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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因為,光頭強?

  盡管決定把胎記的事爛在心里,但不意味著許煉就放棄思考。

  煎藥的時候,他仍忍不住開發腦洞,嘗試著去尋找出一個稍微能說的過去的解釋。

  只可惜,他對武者世界的了解太少,僅僅從中醫角度,很難把這件事理解透徹。

  “看來,還是要從武者上面入手。”

  許煉打定主意,等藥湯熬制出來,他立刻端到了蘇青山的面前。

  一碗藥下肚,蘇青山的臉色更顯紅潤。

  “小許,你這藥真是神奇啊。”

  感受著越發有力的腳趾,蘇青山忍不住哈哈大笑。

  許煉笑了笑,看似漫不經心的問:“青山叔,能多跟我說說武者的事情嗎,在你們這個世界里,是不是真像小說里寫的那樣,有著各路門派,正邪之分?”

  “當然了,這世上存在正義,也就擁有邪惡。”

  聊起這個,蘇青山的眼眸頓時明亮起來,“光是我知道的,建國后這六十多年來,就有四五次規模宏大的正邪大戰,只是我沒經歷過罷了。”

  “那正道的武者門派里,比較厲害的有哪些呢?”

  “這還用問,必須是少林啊。”

  蘇青山說完,突然又搖搖頭,“其實也不能完全這么說,武者界錯綜復雜,還有著許多不世出的宗門,但以我這個身份,很難去評定他們孰強孰弱,只論我所知道的宗門里面,少林肯定是屬于極強的那一派。”

  “你說的少林,是少林寺嗎?”

  “當然。”

  蘇青山沒好氣道,“千年古剎名寺,難道還能有錯不成,小許,不然你猜猜看,這少林為什么那么強?”

  許煉哪里想到蘇青山聊起這種話題,就像是吹噓玩具的小孩子一樣,完全是沉醉的那種狀態,他苦笑著沉吟了片刻,反問道:“因為,光頭強?”

  假如許煉不是對蘇青山有恩,恐怕蘇青山當時就一記開山炮轟上來了。

  神特么光頭強啊!

  過了好大一會兒,蘇青山才算平靜下來,解釋道:“人們都說天下武功出少林,這話還是有一定依據的,就說我的《八門拳》,與少林就有不小的淵源,不過,《八門拳》終究只是一門粗淺的外家功夫,想要追求更高的成就,就要學習更加精深的功法,那樣才能見識到更加廣闊的天地……咦,小許,你這一問我倒想起來了,你剛才問我除真氣之外,有沒有另外的力量,也許少林的那些高僧就能回答你呢。”

  許煉打個哈哈:“我就隨口一問,再說那么大一座門派,可能理會我這種小人物嗎?”

  “給錢就行。”

  蘇青山說完,連忙又拍拍嘴,“呸,瞧我這不會說話的,那叫請香,我記得幾年前請一支香的價格,應該是在一百塊左右吧,不知道現在的價錢漲了沒有,只要能把香請到位了,自然就會有高僧為你答疑解惑。”

  這番話把許煉聽得一愣一愣的,巍巍少林,竟然這么接地氣的嗎?

  接著,蘇青山又說了許多有關少林的奇聞異事,算是為許煉揭開了武者界的一角面紗。

  只是透過這面紗所看到的景象,并沒有他想象的那樣神秘罷了。

  武者界有個說法叫財法侶地,財,當屬第一位。

  很多大型宗門,都會涉獵世俗,一方面是不想與世俗脫軌,另一方面,就是這些宗門也需要世俗那種光怪陸離的生活,也需要用錢來完成一些事情。

  許煉已經暗暗決定,如果再過一段時間,他的調查還沒有太多進展的話,就去嵩山跑一趟,向少林求教這些有關力量的事情。

  當然,胎記一事,還是要向少林保密的。

  接下來數十天,許煉每天都在嘗試著與胎記中的那股力量溝通,卻很難有什么收獲,除非他運行《打鐵功》,胎記才會突然激怒般,釋放出那股力量,將躁動的真氣壓制下去。

  除此之外,那就像是一枚普普通通的胎記,沒有任何的動靜。

  很快,就到了月底。

  許煉與鐵嬌龍的約定日期,也逐漸迫近。

  保安部里的訓練,開始到了最嚴峻的時刻,就連許煉,都親自在健身區待著,好為胖子等人進行指點。

  至于胖子的汗醇癥,許煉一時沒什么解決方案,索性也就擱置,反正這些天觀察下來,也沒發覺胖子的身體有哪些異樣。

  “煉哥,你還是給我開點藥吧,要不然我總覺得這心里慌慌的。”

  午餐的時候,胖子忍不住開口說道。

  看著他面前盛的滿滿當當的食物,許煉不由好笑:“我可真看不出你哪里慌了。”

  “我慌的很啊,而且最近我越來越容易出汗了,不信你看!”

  說完,胖子攤開手,手心里濕漉漉的,全是細密的汗水,“現在我根本不用刻意的運動,手心里就能分泌大量汗水,身上相對好一點,但也比以前快很多。”

  就在這時,突然一個保安湊過來,也不說話,從兜里神秘兮兮的摸出個小注射器,然后胖子就眼睜睜看著他把自己手心里的汗,抽了整整一管。

  胖子臉一黑:“你這是干嘛?”

  “最近便秘,開塞露忘帶了,嘿嘿。”

  那保安不好意思的笑笑,拿著注射器揚長而去,留下胖子一臉蛋疼。

  他想罵,可又罵不出口。

  誰讓他是能夠分泌開塞露的男人呢?!

  “胖子你行啊,這出汗的速度再快一點,都能靠這個手藝發家致富了。”

  許煉眼眸一亮,帶著幾個兄弟哈哈大笑。

  突然,一陣手機鈴聲響起。

  竟是警隊的張天勇打了進來。

  示意眾人安靜,許煉按下了接聽鍵。

  “小許,我想請你幫忙審一個犯人,他是狼王的人,今天凌晨五點多的時候,五輛狼王的車從孟氏離開,被我的人查了個正著,車里的貨還在檢驗,不過有一點能夠確定,這些人的頭頭是個在逃犯,雖然他很能打,又懂得用槍,但用他押貨的話還是太冒險了,我覺得狼王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只不過,這家伙口風太緊,我跟趙哥忙活一上午了,還是一無所獲。”

  “在逃犯?”

  許煉愣了下,“這確實是有點怪啊,那行吧,你等我一下,很快就到。”

  按照張天勇的描述,這個在逃犯在狼王之內,應該更偏向于打手或者殺手之類的設置,用來押貨,實在是有點頭硬。

  就不怕因為警方對這個人的通緝,從而暴露了那五輛車的貨物嗎?

  除非,車上并沒有運載冰·毒類的貨物。

  思索著這些東西,許煉跟蘇青山道了別,很快到了警局的審訊室。

  “小許,就等你了。”

  負責迎接許煉的人是趙長鏡,他看上去面色沉重,顯然對這次的審訊十分看重。

  許煉點點頭,跟著走進屋內。

  房間內只有張天勇一人,在張天勇對面的墻上,掛著一副雙面鏡,連通另外一個房間,從他們的角度,能透過鏡子看到那個房間的一切,而對方卻看不到他們的存在。

  那個在逃犯,就被拷在另一個房間之內。

  “王友林?”

  許煉只看了一眼,就認出了他的身份,“怎么會是他?”

  張天勇與趙長鏡面面相覷:“小許,你認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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