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能將自己的心意通過狂猛的親吻,統統傳達給她。
沉溺在男人野性熱情的吻中,她從反抗到馴服。
直到一具酮體活活被他抵到了方向盤上,彎了下來。
腰部被堅硬的方向盤抵得微微一疼,意志力才清醒過來。
臉頰不爭氣地潮紅了一下……
自己在干什么。
竟差點被他帶跑了。
趁他正享受自己的軟玉溫香,是男人最疲軟的時候,她貝齒一緊,咬下去。
一股淡淡的血腥涌入口腔。
趁他吃痛退后,她已摁到了車鎖主控鍵。
用力一推車門,從他身上滑了出去。
顧不得摔在地上的疼痛,便爬起來,跑到馬路邊攔了輛出租車。
不等男人下車,便飛快上去,讓司機開車離開。
舒家。
夜深了。
華嬸走進來,對舒柏言欲言又止:
“少爺……傅先生來了。想要見小姐。就是不走。”
舒柏言俊容涼薄,須臾,朝宅外走去。
鐵門外,靜默無聲地泊在夜色下。
他走出去,看一眼車內的身影,語氣淡漠:
“三爺應該知道,小歌現在正在氣頭上。先回去吧。”
沒有任何責怪與諷刺,冷度卻十足,令人感覺芒刺在背,千鈞壓力。
無奈,車子里的人卻不是普通人。
心智超群。
抗壓能力更卓著。
“讓我進去跟她說。”
舒柏言見他臉皮這么厚,臉色更加難看,修長身影朝前兩步,有阻擋的意思:
“我不知道小歌和你為什么鬧別扭。我只知道小歌不是個胡攪蠻纏的女孩子。”
言下之意,兩人吵架,千分之千、絕對肯定以及一定是他的錯了?
傅南霆氣笑。
舒柏言袒護自己寶貝妹妹沒錯。
他也沒心思辯解。
只想進去跟那小女人見一面。
“你也說了,是我們兩鬧別扭。情侶間吵架,大舅子何必插手”
推門,落車。
筆挺長腿就朝舒宅里走去。
迎面而來的,卻是舒柏言展開阻擋去路的手臂,聲音拒人于千里之外:
“三爺太客氣了。是不是大舅子,還不一定。還是別叫得太早了,不然以后尷尬。”
傅南霆眉眸一挑。
這個舒柏言,從來喜怒不言于色。
心思就像沉在平靜的湖水下方一般,讓人猜不透。
任他觀人厲害,很多時候都琢磨不定舒歌這個哥哥的真正想法。
甚至,舒柏言在商圈里有笑面虎之稱。
是那種看起來不聲不響,溫潤謙謙,其實穩坐釣魚臺的狠角色。
倒也是。
一個讀書時就被迫挑起家族重擔的男人,怎么會心思不深沉 將一個被迫退市、財產幾乎被親戚卷空、瀕臨破產的集團從泥沼里拯救出來,這世界上,沒有幾個人能順利辦到。
舒家能慢慢回到昔日光輝巔峰,除了有程氏財團注資的原因——
與舒柏言自身的能力,也是絕對分不開的。
若舒柏言無能,他就算想幫舒家也無處下手。
舒柏言素來在他面前表現得十分低調與平和。
此刻,在偏袒妹妹上,才透出一點隱藏的狠意。
舒柏言見他暫時止步,繞有興味地端詳自己,聲音如泉叩巖石,清朗干脆,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