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結局如何,長門還是死了,當他用‘外道,輪回天生之術’的時候,小南的心,也跟著死了,她之所以沒有跟著長門一起走,那是因為她要把長門,送回去,讓他和彌彥葬在一起……
當她在回家的路上時,上官初一突然鉆了出來,也不出聲,就這么默默的跟著她。
小南雖然沒有說話,可是卻收起了臉上的悲傷,越走到最后,表情就越冷淡,甚至還帶上了殺氣!
她誤會了,特別是阿飛出現,擋在她的路上的時,這種誤會更是達到了極致,她認為上官初一,是阿飛埋下的棋子。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上官初一非但不是帶土的人,還在之前和長門最后的對話中,答應了長門,要照顧小南的請求……
但是現在……他要做的,則是幫帶土取回長門的輪回眼!
天之眼計劃,完全就是扯淡,這和他一點關系都沒有,他最想要做的,就是等十尾出來,然后砍了它……就是這么的單純而已……
所以為了十尾能夠順利出現,輪回眼就很重要了。
雖然已經退開了,表明了自己的立場,可是當小南動起手來的時候……6000億張起爆符,還是非常的震憾的,就連上官初一的腳下,都有數千張!
不慌!
雖然沒有帶土的‘空間分身之術’,可是上官初一的手里,卻握有最大的法寶,它……叫科學!
網址p://m.42
穿越之前,他怎么也是一個長在紅旗下,經過了九義務教育的好學生,知道這燃燒……也是有條件的,比如……這些個起爆符想要爆炸,首先它自己得先燃起來,而燃燒的媒介,就是氧氣!
其實最好的辦法,就是把它們踩滅了,這種操作,上官初一也不是沒有干過,事實證明,在這個世界里,科學可能壓不住忍術,但一定能壓的住忍具。
但是現在……上千張哎,這一張張的踩過去,就算是有金光咒護身,他也得被炸成黑人不可。
所以……
擴大金光咒的范圍,把這一圈的起爆符都包圍住,形成一個封閉的空間,然后吸氣,吸氣,再吸氣,一口氣把金光咒內的氧氣都給吸空了,這些起爆符自然因為沒有充份燃燒,沒有成功的引爆,但是對于上官初一來說,唯一的損失的,就是形像了。
現在的他,從剛剛風流倜儻的帥哥道士,變成了一個球兒,就差漂起來了……
到是沒有人笑話他,因為這會小南和帶土已經打的難解難分,6000億張起爆符,也開始了連環的爆炸,如果沒有特別的情況,帶土是死定了。
但是……上官初一卻是警惕了起來!
寫輪眼的強大,并不是復制忍術,而是幻術,真正加大的幻術,可不是欺騙敵人,而是連自己的都騙!
如……伊邪那岐!
這種可以隨意轉換夢境和現實的忍術,確實讓寫輪眼有些變態了,但是負作用也相當的明顯,那就是用一次,廢一只眼睛。
帶土在現在這種必死的情況下,自然是不能現留手了,直接用了出來,然后重傷了小南!
就是這個時候!
雷法加持噴氣,讓上官初一的速度又提升了一個檔次,帶土發現的時候,連虛化的時間都沒有,就這么被撞飛了出去。
“上官初一,你也想阻止我嗎?”
帶土現在很不高興,哪怕他這會虛的不行,可是對于上官初一,還是有硬氣的資本的,鼬能用幻術打倒他,那自己也可以!
“不是……”上官初一看著懷里,已經暈過去的小南,淡淡的開口道:“月之眼計劃,我還是有些興趣的,所以長門的眼睛你可以拿走,但是小南不能死,這是我答應長門的。”
“哦?”
帶土是相當的意外,沒想到上官初一居然知道月之眼計劃,要知道,這個計劃是他最先想到,然后由絕來幫著完善的,應該沒有第三個知道才對,要是這么說的話……
這個家伙,是提前被絕給洗腦了?
這樣也好,賣一個面子就是了,他最想要的還是輪回眼,至于小南死不死,關系不大,因為就憑剛才那一擊,小南就算是活下來,也沒辦法再當忍者了!
“放心,我不會讓你,再看到她了……”從小南的身上,取出輪回眼,丟給帶土之后,上官初一就帶著小南和長門走了。
帶土拿著眼睛,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他剛剛站的位置,那里……有數千張起爆符,不過它們都只燒了一半,一張也沒炸……
帶土并沒有把兩只輪回眼都裝上,而是留了一只寫輪眼,因為他接下來的計劃,還是不能用真實的身份進行,必須要借用那個人的名號才可以……
自來也躲在山洞里,好不容易快要把身上的針弄下去一半的時候,上官初一帶著小南回來了……然后笑瞇瞇的,把那些針,又給他插了回去……
當然了,小南也是一樣的待遇。
這兩人都傷到了根本,如果不用這種極端的手段治療,活不了多久不說,實力也沒有辦法恢復。
所以上官初一干脆就不解釋,來硬的就是了!
“長門去過木葉了,雖然村子被平了,可是人卻沒事,鳴人又一次成為了拯救村子的英雄,綱手因為用力過度,陷入了深度昏迷,現在木葉正在進行重建工作,你就是回去了,也就是出把子力氣,所以……還是安心的呆在這里吧。”
聽到這些后,自來也到是老實了下來,總算是松了一口氣,可是很快的,他又不能再淡定了。
上官初一坐在他的面前,笑道:“我遇到了一個很有意思的人,他自稱是……宇智波斑……小南就是被他打傷的,為了……長門的眼睛。”
自來也白毛都立起來了:“宇智波斑?這不可能!”
沒有多解釋什么,上官初一拿著刀站了起來,然后一步步的走出了山洞,就在洞口處,他又坐了下來,看著一片空地道:“是絕先生吧,好久不見,你來找我,是有什么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