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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即將上演

  許辭的戰略意圖終于暴露無疑,但在最后階段,許鶴對股份結構進行了調整,他占了約23的股份,許辭占了13.5,而許賦則只占了13,只比許辭低了一點點,而老三許頌,只有兩人十分之一——1.3

  但是上市公司的總經理是許辭,并且在名義上許辭比許賦多了0.5的優勢,顯示了許鶴仍然掌控全局,平衡兩個兒子,但已經有所偏向的意圖。

  最讓所有人意外的是,張慕居然也坐在主席臺上,許辭的旁邊,許鶴看著這個年輕人,萬分感慨。

  僅僅在兩年多前,自己無意之中把這個小年輕提為銷售員,沒想到僅僅兩年多之后,這位年輕人居然成為麗科上市進程中的踹門者。

  冥冥之中的某些事,真的好奇妙。

  所以許鶴和許辭商量之后,從總公司讓度了3的股權給張慕,按照發行價格,大約在5000萬左右,許辭注冊了一個小公司,弄了一個法人代表的空殼,再以一個股權代持協議,把公司實際移交給了張慕。

  從rgpf開始到滅凱,張慕給麗科帶來兩個戰略級的產品。

  僅僅一個rgpf,當時錢學林就開出了10的干股,更何況象滅凱這樣的同時在政治影響和經濟價值上都顯示出巨大作用的產品,其價值之高,更是不言而喻。

  而張慕在上市踹門中幫麗乎省下了數千萬元,更重要的是,對許多人來說,拿著數千萬元,也不可能找到路。

  張慕也許將成為麗科未來一個戰略級的個人合作者,這是許鶴給張慕的定位。

  所以許鶴掏這筆錢很痛快,甚至他感覺掏這筆錢太少了,只不過剛上市,為了內部平衡和穩定,這三個點已經是許鶴可以調度的極限了。

  張慕邊上坐著的是崔雨薇。

  這里本來應該坐著崔真真和崔科長。

  自從許利鋒事件以后,崔真真徹底對崔家失了望,再加上她現在兼著上市公司的財務助理,在香港主管外貿財務以及離岸帳戶的操作,所以她本人實際上已經足以與崔家對抗。

  而在股份上,崔真真有1.5,而整個崔家也僅僅1.5。

  而崔科長,崔雨薇的父親,在看到張慕坐在臺上以后,瞬那間靈機一動,把自己女兒推上了主席臺,坐在張慕身邊,然后給崔雨薇使了個眼色。

  崔雨薇秒懂。

  她為了今天的場合,特別選了一件艷紅的正裝長裙,一雙高高的高跟涼鞋把她的腿拉得筆直修長,在麗科的主席臺上形成一道靚麗的風景線,臺下許多人都在打聽主席臺上的明亮少女是誰。

  她在張慕身邊幫著張慕端茶遞水,很是熱情。

  雖然被她玩過一把仙人跳,但畢竟沒什么損傷,張慕并不是記仇的人,再加上時間過了一年多,張慕幾乎已經忘了當初的不愉快。

  崔雨薇很客氣,再加上身處主席臺上,張慕自己也客氣,還偶爾跟崔雨薇互動兩句。

  這讓崔雨薇很得意,她覺得自己的魅力正在征服張慕的心。

  她低聲對張慕道:“張慕哥哥,你知道嗎?我們崔家有1.5的股份,這次股份我姐姐是沒有份的,以后分到我頭上的有近1呢,我現在也是千萬富翁了。”

  張慕沒聽出來崔雨薇什么意思,笑道:“嗯,那恭喜恭喜,恭喜發財!”

  崔雨薇見張慕無動于衷,連忙進一步明示:“我爸說了,誰要成了我們崔家的第一個女婿,這幾千萬身家就給誰管,張慕哥哥,我爸對你的印象可好著呢!”

  張慕卻在注意許辭的表情,所以沒注意崔雨薇前面的話,只聽到了崔雨薇的最后一句,于是下意識的回答道:“替我謝謝你爸爸,我愧不敢當。”

  崔雨薇一愣,這話什么意思,什么叫愧不敢當?

  我這樣一個無敵美少女再加上幾千萬倒貼上去,你張慕居然無動于衷?

  然后她突然發現自己很犯傻,崔真真一個人有1.5,遠遠的超過了她崔雨薇,所以如果從金錢角度出發,張慕肯定會選崔真真,怎么會選自己。

  她有心里拼命甩自己的耳光。

  然后她開始挑撥離間:“張慕哥哥,我知道你跟我姐姐關系很好,也很相信她,但其實她并沒有表面的那么純真,她讀大學的時候,就跟因為男女關系轉了學,這事在我們崔家是個丑聞呢。”

  張慕在看許辭發給他的短信,上面的內容寫著:“今天可能會有變故,什么話都不用說,什么事都不必管,只需當作看戲就行。”

  張慕回答:“明白!”

