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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三四章 不該?

  雷鈞上了寬哥的車,那輛黑色的牧馬人開走了。

  景四兒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與此同時。

  宴賓樓。

  江東五星級的酒店。

  出入這里的人,全都是非富即貴。

  普通的百姓,別說是在這里吃飯,就算是進來,都是望而生畏。

  這里的帝王套餐,已經達到了天價。

  而今晚上,大闖宴請的賓客,正是要了這一桌天價菜品。

  菜是最貴的,而酒也是上好的茅臺珍藏。

  “劉總,跟你吃個飯,挺不容易啊!”

  一個油光滿面的,留著地中海頭型的胖子,對著一身西裝的大闖,笑著說道。

  大闖松了松領帶的領口,隨后笑著對那個胖子說道:“哎呀,王科啊,真不是我這人不懂講面子啊!”

  “我真的是剛剛有事情,這才趕過來的啊,呵呵。”

  此時,王科身邊的秘書,從醒酒器里倒出一杯酒,對大闖笑著說道:“劉總,既然你都遲到了,那就自罰一杯吧!”

  “行,呵呵。今天是高興的日子,我們這次驗收通過,全靠王科的幫襯了,那我就先自罰一杯。”

  大闖說著話,接過了酒杯,隨后說道:“我先自罰,然后我再敬王科一杯酒!”

  “哈哈,好!必須的,必須的啊!哈哈!”

  王科笑著指著大闖說道。

  大闖直接仰脖子,將一杯白酒一飲而盡。

  隨后,他將杯口沖下,說道:“王科,我這人辦事實在,喝酒也實在。”

  “王科,您是實在人,今天咱們就實在對實在了。”

  說著話,大闖自己斟上了一杯酒,此時,一旁的聶遠東笑著說道:“呵呵,我們劉總辦事情,就是滴水不漏啊!”

  “那是當然,那是當然啊,哈哈!”

  王科也是笑得合不攏嘴,因為,剛剛一袋子價值十萬的紀念品,已經被聶遠東要他的司機送到了王科的車上了。

  就在大闖喝完一杯酒的同時,放在手包里的手機響了起來。

  “王科,不好意思,我先出去接個電話啊!”

  大闖說著話,直接拿著手機走出了包間。

  隨后,電話接通,里面響起了景四兒的聲音。

  “闖哥,寬哥已經回來了。”

  “啥玩意兒?不是不讓告訴他的嗎!”

  “沒人告訴他啊,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

  “那,三兒知道了嗎?”大闖問道。

  “他應該不知道,因為寬哥也說沒有讓他知道。”

  大闖隨即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既然寬哥能夠聽到信兒,那三兒那邊,就有知道的可能,這事兒還用我說嗎!”

  大闖隨后反問道。

  景四兒那邊頓了一下,便問道:“闖哥,那我們現在怎么辦啊!三哥那邊,要是知道了,肯定得從J市趕回來的,他的脾氣,我最了解了。”

  “我比你還了解他!”

  大闖說完,揉了下眉心,說道:“這樣,雷鈞人在哪?”

  “我正要說啊,雷鈞跟著寬哥一起走的!”

  “啥玩意兒,他們一塊兒干啥去了?”

  “沒跟我說啊,寬哥干啥事兒,那別人也問不出來啊!”

  “行,我知道這事兒了,你還是辦你該辦的事兒,有啥事,我再給你打電話啊!”

  “那行,哥!”

  大闖說完,直接將通話掛斷。

  隨后,他又撥通了一個號碼。

  很快,手機另一頭就接通了。

  “寬哥。”

  “闖啊。”

  對方,寬哥的語氣,非常的平靜,似乎和平時一樣,沒有什么波瀾。

  大闖直接說道:“寬哥,這件事情,我沒有告訴你,沒有別的意思。”

  “闖,咱們兄弟處的日子也不短了,我能不明白你是啥人么?行了,你不需要解釋的。”

  寬哥說的好像挺坦然。

  “不,寬哥,你聽我說,現在高天已經死了,你知道么!”

  “啥玩意兒,高天死了?!”

  聽到這話,大闖就知道,寬哥所知道的信息,是存在著不對等的,也就是他只知道蝎子的事情,根本還不知道高天已經死了。

  這樣,就基本能夠排除,龍府內部的人,向他告知的情況。

  但,也不能完全排除寬哥是故意這么說的。

  大闖想了一下,說道:“我知道,高天,蝎子都跟你的關系不錯。”

  “闖,這龍府出了這么大的事兒,要不是我自己耳朵長,到現在我還是蒙在鼓里了。”

  “寬哥,你別誤會,這一切,都是因為你是四海的老人。”

  “你是怕我不能盡力么?咱干不出華容道那種事兒,”

  “再說,我的曹孟德,已經死了,他兒子的事兒,跟我已經是兩碼子事兒了。”

  寬哥解釋道:“你要是還認為,我會念及舊情的話,那只能說,你還是不了解你哥哥我!”

  “寬哥,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你怎么說以前也是四海的人,這次讓你辦這件事情的話,對你不太好。”

  大闖還要再解釋,而寬哥卻說道:“闖啊,這就是你想多了。”

  “我以前,是四海的人,不錯。而我受過雷公的恩情,也是不假。但那,都已經是過去式了。”

  “現在,我是龍府的人,同樣,你劉家闖對我也不差,我能為龍府辦事兒,就是我現在唯一要做的!”

  “寬哥,我明白了。”

  “明白就行!闖,我這人,只要是給人辦事,就得盡心竭力,不管是對誰,你龍府對我寬子夠意思,那我寬子就得給你們磕出血來!”

  “寬哥,言重了,我不希望你出事,我也不希望龍府的任何兄弟出事!”

  “呵呵。”

  寬哥微微一笑,說道:“闖,你的意思,我明白。”

  “雷鈞,也在你的車上?”

  大闖繼續問道。

  “在,這兩個人,在一輛車上,要去辦一件事情,你覺得很不可思議,是么?!”

  寬哥的話,不無道理。

  一個,是曾經四海五虎以外的第一人,而另一個,卻是四海雷公的兒子,雷鈞。

  而這兩個人,今晚將要倒戈去對付四海,對付他們雷家的人。

  這事兒,不光是大闖不敢相信,放在任何一個人的眼里,都是覺得不可思議。

  但,這卻又是事實。

  人生,世事無常,也許,有時候有些事情是被逼無奈。

  而有些事情,卻又是冥冥注定。

  似乎,總在有一股力量,在指引著本不該去走上這條路的人,最終,沿著這條軌跡,往著那個目的地進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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