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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2

  整個海灘不知道什么時候用沙子堆起了了一個城堡,到處都是花瓣氣球。

  定住的一瞬間,空中的無人機突然在空中灑下無數玫瑰花瓣,迎著海風,到處飄灑。

  而溫暖的腳下,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多了一條花瓣地毯。

  一直延伸,知道溫暖看到花瓣盡頭的那個人。

  溫暖瞬間就哭了出來。

  是傅鏡淸。

  傅鏡淸此時此刻西裝革履,緩緩的朝著溫暖這邊走了過來。

  溫暖有幾秒鐘,大腦是一片空白。

  但是很快溫暖反應過來。

  這是一場婚禮。

  她跟傅鏡淸的婚禮,。

  而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們暗中商議好的。

  包括剛剛王婉霖借機將咖啡弄臟她的衣服,讓她換上身上這身禮服。

  這個時候,王婉霖將一束捧花放在溫暖的手中,說道:“溫暖,恭喜你,希望你永遠像今天這樣幸福快樂。”

  說完,王婉霖又將一件薄紗披在溫暖的頭上。

  現在,她真的是個新娘子了。

  溫暖忍不住眼淚流下。

  而那邊所有的人也都出現了。

  攝像組也好整以暇,從溫暖出現的那一秒開始,就在旁默默地記錄這一切。

  所有的孩子也都圍了過來。

  紛紛圍在溫暖的身邊又唱又跳。

  婚禮進行曲響起。

  傅鏡淸已經緩緩的走到溫暖的跟前。

  溫暖幾乎已經泣不成聲。

  傅鏡淸掀開薄紗,為她輕輕的擦掉眼淚,然后在她的唇上印上一吻:“別哭啊,我是想給你一個驚喜,不是想讓你流眼淚。”

  溫暖也是克制不住。

  但是她是真的很開心很開心。

  溫暖挽住傅鏡淸的手臂。

  從花瓣鋪陳的路上,緩緩前進。

  幾個孩子紛紛都拿著花籃充當話筒,在他們身旁撒花瓣。

  在婚禮進行曲之中,夾雜著孩子們的歡笑聲。

  溫暖和傅鏡淸終于到達了終點。

  終點就是用沙子堆砌雕刻的一座小型城堡。

  溫暖終于知道之前她要來海灘散步,傅鏡淸為什么不同意。

  為什么一整天都沒有看到其他所有人。

  原來大家都在偷偷忙碌,幫忙籌備他們兩個的婚禮。

  謝導給他們當了證婚人。

  他們兩個當眾宣示,接吻……

  在這樣的碧海藍天之中,水清沙幻,一切美好的就像定格的電影……

  這是溫暖永生難忘的一天。

  這一天,溫暖真的很開心很開心。

  那種無法用言語表達的激動和感動。

  所有人都真心祝福他們兩個。

  雖然只有幾十個人的婚禮,但是溫暖覺得無比幸福。

  晚上的時候,人煙散盡。

  明天就要離開了。

  兩個孩子都安睡以后。

  溫暖卻一點都不想睡。

  溫暖對傅鏡淸說道:“老公,我先去海灘上面再去看一看。”

  溫暖這一聲老公,讓傅鏡淸心里亂了一下。

  要知道,他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這兩個字了。

  而且,溫暖現在喊她這么自然。

  就像是以前一樣。

  就像是蘇小滿那個時候,第一次叫他老公的時候。

  她那時候的神情,傅鏡淸現在還映在自己的腦海里面,俏皮又害羞。

  傅鏡淸說道:“好,我陪你去。”

  兩個人重新來到白天舉行婚禮的地方。

  傍晚的時候漲潮。

  城堡已經被沖成了斷壁殘垣。

  而地上的花瓣,基本上也被海水帶走,剩下一片狼藉。

  但是溫暖卻是覺得,這里更加漂亮了。

  她要好好的看著。

  將這所有的一切都印在眼底,帶走,永遠的珍藏在心底。

  溫暖對傅鏡淸說道:“謝謝你,我今天真的是這輩子最開心的一天,我現在很幸福。“

  傅鏡淸握著溫暖的手,將溫暖攬住懷中,說道:“溫暖,答應我,永遠不要離開我了好嗎?”

