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大老婆是彼此都不喜歡,所以沒有X生活也算情有可原。
可是他的小老婆……
哎還是不提了,反正……他現在還打著光棍呢!
南云澤越想越憋屈。
‘這種情況,能生出來那才有鬼!當然他現在壓根兒沒心思想這些!’
他緩緩起身將宜蘭抱起來扔到床榻上,欺身覆了上去。
狹長的眸子閃爍著危險的光芒,唇角高高勾起一絲邪魅的冷笑。
“你說生不出來是不是太武斷了?沒試過怎么知道?”
他的聲音低沉而醇厚,噴灑出來的熱氣剛好撲在她的面頰。
她的臉瞬間紅透。
“你……”
“南云澤你有病啊!”
宜蘭氣急敗壞地掙扎,手腳并用,可惜……
某人像一座沉重的巨山壓在她身上,任憑她怎么反抗都無濟于事。
“你想干什么?”
南云澤臉上的笑意越發濃烈,語氣卻更加危險。
“干什么?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你敢!”
宜蘭怒目圓瞪!
南云澤卻不理會她。
只唇角一勾,緩緩低頭朝她紅透了的櫻唇頰吻了過去!
“你……”
話音未落,她的櫻唇被堵住。
與此同時眼睛也被一雙大手盡數遮住。
眼前一片黑暗,所有的感知都聚集在觸覺上。
寬厚的大手、溫暖的胸懷、略帶冰涼的唇以及……不斷急促噴灑的熱烈氣息。
宜蘭大腦一片空白。
‘這是什么情況?’
‘他瘋了吧!’
‘這混蛋究竟想干什么,該不會……’
‘不!憑什么?!’
宜蘭忽然開始拼命掙扎,手腳并用,拳打腳踢,力氣越來越大。
南云澤一開始并不為所動,后面不知怎的他忽然悶哼一聲。
雙手捂著腿根某處一臉蒼白表情極為痛苦。
“趙宜蘭你……”
宜蘭終于反映過來,她先是驚詫,后又滿臉羞紅略帶愧疚。
“那個……我不是故意的啊,你沒事吧!”
南云澤咬牙切齒。
“沒事?你哪只眼睛看見我沒事了?”
宜蘭有些心虛,但還是理直氣壯。
“誰讓你一上來就撲過來啊,你神經病吧!”
南云澤睨了她一眼。
“你不是想試試嗎?你不試怎么知道!”
宜蘭懶得和他多說,起身整理好衣裳就出去叫人找大夫。
南云澤只覺得有些丟臉。
“這種事還要找大夫?”
宜蘭理所應當點頭。
“那當然,我是不能生了,但你還可以啊!”
“你以后還要娶小老婆的,不能耽誤你傳宗接代!”
南云澤:“……”
這話怎么聽起來酸溜溜的?她是不是在吃醋啊!
大夫很快來了。
梨花和南云澤的貼身小廝都跟了進來。
兩人都提心吊膽的,擔憂主子們出了什么事?
可沒想到,大夫剛進門世子夫人就把他們都支了出來。
“沒什么大礙,你們在外邊兒等著就好!”
梨花倒無所謂,南云澤的貼身小廝可就不淡定了。
“夫人!”
“奴才好歹是爺身邊兒的人,不能不知道爺的事,萬一老夫人問起來,奴才也不好交代啊!”
“那你進去吧!”
宜蘭吩咐,反正都是男的也無所謂。
那小廝聞言屁顛兒屁顛兒就進去了。
然而進去之后……眼前不可描述的場景瞬間讓他傻了眼。
“這……這……這……”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奴才這就出去!”
南云澤拉起被子的同時暴跳如雷,低吼一聲。
“滾,馬不停蹄滾!”
大夫正給他檢查命根子呢,這種羞恥的場景居然被人撞見,他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是是是奴才這就滾!”
他說完麻溜兒地出去了。
梨花見他這么狼狽地被趕出來,忍不住捂著嘴笑了起來。
那小廝卻一臉惶恐,心里砰砰亂跳無暇顧及其他。
‘什么情況啊?難道外邊兒的傳言是真的?是……爺那個不行了?’
‘怪不得夫人要去廟里點海燈,怪不得爺一直喝悶酒,怪不得譚姨娘進門當晚要對爺用合香散……’
這么一串聯他瞬間恍然大悟,醍醐灌頂。
原來……夫人她……一直都在替爺背鍋啊!
那小廝眼淚汪汪地看向宜蘭,膝蓋一軟跪了下去。
“夫人……您的大恩大德奴才心知肚明“
“可是夫人您千萬不能放棄爺啊!”
“您一定要去宮里請最好的太醫來,給爺治病!”
宜蘭:“……”
這都什么跟什么啊?
她不就不小心傷了他一下,有那么嚴重嗎?
不會要斷子絕孫吧!平安侯府雖然祖籍不在京城,可也是鐘鳴鼎食的大家族。
世子爺傷了命根子,這后果……很嚴重!
最重要的是,她不能和離了啊啊啊!這才是她最關心的!
宜蘭也顧不上理會那小廝,直直就往里跑。
下人們也沒攔住,于是……
“啊!!”
眨眼的功夫她就紅著臉又跑了出來,氣喘吁吁,眼神驚慌,手腳發抖,發絲凌亂。
“縣主,您怎么了?”梨花趕緊跑上前安撫。
宜蘭眼神閃躲了幾下,拼命抑制住慌亂故作淡定道。
“沒什么,就是……差點兒摔倒而已!”
梨花也沒多問,轉身去茶水間端了一碗茶。
清涼的茶水下肚,宜蘭的臉色總算好了不少。
大夫提著藥箱子從里面出來,神色頗為輕松。
“稟夫人!這位爺的傷不要緊,也不必吃藥,只要好好修養幾日便可!”
宜蘭松了口氣。
“來人,送大夫!”
炎炎夏日,天氣晴朗。
毒辣的陽光穿過一層又一層茂密的樹葉,落在地上形成一道又一道的斑點。
宜蘭和南云澤兩人坐在后院的涼亭上,正在喝茶。
一個美麗端方,一個風流俊雅。
兩人往那一坐不必開口就是一幅畫。
然而……只要稍稍靠近一些就能發現,他們說的話完全不符合當前的景致。
“你放心,大夫說了沒事的!”
“我不會生不代表你的小老婆們不會生,你不是還有你表妹么!”
“要不然我再給你納兩個進來給你賠罪?”
南云澤一口老血恨不得吐出來。
他狠狠瞪了她一眼就咬牙。
“好啊,你去納吧,我多多益善!”
心里卻在不停吐槽,這女人她究竟腦回路是怎么想的?
不是說吃醋嗎?醋呢?有必要這么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