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臺黑色的路虎攬勝,行駛在開往山路的公路上。
“喂,小曼,我這就到家了。”
大闖一只手把著方向盤,對著手機說道。
“你最愛吃的小籠包,我給你打包來了。”
“謝謝,闖哥。”手機另一頭,傳來小曼溫柔清麗的聲音。
“呵呵,傻丫頭,你也太容易滿足了。”
大闖看著放在副駕駛上的一個精致手表禮盒,笑了笑。
“我還有一件東西送給你。”
“是什么啊?”
“到了,你就知道了。”
“好了,不說了,我開車了。再有十分鐘,我就到了。”
說完,大闖將手機通話掛斷。
就在剛放下的時候,看到了手機里發來的一條短消息。
酒吧內。
營銷已經被張猴子打的兩邊的臉蛋子腫的老高,親媽來了都未必能認識他了。
“別打了,別打了,我要報警,我要報警!”
營銷聲嘶力竭的喊道。
段小波冷冷一笑:“這尼瑪還不知道反悔是嗎?”
說著話,他直接站起身,走到營銷的跟前,指著他鼻子,“你瞅瞅你長了這張挨槍斃的臉,你他媽要是報警,等于自投羅網!”
一句話,讓營銷不再說話了。
張猴子繼續對他扇著嘴巴子,在場不少的保安都圍在周圍。
但是,明白事的都不敢上前。
因為,這里有森寶放話了,森寶在這一帶的勢力,就連他們酒吧的老板都要靠他罩著。
那這些保安就更不敢上前了。
又是幾十個巴掌過后,張猴子才放開手。
隨即,張猴子對已經癱軟在地上的營銷笑著說道,“你就知足吧。”
說著話,他將褲兜里放著的手撐子拿出來,“看到了嗎,我要是戴上這個抽你,你覺得你現在還能這么跟我說話么?”
森寶剛剛走出大門,放在手包里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一看到手機上的來電顯示,森寶就是眉頭一皺,但還是接通了電話,“喂,哥啊,啥事兒?”
“在哪了?”手機另一頭,傳來一道低沉的聲音。
“在酒吧呢,跟幾個兄弟玩會兒,怎么了?”
森寶說著話,點上了一根煙。
“一天天的,就知道泡酒吧,我怎么什么時候給你打電話,你都在酒吧呢?”
“不是,哥,咱有事兒說事兒行嗎,我泡酒吧怎么了,我也沒耽誤你啥事兒啊!”
森寶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行了,我多了話不跟你廢,我跟你說,讓你接手礦場的事情,你想好了么?”
“嘖,哥。我都跟你說了,我這人他就不是干那個的料啊!”
森寶挺沒轍的說道。
“不是,我就問你,你說你是干啥的料,啊,我就問問你!”
對方的態度,一下子比剛才還要惡劣。
“哥,你別一給我打電話,就指責我行么。我這不也沒混么,我也有正事兒干!”
森寶摳了摳臉蛋子,“我現在正在和幾個朋友搞金融了。”
“你快給我得了吧,就你那些個狐朋狗友的,有一個正道的么?就你們還搞金融?”
森寶一聽這話,不樂意了,“哥,你怎么能這么說我捏,啥就有一個正道的么,說的就跟你是正道似的。”
“我怎么不正道了?”
“行,我也不想跟你爭辯,沒意思!”
“我告訴你,老二。你明天就給我老老實實的過來,聽明白了嗎!”
“哎,行行!我知道了,行,先這樣吧。”
說完,森寶直接將手機通話掛斷。
他剛將手機放進手包,旁邊的兄弟就問道:“森寶哥,怎么了誰來的電話啊?”
“還能有誰,我哥唄。”
森寶臉上挺不樂意的說道。
“你哥,怎么了?他又催你了?”
“嘖,知道還問!掃興!行了,今晚上不提這個。該玩的玩兒!管他球的呢!”
說完,森寶直接指著旁邊一個兄弟道:“你沒喝酒吧,你去開車!”
“不是,哥,就你喝得那點兒酒,也叫酒啊,這就不行了?”旁邊的兄弟,笑著說道。
“我不行?呵呵,我不行,笑話!”
森寶指著自己的鼻子,“我他媽再喝兩瓶下去,那也是風馳電掣,一點不耽誤!走著!”
說著話,森寶直接掏出車鑰匙,“大隊的馮隊,那都是我哥的兄弟,我怕啥!”
“哎,這才是森寶哥!今天咱們賭多少的?”旁邊兄弟問道。
“老規矩,兩萬,行不!”
森寶身子晃蕩著說道。
“兩萬,又是兩萬,少點吧?”
森寶一笑:“行,你們誰超了我,五萬!”
“好嘞,夠豪爽!走著哥幾個!”
說話間,其他的那幾個人,也都跟著上車。
森寶坐上車駕駛座,直接將車火打著,跟著“嗡”的一下,車子發出劇烈的聲響,跟著猛地開了出去。
上午九點多。
皮哥剛買了早點,正一個人坐在小彩板房里吃,就聽到院子里的狗在“嗷嗷”叫喚。
“這誰啊,大早晨的。”
皮哥放下了筷子,剛走出屋,就見兩個其貌不揚的男的走進來。
“哎,干啥的?”
皮哥瞅著那倆人,一邊打量著,一邊問道。
“哥們,聽說你這要賣啊?”
其中一個人瞅著皮哥問道。
一聽這話,皮哥就道:“你們來晚了,這都賣了,下午就來人簽合同。”
“呵呵,那什么,我們是真的看上這了,你要是樂意賣,咱們價格還好商量。”
說著話,其中的一個人,從包里拿出一盒中華,抽出一根遞給皮哥。
皮哥接過了煙,再次打量著這兩個人,問道:“你們,這打算買?”
“嘖,你看你這話說的,我們要是不買的話,那我們跑你這干啥來了,呵呵。”
那個給他煙的人,一笑看起來還挺憨厚的。
皮哥眼珠子轉了下,問道:“不是,你們打算多少錢啊,我這里可不便宜啊。”
“多少,你說個數唄。”
男子毫不猶豫的笑道。
皮哥搓了搓下巴,瞅著他倆道:“哥倆要是真的有想法,那咱們進來談。”
“哎,我就說嘛,沒有錢搞不定的。”
那倆人跟著皮哥,直接走進了他的那間小型彩板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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