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感覺到幾只狗跟了過來,圍著自己不放,眼淚都嚇得出來了,一邊哭一邊拉著門:
“沈驍!快開門,快開門啊——這是什么意思?三爺人呢?快放我出去——”
門卻并沒打開的意,只傳來沈驍的聲音:
“三爺說了,今晚,傾舞小姐就在這里吧。”
“什么?三爺是要把我和這些狗關在這里?為什么?”舒傾舞一呆,旋即哭得更聲嘶力竭。
“那就得問傾舞小姐,曾經對你堂妹做過些什么了。這也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隔著門,沈驍的聲音依舊淡淡。
舒傾舞面色一僵,淚水掛在臉頰上,頓時噤聲。
難道三爺是說上次舒歌在家里舉辦生日聚會時,她故意在舒歌頭發上抹了一把伶仃草藥粉,讓家里的薩摩嗅到發了狂性,差點傷了舒歌那件事?
三爺知道了?
沈驍的聲音又繼續飄來:“還有,傾舞小姐上次舉報舒歌小姐,讓舒歌小姐在拘留所呆了一夜,您應該也不會忘記吧。”
所以,三爺這是想為舒歌出氣,才會把自己和這些大狗關一夜?
舒傾舞嬌容發白,比起懼怕,此刻的心臟更錐心刺骨的發疼,攥緊拳。
本抱著一線希望上樓,只當舒歌前幾天接了三爺的手機,只是氣自己,他們兩并沒和好。
可現在,這一線希望卻破滅了。
舒歌和三爺看來真的是重修舊好了。
德牧越來越狂躁的聲音拉回了舒傾舞的意識,余光瞟見不斷欺身朝自己撲來的大狗,個個都伸出鮮紅的舌頭,嚇得衣服都被冷汗浸濕了,拼命貼住門扇:
“你把三爺叫過來,我有話想當面問清楚——”
“傾舞小姐想問的問題,我可以替三爺回答:三爺不會再見你,也從沒相信過你是他年少時恩人的鬼話,沒有追究你對他的欺騙與偽造證據,你應該依舊要慶幸了。但日后你要是再對舒歌小姐有半點冒犯與心存不軌,三爺肯定會追究到底。到時,就不是只和這些大狗關一夜了。”
舒傾舞臉色慘白,噤了聲。
“哦對了。這些狗被注射了興奮劑。一夜估計都不會停歇。傾舞小姐可不要刺激它們。”
沈驍撂下最后一句話,離開了。
“回來!!你回來啊!”舒傾舞聽到沈驍漸行漸遠的腳步聲,緩過神,再次用力捶起門來。
許是女人的動靜刺激到了狗,幾只德牧更加興奮了,直接就撲到她身上,不住纏著她舔著嗅著。
幾次被狗嚇,脖子上到現在還留著的舒傾舞本來已經對狗產生了畏懼心理,哪里禁得起被幾只大興狗這樣圍攻,雙腿都快軟了,一屁股坐在地上,任由德牧舔舐。
大狗舌頭生著倒刺,舔在人的皮膚上,就像是一把小刀刷過。
舒傾舞白凈嬌嫩的肌膚上,浮出好幾道紅痕,又怕又氣,想哭卻又不敢哭出聲,生怕越發刺激到狗,只能捂住嘴,忍住滿腔的畏懼。
幸好幾只德牧舔舐了會兒,似是暫時覺得沒什么意思了,搖著尾巴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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