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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子召的雙手沾滿血跡,話到嘴邊又哽咽的說不出話來。
小九兒痛得眼淚潸潸,依然強笑道:“子召哥,其實……我的武功都是易哥哥暗中教的,他以前老來白吃白喝,然后便教了我這些,現在想來其實還是有用的,以后小鳳兒就可以保護子召哥哥了。”
朱子召心痛不已,緊緊抓著她的肩膀,眼中含淚的哽咽道:“小九兒,你怎么能這么傻?你知道不知你差點就沒命了?”
小九兒強忍著淚水,楚楚可憐的道:“子召哥,你知道嗎,我剛才嚇壞了,跟本不知道怎么辦,只知道你一定不能有事,否則小九兒一輩子都不會開心……”
還從沒有人這么真心為待他,并以命相救,想他死的人卻是成群結隊,朱子召感動萬分,心中暗暗發誓,將來一定要娶她為妻,并永遠保護她。
他悲憤填膺的從腰間取出一支精致的小竹筒,用力在竹筒尾端的引線上一拉,只見筒中一束光芒沖天而起,最終在虛空上炸開。
空中連續多聲爆響,煙花燦爛奪目。
桃林中,數枚石子泛著寒光,凌厲疾射,虛空嘯響,一大批黑衣人先后被放倒。
易少天坐在桃花古樹之上,神情自若的拍了拍手,他向下望去,只見林中又沖殺出數十名黑衣人,他不禁微蹙眉頭。
正在此時,忽然一個渾厚的聲音遠遠高喝:“將這里統統包圍起來。”
只見來人身高八尺,粗眉大眼,目光炯炯,身著勁裝,腰掛一柄不凡的大刀,從他的身后沖出一隊訓練有素的人馬,大約有三十多人,這些人個個身著黑色勁裝,一副武林人士打扮。
謝文見到此人,面色一喜,接著埋怨道:“石大人,你怎么才來?”
石忠義神色緊張道:“萬分抱歉,小人來遲了。”
朱子召大為不悅,厲聲道:“石忠義,你怎么才來?”
石忠義神色大變,汗流直下,慌忙上前半跪在地道:“小人路上遇到點狀況,有所耽擱,還請小主子原諒。”
朱子召擺手道:“起來吧,快將這些黑衣人抓回去,記得留活口。”
石忠義打了個手持,頓時桃園里廝殺起來,刀光劍影,殺聲一片,易少天十分不滿,這一打,這桃園定然就糟蹋了。
桃花滿地,枝葉凌斷,樹林中忽傳出一聲哨響,黑衣人聽到指令,訓練有素的向林中疾退。
幾名受了重傷無法逃走的殺手,被抓來丟在朱子召眼前。
石忠義神情嚴肅的道:“小主子,抓到七人。”
朱子召正氣凜然的道:“好,帶回衙門候審。”
小九兒見狀自然震驚,她沒想到朱子召竟是官府中人,估計來頭不小,易少天早已猜出一二,自然沒有什么可訝異的,何況他也略懂些觀相之術。
小九兒咬著朱唇,極為失望,十分難過的道:“子召哥,你……你……,你竟然欺騙我。”她泣不成聲的奔出桃園。
朱子召一時愣住,失聲道:“對不起,小九兒,我……”
易少天自然是知道些的,小九兒從小就痛恨官府,痛恨朝庭,更加痛恨被人欺騙,她的父母便是被狗官所害。
催三嬸見狀,快速追了上去。
朱子召有些不知所措,只能眼睜睜看著小九兒傷心的背影漸漸消失在桃林盡頭。
桃園里的游客早已散盡,誰也不敢多留。
易少天輕巧落地,裝作一無所知的訝色道:“小兄弟與謝兄原來是達官貴人,易某真是看走眼了。”
朱子召戀戀不舍的望著遠處,仿佛還能看見小九兒那般,半響才嘆了口氣道:“易大哥可知小九兒為何這么生氣?”
易少天苦澀道:“也許你是善意的謊言,不過小九兒身世可憐,你可不要再欺騙她。”
朱子召收去失落的黯然,他緊握拳頭道:“這些江湖惡人,竟膽敢傷了九兒。將他們統統帶回衙門大刑伺候。”
謝文上前道:“易兄可否一同前去衙門。”
易少天訝道:“這……在下前去,方便嗎?”
謝文大笑道:“這有何不可,只要我家少爺說行,這天下就沒有什么不行。就算這知府賈大人也得乖乖見禮。”
易少天鎮定道:“原來如此,那好,子召兄與謝兄先請,易某隨后就到。”
朱子召憤恨不已的重踹了地面黑衣人一腳,那人痛得凄厲慘叫。
謝文嬉皮笑臉道:“少爺,小九兒姑娘雖然美麗,可是南玄帝國佳麗數不勝數,你又何必太在意呢?”
朱子召聞言大怒道:“滾!你可懂什么是世間真愛。”
謝文一臉大汗,忙道:“少爺,你們才認識多久?不會真喜歡上她了吧?你知道老爺肯定是不會同意的?“。
朱子召堅定的道:“那又如何,我一定要娶九兒為妻。”
謝文張大著嘴說不出話來,似乎想說什么又不敢再說什么。
易少天恭送朱子召等人離去,自己便又借機折回,他在一棵古桃樹下果不其然的挖出一個生銹小鐵箱。
鐵箱上著鎖,他運功一擰將鎖打開,只見里面被油布包裹著兩本書冊,他翻開油布,里面竟是兩本賬簿。
易少天立即猜出八九,暗道:“難道這些賬薄,是某些人的罪證?”
