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臺白色寶馬5行駛在通往三合礦場辦公室的路上。
段小波一邊手把著方向盤,一邊對坐在副駕駛的花椒姐說:“我說親愛滴啊,這照我說,我就給你安排個酒店住不就得了,你非得往這干啥玩兒來啊?”
花椒姐一抬下巴,沖段小波說:“你再說?我問你,我過來你是不是沒告訴你闖哥?”
“……嗯啊。”段小波并沒為自己打馬虎眼。
“對呀,那我光明正大的,為什么要被你金屋藏嬌啊!我就得讓他們都看到,我來這里了,讓我住酒店是不可能滴!”花椒姐說完,把頭一偏,就看著外面漆黑的并沒啥光景的道路。
“不是,關鍵剛運行完前期手續,這地方還沒來啥人了,就跟鬼樓似的,你敢住啊?”
“這不是還有你了嗎……哎,誰說沒人啊,你瞅前邊那臺車,在那干什么呢?”花椒姐指著前方開著遠光燈的一臺車說道。
“我艸……這啥情況啊,大晚上的練車技啊……不對,那好像是……我艸!”段小波說話的同時,一腳油門深深的踩了下去,因為他已經看到了,那個被遠光燈照著的人,就是大闖!
與此同時,大闖跑到了一間彩板房跟前,背靠著彩板墻,呼呼喘著粗氣。
“唰!”一把刀由上而下,朝他猛地砍了下來。
大闖閃開這一刀的同時,那臺車奔著他就撞了過來。
大闖猛地一竄,撲到了一旁,跟著在地上打了兩個滾,剛要翻身站起來,一把奔著他后背一刀砍下來。
“唰!”瞬間,大闖后背的衣服上被劃出了一道大口子。
“闖!”高天大喊一聲的同時,一腳踹開面前的那人,跟著朝著大闖面前那人撲過去。
就在高天撲倒那人的同時,大闖翻身站起,跟著一刀扎進了被高天撲倒那人的胸前。
“艸!”
跟著大闖抽出了帶血的卡簧。
但此時,那臺車又朝著他開了過來。
“叭叭叭!”
此時,不遠處車喇叭躁動的被人拍打著,一臺白色寶馬5奔著他們這邊快速開了過來。
高天此時放開了抱著的那人,快速站起身的同時,和大闖一同閃開了。
寶馬車直接奔著大切諾基猛地開了過去。
隨即,大切諾基調轉了車頭,迅速向后倒車。
吱嘎!
那臺車橫著擋在了大闖同切諾基之間,將他們隔開。
“叭叭!”兩聲車喇叭按起的同時,段小波沖大闖和高天喊道:“快上車!”
大闖看到是段小波,和高天對視了一眼,同時兩個人過去拽開車門,竄上了車。
車門剛剛關上的同時,一把“咣”的砍到了車門上。
段小波猛地甩了一把方向盤,跟著將攥著那人撞倒在地。
此時,那臺倒退的切諾基,再次給了油門,朝著段小波這臺車開過來。
段小波猛地踩了一腳油門,跟著車“嗡”的開了出去。
兩臺車,一前一后,快速行駛在并不寬闊的路上,卷起一陣陣塵土。
“小波再開快點!”高天坐在車后,沖段小波說道。
段小波一邊把著方向盤,說道:“你就說,我咋就出現的這么及時呢,哥,就這,你還老說我!”
“開好你的車!”大闖緊皺著眉頭,說道。
就在車子又開出一段距離時,大闖沖段小波喊道:“停車!”
“啥玩兒?”段小波有點納悶,因為此時后面的那臺車就緊緊跟在這臺車后。
“現在,馬上剎車!快!”大闖沖他再次喊了一聲。
“媳婦兒,抓穩了!”段小波沖花椒姐喊了這一聲的同時,猛地踩了一腳油門。
吱嘎!
車子咯噔一下,瞬間停住了。
“咣!”
此時,身后那臺車猛地懟到了這臺車的車尾,直接將這臺車又頂出了一段距離。
跟著,大闖拽開車門,喊了聲:“天兒,下車!小波,看好你媳婦兒!”說完,當先躥下車,攥著卡簧奔著后面那臺切諾基快步跑去。
幾乎是同一時間,高天也攥著軍刺跳下了車,兩人分頭奔著車的左右門靠攏。
此時,大闖看到,那臺車上只坐著一個人,那人戴著一頂鴨舌帽。
“下來,我草泥馬!”大闖大喊一聲的同時,伸手過去要拽開車門。
但與此同時,車門篷的一下彈開,差點撞到大闖。
大闖迅速閃身躲開的同時,鴨舌帽男人迅速竄下車,而他的手中還攥著一把明晃晃的尼泊爾。
“闖兒,小心!”高天從另一頭沖大闖喊道。
此時,鴨舌帽一刀朝著大闖頭上猛地砸了下去。
大闖迅速閃身,跟著舉手中卡簧,就要過去扎那人。
隨即,那人身子迅速向后一撤,跟著猛地向前,一刀又朝大闖砍過來。
大闖只得閃避開。
此時,大闖后背上的傷口還在往外冒著血,大闖緊緊皺著眉頭,雙眼盯著眼前這人,他此刻已經看清了這人的面貌,大概三十來歲,脖子上有一道非常明顯的刀疤。
“誰他媽讓你過來的?!”此時,在鴨舌帽的身后,高天大聲問了一句。
鴨舌帽并沒有說話,嘴角動了動,直接揮刀砍向了大闖。
大闖閃身的同時,一腳朝著鴨舌帽的腰上踹過去。
鴨舌帽迅速閃身,跟著又是一刀朝大闖橫著掃過來。
尼泊爾之鋒利,由于其特殊的構造,無論是劈或是掃,都能給人造成很大的傷害力。
大闖迅速閃身的同時,高天迅速朝那人竄了過去,同時手中軍刺一抖,跟著一下扎在那人的右肩頭。
“我艸!”那人疼得第一次張口說了句話。
高天拔出了帶著血的軍刺,隨后又是一下直接照著鴨舌帽的胸口猛扎過去。
鴨舌帽迅速向旁一閃身,跟著大闖過去一卡簧扎進了他的胸口。
“艸!”那人疼得瞪著眼,一刀直接朝著大闖的小腹扎過去。
而這一刀,一旦扎進大闖的小腹,那便是個對穿堂,兇多吉少!
就在大闖閃身的同時,身后高天一把揪住鴨舌帽的后脖領,使勁一帶,跟著那一刀擦著大闖的肚皮劃了出去。
瞬間,大闖小腹劃出了一道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