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歌一眼看見傅南霆回來了,又看查叔的眼色,知道這事兒得他說了算,童步跳過去,嗲聲:
“你回了。……我想跟你商量個事。”
“休想。”男人剛剛聽到了兩人的對話,直接撂下一句。
舒歌訕訕,這男人,可真夠小氣!
卻也知道這會兒不能得罪他。
扯扯他衣服,一張小臉甜膩死人不償命:“等清司養好傷就行了。好不好嘛”
“不行。”還是一口拒絕。
他有病才會答應把情敵接到家里來養傷。
舒歌跺腳:“傅南霆,你太小氣了!他是為我受傷的!要不是他,現在躺在醫院的是我,不,我估計直接躺在太平間了!他現在一個人在異鄉,無親無故的,沒個照料,這樣也不行嗎?”
“查叔不是派了傭人去醫院照料他嗎。你要是覺得不行,查叔,再多安排十個護理人員。”男人又望向小女人,“這下可以吧?別說只是受傷,就算他得的是癌癥,也夠了。”
舒歌臉一僵。
說這男人小氣,還真小氣,不答應就算了,還要詛咒瀧澤清司!
調頭就朝樓上走去,卻被他一拉:“去哪里?剛起床,吃點東西。”
“我不吃。氣都被你氣飽了。”
不吃怎么行?醫生說了,她這段日子太顛簸,就是要好好補充營養。
男人臉色一沉,將她橫抱起來就朝餐桌走去。坐下來,將她摁在軟椅上。
“吃。”
她就不吃能怎么著,頭一偏。
“不要讓我親自喂你。”他舀了一勺鮮湯送到她唇邊。
她卻還是死死閉住,握緊小粉拳。
一副誓死抵抗到底的樣子。
就算強行喂進她嘴里,她也會吐出來。
“除非你答應接清司過來養傷。”
男人氣笑,終于放下勺子,吩咐下去:“查叔,去安排一下,把瀧澤清司接過來。”
查叔馬上去辦。
舒歌一訝,還不敢置信:“你答應了?”
不然?看著她玩絕食?
他捏一把她小臉蛋兒:“你就是仗著我寵你,要把我氣死是不是。”
她知道他真的同意了,興奮地摟住了他脖頸,在他臉上親了口,表揚:“沒有啊。你這么聽話,我哪舍得啊。”
越來越放肆了!
男人氣笑,指尖劃過被她紅唇碰過的臉頰,低迷了嗓音:“就這樣而已?”
她知道如何做他才能滿意,左右一看,見沒人,屏息貼近,覆上他薄唇。
學著他的手法,一挑,丁香竄入。
吸吸頂頂的,已撩起男人體內火焰。
大手干脆將她攔腰一抱,抱到自己腿上坐下,方便她更好“報答”。
她兩條纖腿兒孩童一樣的岔開,纏繞在男人精壯窄腰上,吻著吻著,朱唇一錯,滑下幾分,隔著纖薄的男士襯衣面料,青嫩唇瓣蹭過他代表雄性荷爾蒙的凸起喉結、肩胛、胸肌。
既然要讓他爽,就爽到底。
免得唧唧歪歪。總是吃醋!
“草。是誰教你的?”男人舒適無比地悶哼一聲,似是意外于小女人的熱情大膽,卻還是低嘎著嗓子沉斥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