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
房間內的古游宗武力不弱,實力達到了通力境巔峰,只差半步就能踏入后天境界,他反應極快,在房門碎裂的時候立即拉著古逸飛身后退。
他的反應雖然比較快,但還是擋不住楊云的隨手一擊,楊云破門而入,手指一彈,就有幾塊碎裂的木屑呼嘯而出,制住了這兩人的氣脈。
“楊云,竟然是你?你想干什么?”
古逸臉上露出驚恐之色,他沒有想到自己剛剛提起對方,楊云就突然來到了這里,還輕而易舉的制住了自己和父親。
“能有著這樣的實力,你已經突破了后天境界!好!好!你們楊家還真是深藏不露啊!”
古游宗臉色慘然,他的見識要比古逸高多了,察覺到了楊云的大概實力,瞬間心如死灰,沒有任何掙扎的舉動。
對方有這樣的實力,完全可以就能給他們古家一夜滅門。
“我想干什么?當然是來報仇了!”
楊云面上浮現出一絲冷笑。
“楊公子,之前算計楊家的是我,如今公子前來報仇天經地義,我無話可說,只請公子殺了我之后,能手下留情,放過家中的幼子!”
古游宗能執掌古家這么多年,早就是個老江湖,他敏銳的察覺到對方隱藏的殺意,頓時沒有絲毫的僥幸。
“還是你比較識相,既然這樣,那就把暗中對付我的前因后果全部說不來吧,嗯,還有你背后的那個什么堂主,是什么來歷也老實交代!”
楊云對古游宗剛才所說的什么堂主很感興趣。想要知道對方是什么身份。
全家性命被楊云攥在手心里,古游宗不敢有絲毫的隱瞞,老老實實的把所有東西交代出來。
“神蓮教!”
在聽到對方交代的信息后,楊云心中猛然一震,原來古游宗的真正身份,是神蓮教的一個香主,平時的任務,就是負責給上級的分堂提供各種物資和錢財支援。
據古游宗所說,神蓮教勢力強大,幾十年前曾在明州起事對抗大晉王朝,波及三州,大晉王朝廢了很大的力氣,聯合天下各大門派才把神蓮教鎮壓下去。
“原來是類似白蓮教之類的邪道門派!”
了解到原因后,楊云又問了一些神蓮教在南永郡的情況,大晉王朝共有六州,神蓮教的總壇就在明州附近,其中南永郡就有一個分堂。
堂主有著后天巔峰的實力,手下還有眾多高手。潛藏的勢力比震山宗這種門派還有要強。
楊云沉吟片刻,目光在古游宗身上一掃,突然右手憑空一抓,唰的一聲,一枚淡青色的令牌從古游宗的懷中飛出。
“這就是神蓮教香主的令牌?”
這枚令牌材質特殊,拿起來輕飄飄的,十分的堅硬。得到想要知道的情報后,楊云手指在古游宗和古逸兩人的額頭上一點。
真氣爆發。兩人的腦袋被真氣攪成了漿糊,撲通倒地失去了氣息。
殺了古逸和古游宗之后,楊云沒有理會古家剩下的婦孺,直接飄然而去,順路去了一趟趙家和縣尉的家中,依樣畫葫蘆,隨手將趙家實力最強的趙老太爺和縣尉韓鵬用真氣震死。
既然已經做出決定,他就決定做的干脆利落一些,直接把所有的隱患鏟除。
等到了第二天,整個余山縣頓時被一個消息震動。城內的大戶古家父子、趙家的趙老太爺,還有縣尉韓鵬父子,一夜之間全部被殺。
這三家勢力平時掌握了全縣七成以上的權利,沒想到在同一時間,全部被殺。余山縣縣令在知道這消息后,心中情緒十分的復雜,有著驚恐,也有幾絲喜悅。
這幾家的頂梁柱被殺,勢力必然衰敗,他就能趁勢掌握整個縣城的權勢。
至于殺死這幾個人的兇手,縣令心中隱隱有些猜測。余山縣并不大,大戶也就這幾家,其他幾家全部倒霉,只有楊家也就如常。
這幾家衰落后,除了他這個縣令之外,就只有楊家能得到最大的好處。就是不知道楊家是從什么地方請來的高手,居然能連續擊殺三個通力境的高手。
“難道是他?”
縣令在想到這點的時候,腦海中突然想到了在翠云樓展現出超強實力的楊云。
楊云沒有故布疑陣,所以縣令直接把懷疑的目光放在了他的身上。就連一直忙碌販賣貨物的楊正,也抽時間找到了他詢問情況。
房間之中,楊正和楊云相對而坐,手邊擺放著一壺清茶。
“……的確是我殺了這幾個人!我們來到余山縣后,他們屢次和我們為難!現在我也是以血還血以牙還牙!”
“余山縣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縣城,容納不了太強的勢力!只要讓這幾家消失,我們楊家才能繼續壯大,成為南永郡有數的大族!”
面對楊正的詢問,楊云沒有隱瞞,直接把自己在昨夜的行動說了出來。
“云兒,你對付古家和趙家我不反對,但不該把縣尉韓鵬也殺了啊!他畢竟是官府的正職官吏,要是官府追究下來,我們楊家可就有難了!”
楊正嘆了口氣,心中有些忐忑。剛知道這件事的時候,他甚至有種眩暈的感覺,現在還沒有緩過來勁。
“父親不用擔心,這件事我心中有數!”楊云給他倒了杯茶,面上沒有絲毫的擔憂。
楊正面上浮現出一絲苦笑,突然感覺自己對面的兒子似乎有點陌生,不知不覺間,對方就代替自己成了楊家的頂梁柱。
數日后,清晨。
楊云正在亭子中運轉心法修煉降龍真氣,就看到貼身小廝楊鐵一路飛奔而來。
“少爺,不好了,官府的人來了!還指名要見你呢!”
“慌什么!”
楊云緩緩收功站起身來。直接朝著大廳走去,他大步流星,轉眼之間就來到了楊家的主廳之內。對于官府來人,他早就有所準備。
在大廳之內,一個略顯消瘦的人背著雙手,正在觀察廳內懸掛的書畫,此人外穿淡黑色皮甲,淡紅色的腰帶,上面掛著皮囊,另一邊掛著一柄腰刀。此人雙目銳利,眼神略顯陰冷,讓人望而生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