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洞可是我之前不小心弄出來的,怎么就不能負責任了?萬一今后你們弄出來了什么事情,又把這件事推到了我的頭上,我這不是很被動嗎?”鄭逸塵理直氣壯的看著面前的攔截的施法者,對方一臉的為難和臥槽。
誰都知道鄭逸塵來這里的時候并非是帶著絕對的好意,一定有著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但是偏偏不知道這家伙究竟想要做什么事情,攔截?打不過啊……還有就是在這里研究這個窟窿的施法者們都很好奇這條龍究竟是怎么鉆出來的一個窟窿。
那根獨角??
如果是那就太讓人羨慕嫉妒恨了。
“不行,這件事和你你沒有任何的關系,你不能進去!”
“和我沒有任何關系?你確定?還是說你們確定?”鄭逸塵看著急眼了的施法者說道,后者臉色憋得通紅,這個他還真不能確定,今后真的出什么事情了,鄭逸塵也是一個分擔壓力的存在,把話說的太滿了,之后出事了他第一個被推出去!
他忍不住回頭看向了自己的那些同事,結果之前還說的很開的同時此時此刻要么變成了聾子要么變成了瞎子,反正這件事和他們沒有任何的關系,他們也不會認同剛才的那句什么什么的話。
“果然是想著在某個時候坑我吧,一群狗東西。”
“你不要欺人太甚了啊!就算你很強也不能隨便罵人……”
“我罵你們背后的老大。”
“那……那也不行。”
“我今天就罵了,不說別的,要么你們立字據保證這里今后被你們整出來了什么麻煩事后,和我沒任何關系,要么就不要攔我!”
那名最先面對鄭逸塵的施法者此時此刻滿心的臥槽,當時怎么就沒有人忍住主動的跳了出來啊,早知道無視這家伙就好了,自己這一出來可好,直接被鄭逸塵抓著不松手了,他想要跑掉,可是看那些不靠譜的同事的反應,自己根本沒有那個機會。
想罵人!
“……這件事,就算是我們承認了,也沒有多大的影響力啊。”
“那就讓你們的老大來啊,我親自和他們談,換成別的你們會說臉不夠大,我的臉還不夠大?”鄭逸塵直接拿著自己的名氣壓人,讓這群施法者各種想要罵人但有沒有任何的辦法和勇氣,真的罵人了,這條龍動用一點狠手段的話,他們是不是要團滅,這條龍弄死他們還真不用負責。
他們背后的勢力最多也就是聲討一下,然后就沒有什么然后了,死了白死。
“你等著……”最終他還是決定挨罵認慫,這個時候上報一下會被罵,等鄭逸塵強闖進去再上報,那就不是單純的挨罵了,神仙打架他們這群凡人就一邊站著吧,這不是他們能夠搞定的事情了 然而這一次他們的上層回答相當的簡單,集體不見,這條龍想要進去就進去吧,但進去之后,一定要盯好他們,不用說不見鄭逸塵就意味著不想要和這條龍商量什么,他們在這個地方已經孤立了他,不可能再講他扯到什么集體事件里面,同時又不可能對他的所作所為熟視無睹。
就像是鄭逸塵說的那樣,這個窟窿,今后真的不小心整出來了什么大事,承擔責任的絕對不會是只有他們那些人,鄭逸塵也是承擔責任的目標,誰讓這個洞最初就是他弄出來的呢?他們后的后續研究?
哦,研究是為了更好的封死這個窟窿來著,才不是為了達成別的目的,不小心直接玩脫了那樣,所以這件事最需要承擔責任的人絕對不是他們,而是那條龍!不管怎么說,這條龍都是承擔責任的主力軍,沒有什么比他更好的,讓那些勢力不利用這一點是絕對不可能的。
這可是合理的利用啊,并非是什么專門的坑害,條件擺在那里的,不用就是浪費,干嘛不利用一下,這不是什么陰謀算計,而是陽謀,除非鄭逸塵能夠直接堵住這個窟窿,不然窟窿就擺在這里呢,他敢說這里出事了和他沒關系?
那些勢力就是認定了這一點,才不會給鄭逸塵掙脫責任的機會,鄭逸塵起手罵那些人狗東西絕對不虧!
“哼哼,我今天就把這個洞給堵住!”鄭逸塵走到了被封鎖結界控制住的窟窿后,嘀咕著說道,這句話立即反饋到了那些掌權者的耳朵里,他們心里忍不住一抽,鄭逸塵這句話無論是激將還是別的什么原因,都讓他們相當的在意,萬一真的堵住了呢?
