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按照舒歌的意思,秦晚晴是個連戀愛都沒談過的單純女生,三年前的暑期又一直在家,她絕對可以作證,所以,秦晚晴應該不可能和厲顥淵有過接觸。
見舒歌臉色還是有些捉急,傅南霆啟唇:
“雖然我和厲顥淵打交道不多,但也聽說過這個人的性格,利益至上,錙銖必較,對家族產業看得比天還重,別看表面玩世不恭,其實下面還有一群老臣子監督著,不會輕易為了個女人動搖家族產業。為了沿海碧波城,應該不會再找秦晚晴的麻煩了。”
提起這個,舒歌便眼眸一晃:“對了,為什么厲氏與政府之間的項目,你能……插手?還能讓住建部那邊馬上打電話過來?……不會是因為……元首的關系吧?”
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他與政府那邊的關系了。
傅南霆并沒多語,一頷首,算是默認。
她吁口氣。
元首與他都親自見面會晤,商談商圈的事情了,與他的關系肯定也不淺。
……就算關系不淺,這種私事,元首大人也會幫他解決?
想著,又有些疑惑,正想多問,男人陡然轉移話題,開聲:
“聽保鏢說,你好幾天都提前請假下班,還沒讓他們跟著。”
舒歌一怔。
那幾天提前下班,是去聶教授的工作室了。
第一次對聶教授傾訴夢回前世的事后,心情舒坦了不少。
之后又預約了幾次。
其實這事兒也沒什么,不過要是告訴傅南霆,他肯定會問她為什么會去找聶崢,去找聶崢咨詢過什么事吧?
念及此,舒歌沒多說什么,身子傾過去,摟住男人脖頸,拿出他最愛的撒嬌殺手锏:
“我提前早退逛個街也不行?你就盯我盯得這么緊嗎人家都快不能fu吸了。”
不能呼吸?
傅南霆瞬間堵住她紅唇,狠命地吮親一番,方才放過她。
大手托抱住她腰背,謔:“是這樣子不能呼吸嗎?”
她揉揉略腫脹的唇:“別老偷襲好不好。”
免得這男人一見到她就動手動腳,又怕他問自己去找聶教授做什么,話題又回到了厲顥淵和秦晚晴身上,好奇地說:“三爺,厲顥淵的精神方面,會不會有點問題啊?”
傅南霆笑起來:“沒聽說過。”
“可你看看他,非要說一個不認識自己的女人是舊愛……明明晚晴就不認識他,連各種驗身證明都摔在他眼前了,他還是不聽。不是偏執狂是什么?”
“能在他父親忽然過世后把那些心懷叵測的老臣子都鎮下來的,還能不斷擴大規模,這樣的人,就算有精神病,估計也是天才那種。”
“這么說,厲顥淵倒是和我哥的經歷有點兒相似了”
都是在父親轟然過世后,獨立支撐起一個家族。
傅南霆翹唇,刮了刮她鼻子:“你們舒家當時的情況更糟糕,已經面臨破產,隨時都能結業了。所以你哥比起厲顥淵,當時面對的挑戰也更巨大。厲顥淵的運氣要好點,不過厲氏的內部結構比較復雜,下面的老臣子都不是吃素的,人心復雜,想要謀朝篡位的也多,估計厲顥淵剛接手時,也頭疼過很長一段日子,能壓下那些人,也算他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