他翻開賬簿,只見上面寫著一些官銀的去出,原來是西衛府與玉州知府之間的金錢往來,數額巨大,其中有許多振災款均被地方與西衛府一同貪污,甚至記錄了地方財庫如何被挪用,還有地方官府收取賄賂的記錄。
難怪這西衛府要置慕大學士一家于死地,借機抄家,看來也是想找出這些賬本,他更加認定自己猜的沒錯,慕伯父定是如此才會與易家反目成仇,他們怕連累了易家,原來這一切都是自己與父親錯怪了他們。
玉州官府衙門氣派非凡,門口兩蹲高大的石獅威武霸氣。
只見朱紅的官府衙門大門緊閉,一隊人馬浩浩蕩蕩而來,在門前站成兩排,顯得格外莊嚴。
石忠義上前擊鼓,鼓聲如雷洪亮悠揚,頓時街上百姓如潮水般涌了過來,都想看看誰人如此膽大包天,竟敢擊鼓鳴怨。
聞得鼓聲,官府大門咯吱聲響,被人慢悠悠的從里面拉開,門內走出一人,這人八子胡須,獐頭鼠目,看衣裝像是師爺。
師爺笑呵呵道:“何人擊鼓鳴怨吶?”
石忠義停下擊鼓,喝道:“敲了半天,為何現在才打開大門?”
師爺見這人囂張跋扈,不耐煩的道:“規矩你懂不懂,你不知道這大中午的是我們青天大老爺休息時間?”當他看見門外的陣勢,露出些心慌神色,但見他們個個武林人士的打扮,還抓著幾名黑衣人,還以為哪戶人家的護院,抓了偷盜的賊人,不禁春風滿面笑意盈盈。
謝文喝道:“什么規矩?”
師爺像看白癡一樣的望著他,見他不解風情,開門見山的道:“擊鼓是要收費的,三日后開堂審案收二十兩,次日審收五十兩,當日加速一百兩。”
朱子召頓時勃然大怒。
謝文暴喝道:“來人,拿下。”
立即有兩人上前將師爺按倒在地。
師爺大驚失色,喝道:“你……你們是什么人?你們不想活了不成?我是衙門的衛師爺。”
百姓們議論紛紛。
“這下有好戲看了,這賈知府恐怕遇大麻煩了。”
“不會不會,聽說這賈知府上面有人,這多少年了也沒人敢動他啊。”
衛師爺大聲吼叫,頓時從門內稀松的走出數名捕快。
領頭的捕快見狀大喝道:“什么人膽敢在衙門鬧事。”當他看清敵眾我寡,對方毫無懼意之時,不禁有些慌張的道:“各位是從哪里來?要告誰?容我去稟報老爺一聲。”
石忠義粗著嗓子喝道:“叫你們賈知府快滾出來。”
衛師爺冷笑道:“我們老爺正陪著朝中大人在后院賞花,你們可莫要惹惱了各位大人,否則吃不了兜著走。”
朱子召聲色懼厲道:“石忠義,進去將賈知平帶上堂來,我倒要看看他是怎么做官的。”
“屬下領命。”
謝文急忙在朱子召耳旁嘀咕了幾句,一行人便沖進了衙府大門。
不一會,內堂出來多人,這些人護擁著兩名大人而來,衣著華貴滿臉怒火的賈知府正陪同著另一名衣著錦袍的僉都御史王大人一同走出。
賈大人見到大堂內的眾人,怒喝道:“什么人這么大膽子,竟敢在公堂撒野,給我統統拿下。”
石忠義大怒道:“賈大人,你不想活命了?”
賈知府可能不認識石忠義,但是僉都御史王進卻認得,他臉色立即大變,這可是敬天衛統領石忠義。
僉都御史王進目露驚異神色,忙笑著施禮道:“下官王進拜見石大人。”
石忠義道:“我道誰能給這賈知平如此膽子?原來是王大人吶,殿下在此,你還不下跪。”
僉都御史王進大吃一驚,他回頭望見坐在一旁太師椅上的少年,臉色驟變,連忙下跪。
“微臣叩見殿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眾人聞言,大吃一驚,沒想到這衣著普通的少年,竟然就是當今太子,立即都下跪見禮。
賈知平嚇的說不出話來,撲倒在地,汗如雨下戰戰兢兢的道:“微臣叩見殿下。”
頓時圍觀的百姓們大喜,亦紛紛拜見。
公堂上,謝文喝道:“賈知平,你好大的膽子,竟然目無法紀,本官先審了這幾名刺客,一會再審你。”
這時眾人才發現公堂上坐著一名滿臉正氣的中年。
賈知平當然認識他,連忙拜見道:“謝大人。”
謝文一臉嚴肅的道:“大家肅靜,今日殿下命我審理此案,爾等都一旁相候,賈知平,待會就審你。”
賈知平與御史王進面如土色。
原來朱子召就是當今太子朱劍星,未來的天子。
朱劍星道:“都起來吧,賈知平與王進先一旁聽審。”
“謝殿下。”
“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