  所以她對崔雨薇所說的事幾乎是充耳未聞,只是無意識的點點頭,口中哦哦幾聲,以示回應。

  崔雨薇見張慕對崔真真學生時間的混亂無動于衷,她想起來崔真真好象說過跟張慕發生過關系了,所以她認為張慕可能對這段歷史已經不太在意了。

  她眼珠一轉:“張慕哥哥,你一直在西安上班,可能你還不知道吧,我姐的私生活可亂了,有人在香港看見她挺了個大肚子,她故意躲在香港不回來,是去生孩子的。”

  這句話張慕是聽見了,他連忙給崔雨薇解釋:“你們搞錯了,崔真真是陪她閨蜜去生孩子了,而不是她自己生孩子。”

  崔雨薇搖搖頭:“聽說那個張云燕只是個借口,兩個人都懷孕了。”

  張慕一愣,他正要問崔雨薇發生了什么事時,許鶴開始作致辭了,然后是許辭。

  許鶴很激動,但許辭卻在等待,他相信許賦在知道招股說明書后一定會爆發。

  雖然許賦看上去很寧靜,但他相信這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兆。

  許賦得確已經出離憤怒。

  他一直以為,以他多年來對麗科所作的貢獻,許鶴即使不把董事長的位置留給他,至少應該給他作最大幅度的經濟補償。

  但是現實結果完全出乎他自己的想象,他不僅失去了總經理地的位置,而且他在上市公司的股份竟然少于許辭。

  也就是說,在與許辭的爭奪中,他已經輸掉了第一場,并且也意味著輸掉了從今往后的所有戰爭。

  最令他感到氣憤的是,他一直以為自己占盡的優勢,原來全是煙霧彈,他耗盡心思步步進逼得來的陣地,原來全是許辭主動放棄的。

  而這一切顯然是許鶴默許的。

  許賦的心里全是失落,與許辭相比,他只認為自己只是在學歷層面上差了一點,但是要論到實際管理經驗,卻是遠遠過之。

  再加上這些年來自已為麗科可謂憚盡竭慮,最后卻是被“陰”掉了。

  是的,讓他不能接受的是,他許賦是被“陰掉的”

  他做過最壞的打算,從內心上講,他不愿意做這樣的動作,可是現在,似乎只能做這樣的動作了。

  看著身邊壯懷激烈的許鶴,他咬了咬牙,對身邊的許頌使了個眼色。

  許頌向他使了一個為難的眼神,畢竟是今天這樣的場合,如果自己按計劃走,那么明天麗科也許會成為一個笑話,而他與父親的關系,也許將就此決裂。

  許賦微閉眼睛點了點頭。

  許頌咬了咬牙。

  許辭發完言以后,主持人把話筒遞給了許賦。

  許賦并沒有拿出他副總經理的稿子,而是直接把話筒遞給了許頌。

  主持人一陣錯愕,不過這個場合下也沒有去拿回話筒。

  許鶴和許辭也不解,但也沒有阻止,只是他們多少有點不好的預感,他們都預估到許賦可能會發難,可是沒想到首先鬧事的會是許頌,沒想許賦已經不聲不響所許頌給控制了。

  許頌接過話筒,深吸了一口氣:“各位領導和來賓,也許你們對我不是太熟悉,先讓我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許家的第三個孩子,名叫許頌,但是我并沒有在麗科擔任什么職務。”

  “今天是麗科最重要的日了,也是我們許家最重要的日子,見證了我許家,終于將被行業,被社會,被股民們所認可,所以我在這里謝謝大家。”

  許頌站起來,向全場鞠了一躬。

  許家父子松了一口氣,看來許頌不是那么不顧大局的人,只要不在這臺上鬧事,其他的一切好說。

  “但是,我也有一些話,如骨梗在喉,不吐不快,所以今天,借這樣的場合,當著大家的面說一說。”

  “大家都知道,我們許家有三個孩子,大哥許賦比我們年長許多,當年廠里工作很忙,父親管不了我們三個人,所以大哥早早的放棄了學業,進入麗科參與管理。”

  “大哥從車間工人做起,一步一步一直到集團公司的總經理,為麗科的發展鞠躬盡瘁,死而后已。”

  “甚至可以從某種角度說,沒有大哥的努力,就沒有麗科的今天。”

  “也正是因為大哥的辛苦,我和許辭才有時間順利的完成了大學的學業,所以我們都應該感謝我們大哥的手足之情。”

  許鶴注意到許頌稱呼許辭時沒有用二哥的稱呼,而是直呼真名,他幾乎已經預見了,接下來許頌想要說的是什么?

  他明白了,自己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幕,即將上演。

許辭看到父親臉上的憂傷,試圖站起來阻止許頌,許鶴一把拉住了他,他的聲音很低沉,態度卻十分堅決:“讓他說,讓他把想說的話都說完。”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八種距離》,微信關注“熱度網文或者rdww444”與更多書友一起聊喜歡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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