  溫暖點頭,說道:“以后,你還是叫我小滿吧。”

  傅鏡淸詫異。

  溫暖說道:“我原本想等我恢復記憶,就做回原本的蘇小滿,但是我也許永遠都不可能恢復記憶了,我之前覺得我不記得從前的一切,你我之間的過往,我沒有辦法回應你對我的愛,所以,我只能做溫暖,不能作為蘇小滿去愛你,但是傅鏡淸,我發現,我現在真的真的很愛你,我有自信做回那個一心一意愛你的蘇小滿。”

  傅鏡淸聽了溫暖這番話。

  雖然表面上并沒有什么變化。

  但是眼睛里面也是風起云涌。

  這個丫頭,說起情話起來,還真是很有殺傷力。

  而這些話,就算是過去的蘇小滿,什么時候又曾經說過。

  傅鏡淸說道:“不管你是溫暖還是蘇小滿,你都是我的妻子,我唯一的摯愛,我愛你,老婆。”

  傅鏡淸將她緊緊的抱在懷中。

  兩個人在海風中,在夜幕下擁吻,只覺得時間定格。

  蘇小滿只覺得非常非常幸福。

  ————{從這里開始就開始用蘇小滿這個名字啦}

  終于要離開這座島了。

  上飛機的時候,大家都是戀戀不舍。

  這里承載了太多許多人美好的記憶。

  而離開這座島嶼的時候。

  蘇小滿才知道,原來,這天堂島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傅鏡淸。

  并且,所有人之中,只有蘇小滿一個人不知道這件事情。

  難怪當時陸非凡打開價值昂貴的香檳的時候,那樣的無所顧忌。

  后來,傅鏡淸告訴她。

  這座島嶼是五年前,他以為蘇小滿去世之后買下的。

  之所以取名天堂島,也是這個原因。

  不過蘇小滿還是很高興。

  既然這里是傅鏡淸的地盤,那么下次過來就無所顧忌了。

  五個人也約定了,以后每一年的這個時間,不管有什么事情,身在何方,都要趕回來,大家來天堂島聚一次。

  這里的景色能夠震撼心靈。

  也同時讓五個家庭產生了一種相互的羈絆,一輩子的朋友。

  飛機起飛,將所有的綠色留在身后。

  盡管心里不舍。

  但是畢竟在這里也度過了半個月的美好時光。

  世外桃源再美,終究還要回到繁華的都市。

  因為每個人身上都有著各自的責任。

  三個小時之后,飛機就到達了機場。

  這是他們出發的地方。

  一切仿佛都回到了原點。

  只是錄下了一段美好的回憶。

  終于,所有人重新拿起了手機。

  蘇小滿開機的時候還好,除了同事的幾個電話,還有幾個工作群,基本上也沒有什么消息。

  但是傅鏡淸手機開機的一瞬間。

  狂轟濫炸一般,手上從上到下都是工作信息。

  蘇小滿嘆了一口氣,這就是人跟人的區別啊。

  嘆息之余,溫暖也不免心疼傅鏡淸。

  接下來,恐怕傅鏡淸會更忙吧。

  果然,傅鏡淸對蘇小滿說道:“我現在必須去一趟公司,我讓司機送你和孩子先回去。”

  蘇小滿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還是回去了。

  晚上,傅鏡淸十點還沒有回來。

  蘇小滿不免也有些擔心。

  他們出去半個月。

  這半個月,幾乎是同外界斷了聯系的。

  傅鏡淸那樣大的一個商業帝國。

  蘇小滿真怕到底是出了什么嚴重的事情。

  傅鏡淸離開的時候匆匆忙忙,一臉凝重的樣子。

  兩個孩子已經都睡著了。

  蘇小滿站在床邊,從落地的玻璃窗俯視外面。

  遠處就是燈火輝煌的城市高架。

  上面依舊車輛無數,閃爍著車燈倒像是血管里面流淌著的血液,奔流不息。

  這個城市真是忙碌啊,蘇小滿心想。

  傅鏡淸終于回來了。

  看上去十分疲累的模樣。

  看到蘇小滿還站在床邊,就問道:“你怎么還沒有睡覺?”

