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上場,和在一邊被動觀戰的區別是很大的。
身處戰場的時候,雖然危險,可是大多數局面自己是可以掌控的,可是被動觀戰……
局勢不好控制啊,這不,一個不小心,滿池子的溫泉就被一張起爆符給炸沒了,一絲不掛的蹲在池子里,那真是風吹……那啥涼……
要不要回到房間,把道娘放出來,讓它去外面大殺一通呢?
算了……道娘出手,不留活口,到時還得自己給他們挖坑,怪累的,還是用五雷符吧,這玩意不錯,炸人的同時,連坑也一起挖好了,還能省點事兒……
就當上官初一做出決定的時候,外面的戰場上,已經沒人了……或者說,他們已經打到別的地方去了。
嘆了口氣……無奈的苦笑……
這群人啊……真是一群瓜慫,打架白天打不好嗎?有太陽公公照著,亮度足夠不說,還能補補鈣,它不香嗎?非要晚上打!
晚上打也就罷了,可偏偏非要在自己洗澡的時候打,每次都把自己準備的溫泉炸干凈了,讓自己光著身子思考人生,這群貨……莫不是故意的吧???
想到這,上官初一就蹲不住了,找了條毛巾一裹,就從院子里走了出來。
這會街上可安靜了,近幾天來的忍者大戰,把住在這里的普通人嚇著了,早早就搬走了,能住在這里的,不是老人,就是有點實力自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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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當他出來的時候,街上空空如也,當他走到交戰場的時候,不出例外,又是滿地碗大的坑,再加上幾個死人。
不管哪個國家,暗部的打扮都差不多,一身黑色的衣服全包,在外行動的時候,護額是隱藏起來的,之前的數場戰斗,上官初一只管拿走他們身上值錢的物品,然后把人一埋……
從來不看他們是哪個國家的人。
可是這次,他除了收費下葬以外,專門查看了一下他們的身份,可是這一看,就更迷了!
這邊死的很抽像的,是巖忍,而那死的很有藝術感的,則是霧忍,而掛在樹上的,則是砂忍,死在樹下的卻是木葉的人,唯一死的還算是正常的,則是云忍的人……
這特么的,五國大亂斗啊!
可是這里到底有什么,會讓所有大國的忍者都參與了進來?自己在這里住了這么久,怎么什么都沒有聽說過呢?
雖然不是一個純正的忍者,可是在忍者學校里學的情報收集,上官初一還是認真學過的,早在來這里定居之前,就打聽好了,這一片……可沒有什么傳說異事。
所以……
目光落在這些死掉的忍者身上,想要知道什么,還得從忍者的嘴里問出來!
打定了主意后,上官初一就難得的‘失職’了一次,費用收了,但是卻沒有把這些人下葬,而是整整齊齊的擺在了一起,然后就在這里等著,等他們的同伴來收尸!
在天快亮的時候,終于把人給等來了,看那身形,還是個女的,不過沒關系,忍者是不分男女的,就是問個情報,男女都是一樣的。
趁著對方準備收掉尸體的時候,上官初一從天而降,數張五雷符把對方封在了一個圈里,然后再用金光咒做成的大腳,狠狠的往下一踩……
“哎呀!!!”
這聲音……怎么那么熟悉呢?
被踩在地上的女忍者憤怒的一回頭,愣了:“上官初一,你怎么在這里???”
“不,女俠,你認錯人了!”
突然發出的金光,把柚木門晃的眼睛都睜不開,等她恢復視覺之后,卻發現人已經不見了……
“呵,跑?有這么容易嗎?”
柚木門把尸體全都收了起來,然后消失在了原地,現在是任務在身,私人恩怨,留著,等任務完成了再來解決吧!
在這里看到柚木門,是上官初一沒有想到的,不過他并沒有打算搬家,雖然那個大妞相當的麻煩,可應該能問出點東西來,前提是……要把道娘先藏好……
這刀也真是的,天天吵著要去匠之國找真愛,可是一但有女性和自己距離過近,它就激動個不行,要不是還得用它,巴不得把它嫁出去呢!
隔天一大早,當上官初一起床后,就發現柚木門就坐在客廳里喝茶的呢,看到他起床后,嘴一歪:“我餓了!”
怒火一閃而過,上官初一扭臉就笑的跟撿了錢似的:“哎呀,這不是柚木門大人嘛,想不到我們能在這里見面,真是緣份啊!嗯?喝什么茶啊,這種緣份,當然是要喝酒了,您等我一下啊……”
不等對方拒絕,上官初一就閃到了一邊的屋子里,一手一個的提著兩大壇子酒就走了來,然后往柚木門的面前一推:“大人你干了吧,我隨意!”
這一番操作,把柚木門給弄愣了……
我就張嘴要吃個早飯,你丫的就提了那么大兩壇子酒過來?
還有,什么叫我干了,你隨意?
這話聽的怎么這么別扭呢?
不管如何,這酒柚木門是不可能喝的,忍者……哪怕是在自己的家里,也很少喝酒,就怕有突發情況。
所以她把酒壇子一推:“少來這套,我不喝,我餓了要吃早飯!”
上官初一臉色一苦:“大人說笑了,您這樣的忍者,怎么能吃早飯呢?只有軍糧丸才能配的上您的身份啊,您看,我這也沒準備,要不……您先拿自己的將就一下?”
長長的吐了一口濁氣,柚木門現在是回過神來了:這人……是要將不要臉進行到底了!
那行,咱們就直接上正菜好了:“你昨天晚上為什么會在那里?”
“哪里?”上官初一接著裝傻:“我昨天晚上……一直在家里睡覺來著?當里都沒有去啊?”
“哼哼哼……”柚木門不忍了,捏著拳頭開始打量起房間來:“這是你家吧,不錯嘛,你說……要是我一不小心把它給拆了……你不會怪我吧?”
上官初一臉色一變!
趕緊站起來,認真的看著她道:“拆家是二哈干的事情,您要這么干了,有失身份,有什么事,盡管吩咐就是了!”
區區一個房間,拆了也就拆了,可是……那些被他藏起來的私房錢還沒有收起來,這要是拆了,那損失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