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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0章 疑慮頓生

  沈安安知道這世上從古至今,江湖上都有一些是奇人異士,他們有著一些異于常人的本事。更何況她心里其實一直對上次自己被邢靜秋鞭打重傷,最后莫名的傷痕全無,又瞞天過海的事情,一直記著。

  只是她后面一直沒有問寧沐非,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他救了自己。

  還有今日她記得寧沐非說過一句話,里面似乎話里有話。

  想到此,沈安安決定等見過寧知府后,她就去找寧沐非,一邊商量李晟的事情,到底怎么辦。一邊套一套他的話,想問問上次她被救的事情。

  她沈安安雖然是個小女子,也不是是非黑白不分的人,如果這個寧沐非真的對自己有恩,最多以后她說話對他客氣些,萬一他有什么需要幫忙的,自己還給他人情就是了。

  “咚咚咚,咚咚咚。”沈安安除了在面對寧沐非時,有些非理性外,對其他人,其實還是很客氣的。這也我還是她格外招寧夫人和寧知府喜歡的原因之一。

  “不用敲拉,直接進去吧。”寧夫人說道,隨即朝里面說了句,“老爺,安丫頭來了。”

  “進來吧。”是寧知府的聲音。

  沈安安于是走了進去,走進門就看到一道百鳥朝鳳的屏風,這刺繡繡的格外逼真。沈安安雖然說不出是什么針法,卻讓人有種栩栩如生的感覺。

  似乎看到沈安安的注意力在這屏風上,寧知府連忙招呼著她說:“來,丫頭進來坐吧。”

  點了點頭,沈安安依言到了書房里去,只覺得一股清香撲鼻,裊裊的香氣,十分的醒神。

  “伯伯這薄荷香真的挺好聞。”

  寧知府聽了不由一愣,驚訝道:“呀,你的鼻子可真靈,你竟然聞出來了。你伯母還說,你等會要來,正好收到如意從京都托人帶回來的香,便點上了。”

  沈安安淡淡的笑了笑道:“伯伯說笑了,小女子這別的本事沒有,這聞香的本事,卻是能分辨出一二。”

  沒想到,寧知府聽了沈安啊的話,神情微微變了變,隨即正色道:“你真的可以隨意辯別出味道,那如果是不同的人身上的味道呢。”

  “這天氣萬物,各色各味,自然也是不同。”沈安安說出這句話,卻覺得這話好像在那里聽過,卻又不像是自己說出來的。

  寧知府隨即伸手指著前面的百鳥朝鳳圖,問向沈安安,“丫頭,你來看看,這幅圖你可熟悉?”

  沈安安不明所以,立刻笑道:“伯伯說笑了。這百鳥朝鳳圖,乃是人人都曉得的,我今日那是第一次得見此圖,卻不知是誰人所繡,真乃好繡工。”

  寧知府定定的看了下沈安安的神情,又覺得她不像是在作假,便打消了心里的疑慮,隨即說道:“這是我一親戚的女兒所作,可惜啊她英年早逝,芳華不再。”

  “原來是故人之作。”沈安安又朝那副畫看了看,覺得真是好畫。

  “不知道伯伯叫我來所為何事?侄女若是能幫得上忙,定當竭盡所能。”

  寧知府靜靜的觀察著沈安安的說話做事,又沒有一樣能和她重合的,覺得是自己多心了。

  可是今天那相思樹猛然開了花,以及沈安安這辨別味道的能力,卻又跟當年的她很是想象。

  “你和我的一個故人之女,真的很像啊。”寧知府說完,像是在追憶往事一般。然后又說道:“算了,那些陳年往事都過去了,就不提了。伯伯今日找你來,是想和你說籌建婦幼局的事情。我們聽從了你的建議,召集那些富商巨賈,讓他們出錢雇傭一些人回去,這個效果果然好。只是還剩下不少老老少少的。我和那些人一提起籌建婦幼局的事情,因為耗資巨大,而且還是個大工程,很多人都不肯接口。”

  沈安安聽了,已經知曉,但是她看上去似乎并不擔心。

  連忙安慰寧知府說:“伯伯,無須擔心,這個我在當初考慮時已經想好了。近幾日我雖然一直在忙,不過心里已經有了一個不錯的想法,我呢,想籌辦一個服裝廠和一個畫室。但是我自己肯定拿不出多少錢的,但是我卻可以用眾籌的方式,讓資助我們的人拿股份,等到我們的廠得到收益后,就可以和他們分享收益了。”

  沈安安說的什么眾籌,什么籌建服裝廠,這都是新概念,寧知府一下子無法接受。不過他聽得出,沈安安提出的這個想法,絕對是個好法子。

  “等等,丫頭你慢慢跟伯伯說,你的那些新奇想法,我暫時還不能理解。”

  見寧知府急的一頭的汗,額前的頭發都像是跟水里擰出來的一般,沈安安見桌前放著一個筆筒,筆筒里有好幾只筆。她于是遞了一支筆給寧知府。

  “伯伯,你不要急,待我慢慢的講給你聽。你試試這支筆你可以折斷嗎?”

  寧知府不知道沈安安到底什么意思,不過知道她讓自己這樣做,定然有她的道理,便接過筆,很輕松的就可以將那支筆折彎掉。

  忙道:“可以折斷。”

  “好的,那伯伯再試試將這五支筆放在一起,試試。”

  “這筆這么細,怕是也能折斷。”

  沈安安臉上帶著淡笑看著寧知府,沒有說話。

  寧知府又照做了,不過卻沒有想象中如此順利,“如果讓他慢慢的折,大概也可以折斷。”

  “那如果我讓伯伯將這一桶筆一起折斷呢?”

  “那我可不行了。”寧知府說完自己也笑了。饒有興致的看著沈安安說,“安丫頭你這么做的意思是。”

  沈安安這會才慢慢的跟寧知府解釋起來。“伯伯,我做的這個不難理解,我就是想集合大家的力量一起籌辦這個婦幼局,然后風險和利益一起承擔。當大家將心擰成一根繩,利益和風險共同承擔的時候,你說還有什么事情辦不成的。”

  “可是你說的那個什么服裝廠到底是做什么的?別人能相信咱們,把錢投給我們嗎?”寧知府聽到現在大概聽出了沈安安的意思,不過想法是很好,這一旦實行起來,卻不知道會是怎樣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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