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歌一看她這反應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又是那個冉悠然。
只盯著鹿小綿:“你是白癡嗎?她說是我做的,就是我做的?我現在就告訴你,放出你和高層私會的照片的人,很可能就是冉悠然,也是她故意挑撥離間,對你說是我封殺你!”
“怎么可能,你才是在挑撥離間!”鹿小綿震驚之后,搖頭。
昨天,接連吃了幾天閉門羹的自己,萬般無奈,想起冉悠然對自己賞識,嘗試著過去找她。
希望冉悠然能給自己介紹一份新工作。
沒料到,冉悠然卻對著自己嘆氣,說是她也沒辦法。
她問冉悠然為什么,冉悠然說,是舒歌在新聞界各個大媒體對她下了封殺令,自己畢竟不是新聞圈的人,也不好干預這件事。
她當時就傻了眼,跌跌撞撞地離開了。
在家里想了一天,越想越氣,越想越是憋屈,才會跑來找舒歌算賬。
現在舒歌卻告訴她,一切都是冉悠然做的……
她隱私曝光,被電視臺集體封殺,全都是冉悠然做的……
怎么可能?
悠然明明是站在她那邊的,一直幫襯著她啊!
她不信!
舒歌只道:“冉悠然這么做,無非是想利用你給我下絆子。你不過是她利用的一個砝碼而已。她既然這么幫你,肯定會對你了若指掌,你和那些高層有染的事兒,她也絕對早就查到了。那晚她也出席了金鵲獎,大有可能看到了我和你在洗手間外的對話,看見我讓你退出比賽,又知道了你的隱私,估計將計就計,將你和那些高層的照片都放了出去,讓你誤會是我做的。你被所有電視臺拒之門外,找不到工作,也是她做的,然后蓋在我頭上,也是為了讓你更加恨我,找我算賬。雖然我不知道她為什么針對我,但是,這就是事實。隨你信不信。”
鹿小綿臉色蒼白,猶在喃喃:“不可能……悠然對我很好的……”
可底氣已經少了大半截。
身子緩緩順著鐵欄滑了下來,癱坐在地上。
舒歌沒再說什么,離開拘留所。
到了大廳,便對女警員道了聲謝,牽著小奶糕離開。
小奶糕一邊走著,一邊很MAN地安慰:“你不要怕了,我在這里哦。”
生怕舒歌還在后怕剛才的風波。
舒歌失笑,停住腳步,揉揉他腦袋,又心思一動,有些好奇,蹲下身:“對了,剛才你握了鹿小綿的手后,看出她心里在想什么嗎?”
“我看見一個很大的湖,旁邊還有個像瀑布似的東西,很多水往下嘩啦啦地流,然后,我看見她站在水邊,樣子很難看很兇狠,總之,我覺得你和她在一起,會不好。”
舒歌聽他描述,倒像是說的水庫。
京城郊區的水庫挺多,深不見底,也沒什么人煙,管理人很久才來放一次閘。
說個難聽的話,人死在水庫,尸體爛掉只怕都沒人發現。
鹿小綿約自己單獨談談,莫不是就是想開車到水庫…
她可以預見到鹿小綿約自己去水庫談判的后果。
想著,她不寒而栗。
重生辣妻:傅爺,輕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