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碩掄著鋼管照著對方的一個人的頭上砸過去的同時,一旁的一人舉著鐵扳子朝著他肩膀上砸下來。
佑碩吃了這一下,肩膀一沉,跟著一腳側踹蹬在了那人的腹上。
“都他媽別動!”佑碩沖身后那幫人喊道。
這時,跟著他和段波來的那幫青年混子們全都站住了。
與此同時,對方的四個人也愣住了。
隨即,佑碩掄起鋼管照著離他最近的一人猛砸下去。
此時,所有的人都看明白了,佑碩這是被剛才那一下扳子砸急眼了,要自己對付這幾個子。
而面前的這四個人的戰斗力卻已經大減,先前在和大闖打斗的時候,他們已經有人受傷,而他們怕被人到醫院去治療被大闖的人補刀,才簡單包扎了下,躲在這里的。
這幾個人全都是青狼幫的混子,而青狼此時卻已經今非昔比了。
這幫主要由十七、八至二十歲上下的青年組成的團伙,往日靠著博文澤背后的保護傘,楊銀林的金錢和在他背后鐵路街吳斌的勢力,可以一時之間在江東青年混子這一代橫行無忌。
但現在卻是此消彼長,在以大闖一干人為核心,段波等人充當打手的團伙逐漸崛起時,青狼幫已經開始沒落了,而在以后的一段日子里,這個往日曾經囂張不可一世的青狼幫,漸漸的沉寂了。
也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已經沒有人再會提起青狼幫了,也許是從很早以前,也許就是昨天,但無可置疑的是,這個幫派在江東這片土地上銷聲匿跡了。
不過,這也都是后話,目前,青狼幫還有殘存的力量,他們不甘心,所以,他們做出了動靜,但是他們錯了,錯的不是不該找到大闖,而是他們動了大闖身邊的人,而且是他身邊的女人!
很快,佑碩手上拎著鋼管,大口喘著粗氣,而此刻,在地上躺著兩個抱頭的人,而另一個人已經靠在身后的墻上,不敢再進攻。
在他一旁的那個人早就已經把手中的千斤頂仍在地上,抱頭蹲下了。
因為他們知道,自己根本就出不去了,不要眼前這個生猛的子他們根本就打不過,即便是打倒了他,在他的身后還有十六七個生猛的青年站在那,可以不要勝算,即便是能跑掉的可能性都幾乎為零了。
所以,這幾個人放棄了,與其做無謂的爭斗,還被像頭兩個人一樣打到在地上,不如束手待斃來的好些。
佑碩用鋼管指著那個靠在墻角的人,喊道:“來啊,上來啊,我保證不讓他們動手,過來!”
那子已經慫了,蜷縮著身子:“哥們,我服了,我認得你,后街佑碩是吧。我哥跟你一塊兒玩過。”
“草泥馬,別跟我提人!你們青狼不是牛逼嗎?過來,繼續跟我干啊!”佑碩生性無比的沖他喊道。
與此同時,段波幾步竄到那人跟前,照著他肚子上一腳踹過去:“你大爺的,不認識我是嗎!”
“認識,認識……”那子嚇得,捂著肚子,夾著褲襠道。
“我叫啥?!”段波瞪著眼問道。
“周杰棍兒……”
“我草泥馬!”段波大喊一聲的同時,手中鋼管落地。
而與此同時,在他身后的那幫人都跟著大笑起來。
從此,段波又多了一個外號,后街棍兒哥。
人不得外號不富,恐怕在后街,沒有哪個年輕的混子比段波的外號還要多了,但段波卻一直納悶,他為什么還沒富……
將這四個人裝上車后,段波給景三兒打了個電話。
景三兒告訴他,直接帶人去舊玻璃廠大院,他在那等著他們,他要親自處置這幾個子。
守在林奕墨病床前的大闖,皺著眉頭盯著林奕墨的那張憔悴的臉看著。
只見林奕墨的眉頭皺了兩下,隨后睜開了眼睛,看得出,她還很疼,而且麻藥的勁剛過讓他疼得嘴上“嘶”了一下,露出了潔白的貝齒。
這讓大闖看在眼里就更是心疼了。
“喝點水吧?”大闖站起身。
“不要,大闖,你別走……”林奕墨目光柔和,聲音虛弱的道。
“我不走,墨墨。”大闖著話,坐到了床頭,伸手抓過了林奕墨的手:“你怎么那么傻?”
林奕墨看著大闖,抿著嘴搖了搖頭,隨后似乎是想到什么,她的目光瞬間一凝。
“怎么了?”大闖看出來問道。
“我弟弟還一個人在家了,他……”
林奕墨到這,大闖才稍舒緩了下,“我以為你要啥呢,放心吧,我已經讓人去看著你弟弟了,沒事的。”大闖話的同時,目光柔和的看著她。
聽到有人看著自己的弟弟了,林奕墨這才稍稍放下了心,點了下頭問道:“那些人是干什么的?當時我真的是嚇壞了,我怕你被他們……”到這,林奕墨抿了下嘴,不再往下了。
“大墨墨,你剛才真的把我嚇壞了,我不要緊,但我真怕你出事。”大闖一臉心疼的看著林奕墨。
“答應我,我們以后都不許有事。”林奕墨使勁攥著大闖的手。
大闖點了下頭:“我們誰都不會有事的,而且,我以后要讓你過上好日子,讓你和你弟弟都搬進大房子住,我要讓你幸福!相信我,墨墨。”
林奕墨微微點了點頭,目光中閃露出了晶瑩。
大闖的目光含著疼惜,伸出食指輕輕抹了一下林奕墨已經泛出淚水的眼角。
林奕墨微微一笑,對大闖:“只是可惜了你給我買的那化妝品了。”
大闖一笑,用手捏了捏她的下巴,:“傻瓜……”
幾輛賽摩帶著轟鳴聲,車尾推著一氣浪,急速行駛在公路上。
五分鐘后,十幾輛車停在了位于河東路的玻璃廠門口,這座上世紀八十年代建起的工廠,也始終沒能躲過下崗的狂潮,在九十年代中期,這個廠子就已經黃了。
而十余年間,只是出在這座廠院中的強奸殺人案就有三起,后來據人這里的風水不好,幾次政府要把這片廠區賣出去,但外來的開發商在打聽到消息之后,也都掉頭走了。也因此,這座廠房一直荒廢至今。
景三兒就是把車開進了這處廠院,等待著段波他們把人給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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