軟腰的手也不自覺加重幾分力度。
因為意外和激動。
這是小乖第一次親口說出他是她的男人。
這回答,顯然,他十分滿意。
吻劃過小女人的耳垂和雪頸,氣息更濃郁:“……小乖說什么就是什么。等一下我通知國內公關那邊,把我的照片從網上都下架。”
又制住熾火,沒有繼續,似乎還有什么事情要處理,將她牽到了床上摁下來:“先睡覺。”
舒歌一沾床,就睡得不省人事。
這一覺,一下子睡到了第二天的下午。
前后睡了快二十個鐘頭。
也算是創造了她睡覺的記錄。
醒來時,已經是次日的下午。
不過,精神也飽滿了不少。
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她下了樓,傭人已經擺滿了一桌子的中餐。
查叔看見她,笑著打招呼:“舒小姐醒了。”
“對了。昨天三爺見了厄延棋的當家,談得怎么樣?”舒歌伸了個懶腰,隨口問起。
昨天他來自己房間,她慌著手機搜他的事兒,也忘記問了。
查叔遲疑了一下,才說:“厄延棋的當家送來厚禮,親自道歉,將沙旺全權交給三爺處置,可三爺并沒接受,斥責對方治幫不嚴,將禮物扔了回去。弄得對方很沒面子,狼狽回去了。”
“那沙旺呢?”
“沙旺和幾個下屬昨天被帶回來后,在地下室被三爺派人用了一夜的私刑……今早,三爺讓人將幾人裝進了袋子里,朝海邊去了。”
難怪昨晚他吻過自己就離開了自己房間。好像很忙似的。
舒歌倒吸口涼氣。
他這是要把沙旺一行人填海?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確實也是他的性格。
那些逼良為娼的黑道,有這種下場,不值得可憐……
可是,這是第一次親眼看見他,這么多條人命在他手里左右。
“舒小姐不用多操心了。這些事,我們自然會處理。害過舒小姐的,一個不會放過。不如先吃飯吧。”查叔轉移話題。
“查叔,瀧澤二少今天傷勢怎么樣了?”她又心念一閃,
“醫院說了,瀧澤二少的身體恢復得不錯,昨天做完手術麻藥一過就醒了。子彈傷得不深,又不是重要部位,沒事的。今天一大早,我就派了兩個傭人過去照顧他,醫生說只要后期護理得當,很快就能出院。”
舒歌一顆心總算跌回原地。
又腦子一閃:“查叔,能不能把清司接到這邊大宅來養傷?”
醫院里護理得再好,總比不過家里。
再說,他大宅這里有全曼谷最好的私家醫生。
“啊?”查叔一愣,又望向玄關處。
正好,男人昂長的身影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