堵住了的話,也別想要好好的研究地牢的秘密了,依靠這個窟窿,他們沒少研究地牢的一些秘密,有的甚至都能夠弄出來類似于地牢的那種抑制力量的產物了,雖說還很初級,但順著當前的線研究,絕對能夠發揮出來很大的作用。
鄭逸塵將其徹底的堵住了,那么……之后咋整?
“那就讓他堵住唄,少了那個洞又不是不能研究了。”這是圣堂教會的人說的,其他緊急開會的人忍不住想要罵人,說的簡單,圣堂教會可以說是研究中收獲最大的勢力之一,這個時候這么說當然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堵住之前還有封鎖結界,那結界讓他自己想辦法。”黑暗教會也發言了,別人聽著覺得還行,挺中肯的,那條龍想要塞洞就塞洞吧,但是封鎖結界是一層保險門,要塞進去也要先破開封鎖結界,這話沒毛病,但是看說出來的代表就有毛病了。
特么你們是黑暗教會的人啊,說的這么中肯是什么鬼?不是應該很有決斷的讓那條龍趕緊滾蛋的那種話嗎?管他能不能真的把人趕走,先把話說出來準沒錯的,可這算是什么玩意?中肯錘子啊,給點強有力的建議不行?
放著封鎖結界不管,讓那條龍自己折騰?搞的弄出來的封鎖結界中,他們沒有出錢一樣,說的慷慨大氣,艸……
“那條龍既然想要主動負責任那就沒辦法啦,我們上去阻攔就太刻意了,我們認同圣堂教會和黑暗教會的建議。”拉布斯特帝國的代表緊追其后的發言,表示有些事情大家心里明白就行了,說出來的話影響不好。
別的還沒有開口的勢力這個時候已經忍不住要翻白眼了,尼瑪這個時候一個個都說的這么中肯艸蛋,誰還不知道你們拉布斯特帝國和那條龍有著不少的合作呢?這么中肯是幫那條龍說話的是不是?是不是啊?
“……”在場剩下還沒有發言的最大兩個勢力就是奧布帝國和撒托帝國了,撒托帝國這邊的代表也是糾結啊,他們和那條龍沒什么特別的關系,對于那個窟窿的研究不上不下的,收獲絕對沒有趕著投胎一樣的前三多,就這么看著的話實在是有些不甘心,撒托帝國的代表這邊就怕那條龍真的有本事做到……
代表不由的看向了奧布帝國那邊的代表,那邊的代表黑著臉看著黑暗教會的代表,行吧,奧布帝國這邊看著也不怎么樣,于是撒托帝國這邊的代表心情就好很多了,不管怎么說至少有著一個差不多不爽的,這可還行。
“撒托帝國這邊覺得圣堂教會說的對,我們這么強的聯合少了那個洞就沒有辦法了?沒有那個洞,我們這段時間的努力也有不小的成果了,最多就是研究慢了一點,但勝在穩妥。”撒托帝國的代表一臉認真地說道,看著奧布帝國的代表臉上閃過的草泥馬表情,心情就更好了。
撒托帝國這邊對比著拉布斯特帝國和奧布帝國來說,大半年前其實沒有多大的區別,都有著足夠強的國力,然而之后情況急轉直下,拉布斯特帝國和奧布帝國都整出來了他們才有的特點,而撒托帝國因為慢了兩步,就顯得平庸了起來。
這樣下去絕不是好事,他們一直都在想辦法解決問題,最終準備投資圣堂教會準備按,既然奧布帝國能夠和黑暗教會進行那種合作,他們這邊也能想辦法和圣堂教會合作啊,奧布帝國和黑暗教會合作算是與虎謀皮,而他們和圣堂教會進行一定程度的深度合作,那是強強聯合。
沒錯……強強聯合,圣堂教會的名聲擺在那里的,讓撒托帝國下了這決心的主要因素就是靈魂寶石,靈魂寶石的存在,讓他們這邊也能以顯得正常的形式接觸到圣女力量,雖說那不是魔女力量,但也能培養出來強大的戰力嘛。
畢竟是和魔女力量同規格的力量,發展前景也很大,至于魔女力量,想辦法整出來一些特別的職業者,職業者得到了那種力量,管他們帝國什么事對吧?
