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樂瞪大了眼睛,所有的這一切,都來得太快了。
喜悅來的快,同樣的吃驚來得更快。
但這一切,卻又結束的更快。
他想要躲開,但是,老白此時已經繞到了他的身后,胳膊勒住了他的脖子,一只手捂住他的嘴。
一把鋒利的軍刺,瞬間刺進了呂樂的腹中。
呂樂到現在,都不敢相信,祥子所說的話是真的。
祥子的臉,貼到呂樂的近前,說道:“對了,我還要告訴你,你的女人,的確是不怎么樣,她說你是廢物!”
“唔唔……”此時的呂樂,眼睛瞪得比平常都要大,似乎他是想要看清這一切,但此時,所有的一切都已經結束。
他即便是全都看懂,也為時已晚。
“噗!”
一連幾刀,呂樂的腹部像是開了一朵血紅色的花。
老白的手放開了。
呂樂的身子滑落在地上。
呂樂的身體抽搐了幾下,祥子蹲在呂樂的近前,看著他,笑著說:“大哥啊,你想要干掉我?但是,現在,看看咱們誰干掉誰啊?下輩子吧,下輩子好好做個大哥,不要再死在自己兄弟的手下了!”
此時的呂樂,嘴中冒著血,身體抽搐著看著祥子,他的眼神中帶著不甘心,他的手指縫中此時流出的鮮血,已經染紅了地面。
“老大,去吧!我會照顧好你的女人的,嬌嬌很聽我的話!呵呵。”祥子說著話,伸手去將呂樂的眼睛合上。
而呂樂,似乎是帶著不甘心,直到他停止呼吸的那一刻,他的眼睛還在死死的瞪著祥子。
“去死吧!王八蛋!”祥子西斯底里的用手使勁摳著,已經停止呼吸的呂樂的眼睛。
“呵呵,多大仇啊?人都死了,還要把他的眼扣下來不成么?”老白笑著,沖祥子問道。
祥子猛然抬起頭,看著老白說:“你不懂!我天天看著自己的女人,跟另一個男人上床,是什么滋味!”
“呵呵,你倆,到底是誰綠的誰啊?”老白一笑,問道。
“你不懂,你不懂的!”祥子說道。
“呵呵,我不懂。我只要知道,嬌嬌對你說的話,是真的就行,呂樂這個老幫殼子,媽的做事情從來都不告訴我們,交易市場是他媽我替他拿下來的,這個王八蛋竟然還要瞞著我!?”老白說著話,從地上拾起了那張掉落的合同。
祥子站起身,沖老白說道:“老白,今后,我們就一起干了,媽的,不僅西郊是我們的,就連江東,以后也會是我們的!王八蛋,還想趕我走?沒門!”祥子說話的同時,使勁踹了一腳已經一動不動的呂樂。
“呵呵。”老白微微一笑。
“你放心,老白,我不會太貪的。金子那邊,我瞞著他,你只要給我四成的好處就行,好不好!?當然,拿下了交易市場,是你的功勞,不過,我也出力了啊。”祥子沖老白笑著問道。
“呵呵,你的要求,一點都不過分!”老白冷笑了一聲,說道。
“就是嘛……”
“刷!”
“噗!”
瞬間,一把軍刺捅進了祥子的腹中。
“你!?……”祥子瞪著眼睛,看著眼前的老白,他不敢相信,此時用刀子扎進自己腹中的人,是老白!
“不過,我是不想和任何人分的,你死就死在你太貪心了,你應該當時就走的!”老白看著祥子,微微笑道。
“為什么?!”
“噗!”
緊接著,猝不及防下,又是一刀扎進去。
“就因為,我不想讓任何人來分擔我的利益,再有一個,你要清楚。嬌嬌,也他媽是我的女人!”
“……什么!”
“你說的對,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容忍給他戴綠帽子的人活得痛快的!但你可以死得痛快!”
“噗!”
老白笑著又朝祥子的腹中捅進了一刀。
“咣當!”
祥子跌倒在地。
“你做鬼,我也要讓你知道,做人要有的是腦子,希望你做鬼的時候,不要再這么笨了!”老白看著躺在地上的祥子,用手指著自己的腦殼說道,“一個知道別人秘密的人,還想要跟他分擔利益,而且,這個人還是他女人的姘頭!你他媽竟然還想活著!可笑至極!”
說話的同時,老白一腳踏在祥子的臉上,用腳使勁的碾搓著,說:“你不死,呂樂的死就沒法解釋了,現在正好,你們兩個是黑吃黑的仇殺,完美!”
“咔!”
話說完的同時,老白一腳踏在祥子的脖子上。
祥子兩只手緊緊攥著老白的腳踝,但很快,他的兩只手無力的放了下去。
瞬間,祥子也停止了呼吸。
"你來給我過生日,不后悔吧?"
一間蛋糕店內,陳恩靜探著腦袋,一邊挑選著玻璃櫥柜里的蛋糕模型,一邊問大闖說。
“呵呵,怎么會呢,我來都陪你來了。”大闖站在陳恩靜的身后,笑著說道。
隨即,陳恩靜站直了身子,轉頭看向大闖說:“你看你說的,就是這么敷衍!”
“我哪敷衍了啊?我這還不夠真誠嗎?你還要我怎么說啊!”大闖聳了下肩膀,瞅著陳恩靜,頗顯無奈的問道。
陳恩靜凝視著大闖的眼睛,兩三秒后,一句話沒說,又轉頭繼續挑選蛋糕了。
大闖這才呼出了一口氣,他覺得舒緩多了。
“對了,我要你陪我出來過生日,你女朋友不會吃醋吧?”陳恩靜目不轉睛的盯著櫥柜里的蛋糕,并沒有看著大闖的說道。
但是,此時她卻沒有注意到,大闖的臉色已經瞬間變了。
“哎,你怎么不說話啊?”陳恩靜剛要站起身,卻看到玻璃櫥窗的反射中,大闖的表情。
“刷!”
陳恩靜猛地轉過身,看著大闖問道:“怎么了,怎么這樣的表情?”
“我現在找不到她了。”大闖表情凝重的說道。
“什么,找不到?為什么?”陳恩靜歪著腦袋,問道。
“這個問題,我不想回答你!”大闖回道。
“……切。不說就不說!”陳恩靜沖大闖指著一個單層草莓蛋糕,問道:“這個,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