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皇朝出來后,大闖接到了李向東打來的電話,說讓他去綠化公司看一下賬目。
大闖直接打上一輛車,奔向東郊。
到了綠化公司后,胖五和李向東等人早都在辦公室里等著他了。
“這里的事情,老五你和老李兩個人管理就行了,再說不是還有大墨墨幫你們管賬了么。”大闖說著隨便找了一張椅子坐下了。
“你是這里的經理,也是法人。來你坐這來。”李向東指著辦公桌后的老板椅說道。
大闖一擺手:“那都是虛的,沒啥用,你們不說電話里說不清,讓我過來看下具體的賬目么。”
“嗯。你瞅瞅吧。”李向東說著,將賬本遞給了大闖。
“誒,大墨墨呢?”大闖接過賬本的同時,還瞅了一下,此時他發現林奕墨根本就不在這。
“剛剛醫院打來電話,她去醫院看她弟弟了。”胖五說。
“……哦。”大闖沒有再多說什么,而是翻開了賬本。
看了幾頁后,大闖便合上了本子說:“這不都記得很清楚嗎,我還看個啥呢。我都說了,這里就交給你們我放心。”
“你這半年不在,我們替你打理,那是理所應當。但現在你回來了,你就得主持綠化這邊的工作啊。”李向東說。
“我就這么跟你說吧,這里我充分放權。你就和老五他們商量著干吧。我這話到位不?”大闖笑著問道,隨后說:“其實我只說一句哈,咱現在這剛賺了點錢,就貸款買臺奧迪,我覺著倒是有點裝逼哈。”
“哦,這個我得解釋一下,買奧迪這件事,也是經過咱們開會決定的,車就是公司的臉面。有的時候,這逼該裝還是得裝的。”李向東笑著說。
大闖一擺手:“我其實沒有責問你們的意思,還是那句話,該怎么辦,你們看著整就行了。”說著,大闖站起了身。
“我怎么看你心思不整的樣子啊,你小子絕對有事兒!”胖五指著大闖說。
“鐵路街那邊酒吧裝修的事情,你們知道吧?”大闖問胖五說。
胖五挺納悶的點了下頭說:“知道啊,咋的,那跟咱有啥關系啊?”
“我不是說了,咱們的主戰線是在市區嗎,挨著鐵路街干的那間酒吧,不是很好的機會。”大闖反問說。
“問題,再大的機會,咱就是過去酒吧那說好聽點可以拿到點分紅,頂多再給一點股權。可是說到底咱不還是看場子嗎?那酒吧也不是咱的啊。”胖五說。
“這是當然了,但是,這是一次機會。沒有這個平臺的話,讓咱一下子搞一間酒吧,顯然是不可能,可是咱如果進去那里就不同了。比如人脈,比如經驗。只是單單的請一個DJ的話,你知道去哪里請一個水平不錯的DJ和伴舞團隊嗎。所以,這不是錢這么簡單的事情了。”大闖解釋說。
“那鄧總把場子交給誰了呢?”胖五問道。
“他給了兆豐。”
“那就結了。你說的是不錯,可只要是鄧總不給咱,就都是扯淡,半年前你跟兆豐整的那手,人們可都還記著了,所以這次他酒吧交給兆豐的話,基本上你就死了心吧。”胖五手背拍了拍大闖的胸口說。
與此同時,位于臨近鐵路街的萬達廣場旁,已經基本設置齊全的酒吧內放著californialove。
兆豐看著裝修好的酒吧,臉上的笑意已是掩飾不住。
進來的人,正是鐵路街的子健,在他的身后還跟著四個二十來歲的青年。
一走進來,子健就笑著沖兆豐說:“蠻不錯啊,這里裝修的!”
兆豐見是子健,就笑著客氣的說:“呦,健哥啊。你怎么今天這么閑在,過來我這看看吶?”
“我這提前給你們道賀來了。”隨后子健一擺手說:“虛的咱就不說了,我今天是特地過來跟你談談合作生意的。”
聽到子健的話后,兆豐愣了一下,隨后說道:“酒水我們都已經有客戶了,而且,還不是我的主顧,這個是雕哥的關系,我也做不了主哈。”
子健一笑,說:“我要是為那個過來,不是太讓你輕瞧了嗎。”
“你這話……”
沒等兆豐說完,子健過去一把摟住他說:“怎么,我過來這,你也不請我進去坐坐的?”
這時,兆豐也恍然明白過來,立刻說:“對,咱們去辦公室聊。”
將子健幾個人讓到了辦公室后,兆豐和子健在沙發上側對而坐。
“兆豐,咱算朋友嗎?”剛坐下,子健就問兆豐說。
他這句話直接把兆豐問懵了,兆豐眨了兩下眼說:“健哥,算啊,當然算啦!兄弟我這以后還要靠健哥多照顧生意了啊。”
子健點了下頭:“那行,眼下我這就有個賺錢的生意要跟你談。”說著話,子健拍了下兆豐的肩膀:“咱們都是兄弟,既然是兄弟,那就有錢一起賺嘛。”
兆豐舔了下嘴唇,抻著脖子問道:“健哥,你說的生意是啥啊?”
子健手指輕輕搓了兩下,隨后放在鼻子上,揚頭做出了個陶醉的表情,隨后看向兆豐一笑。
“你說的是……那個?”兆豐明白了子健的意思。
子健微微點了點頭:“我把藥丸放到你這里賣,賺了錢咱們兩家再分,保管讓你噱翻了!”子健在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帶著難以抑制的激動神采。
兆豐想了下,坐直了身子說:“這個不行啊,在皇朝的時候,謙哥就明令禁止在慢搖吧里搞那玩應的,我現在要是整這個,讓他知道的話,那我就完了!”
聽到這話,子健臉色突然一變:“他鄧謙那種腦筋遲早要被淘汰!這個年頭笑貧不笑娼,只要是能賺錢,那我們就都不能拒絕!誰和錢都沒有仇的。兄弟……”說著話,子健使勁拍了拍兆豐的大腿。
“話是這么說,可你讓我再考慮考慮行么,畢竟這事不是小事情?”兆豐商量著問道。
“考慮考慮?”
“嗯,考慮考慮。”
“行,那我就給你一天時間,明天我再過來問你。”說完,子健站起了身,拍了拍兆豐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