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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搖搖欲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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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狐雷霆大怒,喝道:“蕭鈴兒?你竟然和你的仇人聯手?膽敢搶走我的寶物?”

  蕭鈴兒抓著九真圖落在船甲上,有些疑惑的道:“你為什么寄居在我身體里,你究竟是誰?”

  易少天見她猶豫,喊道:“蕭鈴兒,快打開它,你不是想看看畫中有沒有你?”

  妖狐大怒:“別打開,蕭鈴兒,如果不是寄居在你身體,你以為你的武功能提升的這么快?你夢中所學武道又是誰教你的?是我。”

  “你就是夢中的銀花婆婆?”

  “沒錯,我寄居在你身體里,但卻化為銀花婆婆一直默默的助你修煉,教你武道,我就是你的師父,你還不動手殺了這小子?”

  蕭鈴兒頓時有些迷惑,猶豫不決不知如何是好。

  “狐妖,你居心叵測。蕭鈴兒,你可莫要中了她的讒言詭計,一旦時機成熟她便會完全掌控你的身體,而你的心智與靈魂將會被她吞噬。”

  妖狐張著血盆大口,怒道:“鈴兒,他可是我們共同的大敵,還是你仇人的相公。”

  易少天急道:“蕭鈴兒,你不是想看看畫?這九真圖真的就是一幅畫,并不是什么至高無上的女媧卷軸,你打開看看?”

  蕭鈴兒不知所何是好,大喝道:“好了,你們別說了,我就打開看看。”

  她雙手展開卷軸,九真圖頓時泛出七彩霞光,立體的圖畫栩栩如生的展現在她眼前,畫中,果然有她,光芒閃爍清晰可辯,畫中還有一名男子,而其他的畫像她卻無法看見。

  妖狐大驚失色,不過她很快就大笑起來。

  易少天吃驚不小,九真圖被打開,可是并未對妖狐有任何作用,難道是損壞了?他并不知道這畫必須由他打開,方能施展出真正的力量,蕭鈴兒殺人如麻,戾氣纏身,又如何能激發出九真圖的力量。

  妖狐失聲狂笑:“哈哈,小子,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拿命來。”

  妖狐的紅色長尾疾速攻來,風卷殘云大地失色,狐光鬼影布滿虛空。

  易少天施展出精神之力,鎖定妖狐真身,暴喝一聲:“妖狐看打,寒流飛影!”

  冰龍槍化成滿天飛影,向四面八方刺去,不知那道是真那道是假,他這一招是虛招,使用一半,使轉化為第四式夢幻擎天。

  他化為白霧,風暴與寒流卷成一股旋渦,虛空被席卷的寒流凍結,冰雪漫天,空氣溫度急降,狐靈速度為之一慢在寒風中瑟瑟發抖,天地猛然一顫,從旋渦之中暴射出一根巨大的冰柱,發出驚天巨響,轟向妖狐真身。

  雖然易少天的內力未完全恢復,但威力卻也不弱,戰斗經驗已更加豐富。

  虛空崩塌,天空被撕裂出一個個黑洞。

  妖狐冷笑一聲,突然失去蹤影,一條巨尾突兀的從黑洞中出現,卷住冰柱,橫甩而回,易少天大吃一驚,來不急閃躲,暗呼不好,便受了重重一擊,被轟飛數十丈。

  身影急墜,眼看要撞向地面,他一抹嘴上鮮血,猛的拍打著翅膀,再次沖向云宵。

  電雷滾滾,狂風呼嘯,易少天兩股力量向神秘大道沖去,天地間的靈氣與自然之力向易少天急涌。

  他要強行使用雷霆功,神秘大道開始吟唱,泉眼處的冰雪盾牌與狂風盾牌開始激蕩。

  他的體外卷起層層狂風,冰雪漫天,寒風呼嘯,白色的龍卷風夾著冰刃切割著虛空。

  妖狐色變不敢大意,她沒想到易少天還有絕招。

  九真圖開始震蕩,似有一股強大的力量正在召喚它。

  易少天的眼睛開始模糊,精神之力強盛,可他的內力已經耗盡,丹田內的靈草開始干枯,牛妖與黃毛豬怪目露驚恐,也不知發生了什么事情?但他們感應到了狐妖的恐怖聲音。

  三張奇異的九靈天書,出現在易少天的體外,不斷的圍繞著他旋轉,九真圖泛出一道光芒,從蕭鈴兒手中掙扎著脫手而出飛向高空。

  妖狐頓覺不妙,喝道:“他動用了女媧卷軸的力量,徒兒,咱們走。”

  她化為一道光影,從天而降鉆入蕭鈴兒的體內,快如閃電般掠向高空。

  易少天大吃一驚,此時雷電已在他身上凝聚成巴掌大的電球,雖然威力不及鼎盛時期,但威勢依然驚人,可是現在他卻不能攻擊對方,因為蕭鈴兒是九真圖中的女子。

  電雷咆哮著,卻無法收回,他只能朝湖泊轟去,強大的力量發出驚天巨響,地動山搖,天崩地裂。

  他噴出一口鮮血,眼前一黑,向一座深山墜去。

  妖狐附體,蕭鈴兒功力大增,風馳電掣的向大王山鬼窟方向飛掠而去。

  血蛇妖王雖死,可血泉的力量還在,妖狐看著血泉散發出來的妖力,仰天大笑欣喜若狂。

  “徒兒,這是咱們的好機會。吸收血泉之力,你便能突破金丹之境,血海深仇終將可報,哈哈……,我現在傳你血魔功……”

  易少天不知墜向了哪里,他感覺自己似乎掉進了黑洞深淵,一直在向下墜落,沒有終點。

  他仿佛看到了死亡,看到了一片人間煉獄,不過他卻笑了,“生亦何歡,死亦何懼!”他從未做過虧心事,更不怕妖魔鬼怪。

  他閉上眼,將眼前的黑暗與死亡化為奇山異景,想象著自己正墜入仙境,看著了一個個他所牽掛的身影,他笑著痛著并掙扎著,他還不能就此離去,他心有所系,也同時被人牽掛著。

  忽然一聲巨響,他撞暈了過去。

  許久,耳邊傳來諸天眾神的吟唱聲,他未能睜開眼,但死亡的恐懼與全身劇痛在吟唱下漸漸消失。

  不知沉睡了多久,他終于有了些許力氣,也感覺到了頭痛欲裂,筋骨盡斷的劇痛,探視之下發現自己經脈與五臟嚴重受損,他發出自嘲的苦笑,至少他還沒有死。

  他自嘆自己不過是一介書生罷了,非要趟什么江湖混水,師父交待的任務果然不是那么容易完成的,至今一個目標都沒有完成。

  他的精神識海露出淺灘,幾近干枯,天海之花枯萎無色,花蕊中的靈魂體已搖搖欲墜,四只小魚兒早已不知所蹤,而他的武道已完全受損,無法提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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