所以他們就琢磨著和圣堂教會深度的合作一下,既然合作了,明面上的魔女力量研究之類的肯定會放棄的,同時在撒托帝國那邊的魔女也是他們這邊談判的籌碼,真的能夠談妥了,那些魔女就是他們的投名狀,撒托帝國這邊會悄摸摸的打槍,配合圣堂教會完成對那些魔女的包抄埋伏……
等時機合適了一舉暴起,將她們全部干掉,完成這份投名狀,圣堂教會能忍住這一份誘惑?當然不行啦,至于魔女可能帶來的好處,這個沒啥好說的,魔女又不是他們的爹媽,況且魔女自己的心思也很多,相互算計一下太正常了。
況且拿著這一份投名狀能讓撒托帝國這邊得到一個真正強力的盟友,多好啊,哪怕圣堂教會的發展方針多年都沒有變化過,可是時代不同了,靈魂寶石的存在,讓各種各樣的力量處于一種混淆的狀態,魔女力量不在特別的無法讓任何人使用,圣女力量同樣如此,一切的原因加起來的話,各種力量都能進行融合……簡直臥槽。
可是已經成了如此的局面了,圣堂教會也要與時共進,甚至今后黑暗執行者里面出現了一些使用魔女力量的都不見得有多么的奇怪,當然現在更多的是使用圣女力量為主,撒托帝國沒有和任何特別的勢力牽扯到一起,此時此刻也成了一種優勢了。
拉布斯特帝國和那條龍走得近,那條龍對魔女很好,間接的來說拉布斯特帝國這邊和圣堂教會的合作,在跟那條龍的關系動搖之前,想要有太深入的合作很難了,不然就會影響到和那條龍的合作關系……即使那條龍不在意,圣堂教會那邊不在意?
奧布帝國更不用說了,這倆就穿一條褲子了,雖說沒有親密的褲衩都對著換,可終究是一種深入的合作狀態,撒托帝國這邊干干凈凈的,不就是圣堂教會那邊的最好選擇?戰爭時期,圣堂教會雖說因為發展的方向原因,受到的影響并不大,可那不意味著真的沒有影響,撒托帝國若是在戰爭中失利了。
從長久的角度來說,對圣堂教會依舊不利的,還是關系網的原因,一個是黑暗教會一個是那條和魔女有著很深關系的龍,這倆不管是哪一個的盟友贏了,圣堂教會的地盤都會受到嚴重的擠壓,相反當前的局面下,圣堂教會受到的影響很一般。
拉布斯特帝國和圣堂教會深入的合作不會有,但保持著以前的狀態沒啥的,奧布帝國那邊不用說,圣堂教會沒啥機會了,撒托帝國這邊表示別人都配對了,咱們湊一桌多好啊,比起那倆帝國,沒有什么人比他們更干凈了?
什么?自己這邊有魔女?那是事?那是故意讓她們來的!
相關的計劃正在進行,新聯盟這邊可是共用的地方,所以很多屬于帝國那邊的改變,也都能一定程度反饋到這邊,畢竟沒有什么好地方的聯系比直接在這里進行來的方便了。
撒托帝國也表示了什么,奧布帝國的人那張黑臉就不用多說了,想罵人還沒有人能罵,來兩個不長眼的也行啊,可惜這個時候在這個會議室的人,基本上都很有眼色,五個大勢力的人都沒有將意見給發表完呢,他們就老老實實的當聽眾就是了。
“我不同意!”奧布帝國的人相當干脆的說道:“不要忘了那條龍手里的東西,他既然能夠開出來這么一個窟窿,就有辦法開出來更多窟窿,甚至直接破壞整個地牢,你們居然讓他隨便的在哪里操作??心真大!”