  蘇小滿走了過來,說道:“我在等你。”

  傅鏡淸順勢吻了吻蘇小滿的頭發:“傻瓜,你應該早點睡,我要是一夜不會來,你難道等我一夜?”

  蘇小滿認真的點了點頭:“我會等你的,如果你熬夜,我會陪你熬夜,所以如果你不希望我熬夜的話,就愛惜自己的身體。”

  蘇小滿知道傅鏡淸是一個工作狂。

  也只有這個辦法,能讓傅鏡淸在工作的時候,考慮一下自己的身體。

  傅鏡淸將溫暖擁入懷中,說道:“你放心,我現在特別珍惜自己,因為我有你了,我們還有幾十年長久的陪伴,我需要好好照顧你。”

  溫暖聽了十分動容。

  過了一會兒,溫暖問道:“星城那邊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傅鏡淸眉頭卻是微微皺了一下:“你看新聞了嗎?”

  溫暖搖了搖頭。

  晚上回來之后,她將所有的行李都整理了一下。

  還真是沒有來得及看新聞。

  看著傅鏡淸眼神中都是疲憊。

  溫暖推了傅鏡淸一把:“好了,不說了,工作的事情先放一放,你去洗澡,然后休息。”

  傅鏡淸便去了浴室。

  這個時候,溫暖才拿起手機刷了刷頭條。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溫暖沒想到,不僅僅是娛樂頭條,包括社會頭條,鋪天蓋地都是盛宴的丑聞。

《昔日影后盛宴失蹤五年,淪落暗皇脫衣舞娘  《影后重出江湖,不堪過往令人側目》

  《盛宴獲老東家力挺,或是暗藏身體交易》

  《造星王國星城國際背后竟與黑勢力有所勾結》

  無數的新聞標題映入眼簾。

  盛宴這五年來的生活被扒的干干凈凈。

  大量不雅照片也公布出來。

  而通過盛宴直接牽扯到星城國際。

  進而將星城國際同都城最黑暗的黑勢力夜皇牽扯起來。

  夜皇是近年來游走在黑白兩道的勢力。

  地下產業眾多,包括上次溫暖去的暗皇酒吧。

  據說連鳥籠賭場都是夜皇的產業。

  當然除此之外,他們的產業也涉及到方方面面,甚至娛樂圈。

  這股勢力其實很多年前一直存在。

  但是近年來更加肆無忌憚。

  有傳言,夜皇的存在涉及到政治勢力。

  之所以能夠游刃有余的游走在黑白兩道,是因為上頭有人罩著。

  當然這些都只是猜測。

  只是現在問題麻煩的是,盛宴所有的丑聞都被曝光出來。

  個個都是猛料。

  現在應該如何收場。

  傅鏡淸從浴室里面出來。

  正好看到蘇小滿在看新聞。

  蘇小滿十分詫異的問傅鏡淸:“這些新聞報道都是真的嗎?”

  溫暖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溫暖雖然不記得盛宴這個人了。

  但是聽王婉霖說過。

  盛宴曾經是雙料影后。

  地位和如今的王婉霖相當。

  王婉霖在娛樂圈的地位,蘇小滿是知道的。

  真的可謂是眾星捧月一般。

  如果盛宴也曾經是這樣的。

  那么無論如何,也不至于淪落在脫衣舞娘的地步。

  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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