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朝慢搖吧的門口,大闖打過電話后,沒過十分鐘,小慶和傻坤兩個就趕到了。
小慶走到大闖他們跟前,說:“要不,再給景四兒打個電話吧,他不是跟皇朝的小果兒是盆友嗎?”
“他的五千塊算我的。”景三兒這時候說。
“三兒,我可沒別的意思啊。”小慶解釋說。
“我知道。”景三兒依舊話不多,不喜歡多解釋什么。
皇朝慢搖吧內,此時還沒到上班的時間,一塊休息牌子擺在過道。
大闖四人走進了昏暗的大廳,就見一處卡座上坐著幾個穿著背心、t恤的青年在打牌。
盡管外面天寒地凍,但慢搖吧的大廳內卻挺暖和。
“雕哥在嗎?”大闖朝大廳內喊了一聲。
隨即,那幾個正在打牌的青年,全都看向了他們這邊。
隨即,一個穿著手中的牌撇到了茶幾上,朝他們幾個走了過來。
“雕哥不在,你們找他什么事?”平頭上下打量了一下大闖,不屑的說道。
“我艸,皇朝的人多個啊,這么囂張。”傻坤小聲嘟囔了一句。
“是雕哥讓我們今天中午過來的。”說著話,大闖掏出了一沓百元大鈔。
“哦,我說的看你們這么面熟呢,昨天晚上那幾個小子吧,跟我過來。”說完,平頭就晃著粗壯的肩膀轉身帶路。
“看他牛逼的那勁,是不是特么欠捅啊!”小慶也聽不服的說。
大闖沒理他們,只是在跟在平頭的身后走。
平頭帶著他們走到了二樓,透過一個落地大玻璃窗,大闖看到里面像是一間辦公室的樣子,墻上還掛著幾根膠皮棒。
隨后,平頭領著他們幾個走入屋內,說:“在這等會兒,我給雕哥打個電話。”
“那他什么時候能回來?”小慶這時候問了一句。
“我特么怎么知道啥時候回來?等著吧!”平頭甩下一句后,就舉著手機出去打電話了。
“我艸,這逼要是在外面,這拽樣,都夠挨打上十次了!”小慶瞪著平頭的背影嘀咕道。
時間不大,平頭走了進來,說道:“雕哥說了,錢給我就行了。”
大闖一聽,就一笑,說:“哥們,我跟雕哥說兩句?”
他的話一說完,平頭就一瞪眼,牙齒縫擠出了一句:“我特么說話,你還不信咋的?”
“說話就說話,別特么!”此時,一直沒有說話的景三兒冒出了一句。
平頭楞著眼,看了景三兒一眼,說:“我艸,你挺有鋼兒的是么,來,你過來,咱倆聊聊!”說著,就沖景三兒招手。
景三兒剛要往前走,大闖伸手攔住道:“三兒,別惹事!”
景三兒看了大闖一眼后,沒有說話,雙目逼著寒光,掃視著平頭。
平頭摸了下頭頂上的頭發,跟著就點了點頭說:“我看你們都挺牛逼的哈,皇朝都快招不開你們了!”
大闖跟著冷聲一笑:“哥們,我們過來,是給雕哥錢的,看不到雕哥,我這心里不托底,最起碼,也得讓我們給他通個話。”
沒想到,大闖這樣說完,平頭倒來勁了,指著大闖說道:“我看你們是昨晚上那頓削沒挨夠是吧!……”
他的話還沒等說完,手腕就被大闖突然一下攥住了。
“說話就說話,別特么指!”大闖說話間,用手使勁向外一掰。
“哎呦呦,特么放開我!”平頭疼的擠眉弄眼的喊道。
“都干jb啥呢!”這時候,就見玻璃窗外,小果兒帶著一個青年,匆匆朝這邊走過來。
見到是小果兒,大闖放開了手,使勁一推寸頭,跟著寸頭向后倒了好幾步,差點沒摔倒在地上。
“我艸尼瑪,作死!”寸頭一見到是小果兒來了,立馬精神,跟著就要朝大闖撲過去。
“都特么消停的!”小果兒再次大喊了一聲。
與此同時,他帶著另外一個青年已經走進了屋內。
“果兒,他們上咱這來鬧事!”平頭惡人先告狀的對小果兒說。
小果兒聽后,就瞅著大闖他們,問道:“剛才怎么回事兒?”
“沒啥,一點小誤會,我們是過來找雕哥的!”說話間,把剛出手時插進褲兜的錢,又掏了出來。
小果兒看了一眼后,就說:“雕哥上午有事,出去了,不過,他走之前交代我了,你們如果有人來,就讓我收錢。”
聽到小果兒的話后,大闖同其他人對視一眼,隨后就看向小果兒說:“兄弟,我不是信不過你,只不過……”
“我知道,你是怕我私吞了這錢是吧?”小果兒挺理解的說道。
“呵呵,兄弟,我沒別的意思,只是這不是小數,底細點好。”大闖挺為難的說。
小果兒二話不說,掏出了手機,隨后撥通了電話:“喂,哥……嗯,那幾個人來了,對,這事兒得讓人家托底,我想還是你跟他們說句話的好。”隨后,就把電話遞給了大闖。
大闖接過了電話,就聽到那邊環境嘈雜的,跟著就傳來了雕哥的聲音:“喂,我是老雕,怎么的,好像對我兄弟還不托底啊?”
“雕哥,誰的錢都不是大風刮來的,我們出的事,我們認,但錢不能給的不明不白。”大闖也沒客氣的說。
“……嗯,就直接你的車還讓人砸了?”雕哥那邊問道。
“是。”大闖只是承認了一句,并沒有說其他。
“從錢里面抽出五千塊,算作修車費,一碼歸一碼,在皇朝出的事情,就得皇朝負責,同樣,你們的賠償費,昨天我們已經墊付給車主了。”老雕的話說的很明白。
“……謝謝雕哥了。”
“沒啥謝不謝的,這是皇朝的規矩,誰也不能破了這規矩,懂不?”
“明白。”大闖說的很簡單。
“那個,對了,你叫那啥大闖的吧?我聽說,你今個兒早上把林繼濤給捅了?”老雕隨即問道。
“雕哥消息挺快的哈。”大闖微微一笑。
老雕那邊,語氣挺平淡的說:“艸,那樣的貨,捅死一個少一個,就這樣吧。你把電話還給小果兒。”
小果兒接過電話后,和老雕那邊聊了幾句后,收起了手機,對大闖說:“錢,你給我兩萬就行,呵呵,這錢,說白了,也不是我們要的,要不,我還能給你們說說的,昨天我們給車主就賠了兩萬多。”
大闖一笑,也不管小果兒說的是真是假,隨后點出了兩萬塊錢,遞給了他。
“我著還向辦公桌走去。
“不用了,兄弟,我信你。”大闖一擺手說。
“那成,回頭,我安排,叫上禿子,咱們坐坐。”小果兒揣起了錢,笑著說。
“呵呵,再說吧。”大闖說完,就帶著幾個人走出了屋子。
事情本該到此就算過去了。
但當大闖他們幾個剛走出皇朝的時候,就聽到身后有人喊了聲:“都jb給我站那!”
“唰!”
大闖四人聽到后同時轉身。
就見皇朝大門口,站著七八個青年,為首的一個,黑色t恤外,披了件紅色羽絨服,正是剛剛那個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