“所以,你指的是再和他打一場?”拉布斯特帝國的人語氣平靜的說道,對奧布帝國的代表發言一點都不感冒,啊呸呢,還破壞整個地牢呢?那條龍被逼急了會干出來一些危險的事情,但他又不是什么瘋子,腦子抽了才會干出來破壞整個地牢的事情。
“最好是將他從新聯盟中驅逐出去。”奧布帝國的代表就當做是沒有聽到拉布斯特帝國代表的話,打是不可能打的,找不到那條龍的本體,再怎么打都毫無意義,鄭逸塵那邊消耗資源了,可他們這邊折損的人手也不會少,并且消耗也不會太少,總的來說真要是打起來了,對他們而言太被動了,這一次也不會得到什么樣的實質性支持。
所以在新聯盟這邊最好是聯合別人讓那條龍滾蛋,只要能夠爭取到大部分人的同意就行了,拉布斯特帝國這邊沒什么好受的,跟那條龍處于同一陣營,雖說因為利益,在這邊站到了聯盟集體中,可不意味著這么做了就不會給那條龍說話了,甚至雙方私下還有一些合作都不奇怪,趕走那條龍,在這邊后續的發展中,拉布斯特帝國的也會受到影響。
畢竟隨著時間的推移,外加在這里的都是大勢力,再怎么沒用,也研究出來了一些東西了,這就是后續研究的突破口,有這個突破口,很多事情都能順著這個突破口進行后續的破解,可能過不了多久,整個古代遺跡就能完成破解了,趁著這個時候趕緊將那條龍踢出去。
雖說那條龍勢單力薄的樣子,可他影響力夠大。
“說的很好聽,搞得他會乖乖的離開一樣。”拉布斯特帝國的人又說話了,上一次鄭逸塵那邊就打過一場了,雖說只有三大勢力參與到了戰斗中,可是根據當時的情況,就算是五大勢力全部加入進去,貌似意義也不大,況且他們這邊肯定不會加入都戰斗里面的。
“你們在扯皮什么,我們在這邊交談,那邊的事情不會停下來的!”撒托帝國的人開口強調著主要的問題,是應對鄭逸塵這一次要做的事情,而不是在談應該怎么將那條龍給驅逐出去,驅逐那條龍?如果所有人齊心聯合起來的話,那條龍的確沒有多少能夠在這里活動的余地了,可關鍵是這里的人并不齊心,目前保持著這種排擠孤立的形式就已經是很勉強了。
主要是那條龍那邊也不怎么想要折騰勾心斗角的事情,要不然就和鄭逸塵以前想的差不多,振臂一呼,總有一些小弟跑過來的,甚至這邊最大的五個都可能過去一兩個。
“……”拉布斯特帝國的人和奧布帝國的人看著老神在在的圣堂教會和黑暗教會,狠狠的啐了一口,這倆算是收獲最大的了,畢竟他們都是相當長久的勢力了,有些底蘊三大帝國都比不上,所以天知道這倆勢力從那個破口中研究出來了什么,甚至他們不聞不問,都可能是那個破洞的作用沒有那么大了。
“你們談吧,我們這邊的態度不會變得!”拉布斯特帝國的人語氣也很堅定,破洞研究不出來什么實質性的東西就算了,他們和鄭逸塵有著更深度的合作,別人還不知道什么,古代圖書館那邊差不多被那條龍給搬空了吧?
現在他這邊都能想一想等之后新聯盟的其他人會有什么樣的精彩表情,嘖嘖,好不容易破解了古代圖書館的防護結界,結果發掘出來了的卻是一堆假貨,而真貨嘛,雖說鄭逸塵得到了大部分,可他們也得到了相應的一部古代魔法書籍,一些知識不知道了很難進行后續的研究,但知道了之后就和空間魔技入門那樣,有著足夠條件的支持,進步速度就快了。
鄭逸塵給他們的那些魔法書籍就相當于是一種總綱的東西了,讓拉布斯特帝國的施法者接觸到了古代魔法的知識和理論,從而衍生研究出來更多的高端魔法知識,讓皇室的魔法知識體系進一步的提升,遠遠的超出外界的魔法力量體系標準。
拉布斯特帝國對古代遺跡雖說也有很多的向往,想要將這里的一切都拿到手,但問題是這里的狼多,不管用什么手段,都不可能達成目的,至于舉報鄭逸塵暗中干的事情,鬧呢!雖說一起開發在之后還能得到更多的,但具體什么時候能夠完成徹底的開發是個未知數。
并且大家不是一條心,開發出來了什么后,能保證先做到的人會隨便公開這件事?更多的也是做著和鄭逸塵差不多的事情吧,悄摸摸的先把好處給拿到手,剩下的哪里要管那么多啊!再怎么說鄭逸塵這邊好歹也是帶著他們一起玩了。
恩,拉布斯特帝國也能爭取一下,可問題的關鍵就是鄭逸塵不是一般的難纏,選擇將這件事給放在明面上就意味著什么都得不到,別的方面和那條龍的合作也會隨之中斷,顯得更加沒有意義,把那條龍逼急了,對方想要搞崩整個古代遺跡,那么大家誰都別想玩,既然如此干嘛不悶聲發財呢?
別人還在辛辛苦苦的時候,他們已經正式的開始了古代魔法的研究……嘿嘿嘿,至于那條龍要整出來什么事情……那是以后的事情了,和魔女有關的讓圣堂教會頂著,和別的方面有關的,現在大陸又不是拉布斯特帝國一家獨大,管事也不會全管。
鄭逸塵這邊,他看著眼前的封鎖階級,琢磨著怎么掀開這玩意,封鎖結界是一種超高難度的魔法結界,但這個魔法結界卻又不是什么大秘密,了解的人很多,但能不能布置出來就是另一回事了,同時布置的條件也挺苛刻的,反正是個能正常走兩步的人,都不會被這玩意給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