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副小霸王要耍賴到底的模樣,堅決不妥協!
再看傅悅鋮沒有說話,但那清冷的表情,也清楚地告訴眾人,他高高在上的身體,也不容他人碰觸一下的。
謝安琪頭疼地求助傅安安:“安安,怎么辦呀?”
傅安安沉吟了會兒,說:“一頂帳篷讓你們四個男生一起睡,的確有點太過了。這樣吧,小胖、小更和軍軍三個人一個帳篷,宮羽一個,我、小雪、伊人和安琪,我們幾個女生小,一起擠擠也是沒問題的,至于鹿鹿姐,就和我哥一起吧。”
元寶的潔癖再嚴重,和鹿鹿姐一起一個帳篷,那也是沒問題的,說不定在心里暗暗爽歪歪呢!
然而。
她自以為安排圓滿的話音,才剛剛落下,就聽到三道不同意的聲音:
“不行!”
“不行!”
“不可以!”
其中兩聲“不行”,分別是來自清冷的傅悅鋮和抓狂的宮羽,至于后面的那一聲“不可以”,則是來自情緒帶有忿忿的宋伊人。
宋伊人率先提出異議:“這男女授受不親,陸鹿姐怎么可以和悅鋮哥同睡一個帳篷呢。”
宮羽也緊跟著出聲附和:“就是,我媳婦憑什么要和別的男人睡啊,要睡,也是和我一起睡!”
傅悅鋮沒說話,但微微抿緊的薄唇,卻充分顯示出了他的氣怒。
目光如針地盯著傅安安。
傅安安只覺得頭皮一陣發毛,脊背莫名地發涼。
“要不,悅鋮哥你就和宮羽一個帳篷好不好?”
宋伊人甜美又帶有討好的聲音還沒落下,傅安安當即一口否決:“那不行!”
宋伊人眨巴眨巴著帶有無辜的眼神看著傅安安:“為什么不行?我覺得這樣安排比較好。”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
傅安安就是不同意。
開什么玩笑,別說傅悅鋮和宮羽兩人,一個是冰山,一個火球,相撞在一起,肯定爆炸。
就她家元寶那細皮嫩肉的身體,還有好聞的體香,是宮羽那家伙所能玷污的嗎!
萬一宮羽和元寶睡了一覺,轉而看上了元寶,怎么辦!
她家的元寶,可是要留給鹿鹿姐的呢!
宋伊人問:“這不行,那不行,安安姐,那你說怎么辦?”
傅安安抬起手指,摸了摸下巴,故作深沉地沉吟了一下,說道:“這樣好了,元寶一個帳篷,小胖、小更和軍軍一個帳篷,安琪、小雪、伊人和鹿鹿姐,一個帳篷,至于我,就和宮羽一個帳篷好啰。”
說完,她轉而伸出手指,對宮羽發出警告:“宮羽,我可警告你啊,你要是敢裸睡,我就拿把剪刀把你給閹了!”
這次輪到陸鹿不同意了,“安安,這不行,你一個女孩子,怎么可以和一個男生單獨睡在一起呢,我不同意。”
不等傅安安開口說些什么,宮羽的腦袋就殷切地湊了過來:“媳婦,要不你過來和我一起睡吧,好不好?”
傅安安抬手就敲了一下宮羽的腦袋:“好你個頭啊!從現在開始,你必須得要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給我安分一點,要不然,我的拳頭會讓你知道,筋骨是怎么活動的。”
說著,傅安安舉了舉手中的拳頭,宮羽縮了縮脖子,想要再和陸鹿說些什么,目光觸及傅安安丟過來的拳頭,一下子就慫了。
誰讓他人高馬大,卻打不過傅安安呢!
雖然不能和心中媳婦陸鹿一起睡,心里有著萬般的遺憾,但比起要和小胖、小更和軍軍他們幾個臭男人擠在一起,或是和與他水火不容的傅悅鋮睡在一起,宮羽覺得,還不如和傅安安睡在一起。
說不定晚上睡不著的時候,他還能央求傅安安教他幾招幾式,好對傅悅鋮呢!
“好了,大家收拾自己東西,到各自的帳篷吧。”
隨著謝安琪雙手一拍,傅安安和眾人一樣,便開始著手將自己的一些隨身攜帶來的行囊物品,給收拾到各自的帳篷當中。
由于第一次在野外露營,還是一個這么有冒險性,空氣這么好,還能聽到一陣陣海浪聲的小島露營,這對傅安安來說……
簡直比中了頭等獎彩票,還要讓人振奮!
所以傅安安一邊拎著自己的行李,一邊哼著小曲調,走進和宮羽一起的帳篷里。
手中的行李剛要放下,突然覺得脖子一緊,她的衣領被人從后面一把抓住。
“啊,做什么,啊——”
傅安安猝不及防的驚呼,整個人連同手中的行李,一起從帳篷里拽了出來。
“你和鹿鹿一起。”
隨著一道熟悉而清冷的嗓音,下一秒,只看見同樣熟悉的行李背囊丟進去了帳篷里。
“傅悅鋮,你干什么呀!誰要和你一起睡了!我要和我師父一起睡!”
宮羽一看見,傅悅鋮居然要和他一起睡,當場就炸毛了,“傅悅鋮,你給我聽好了啊,我剛才可是說了啊,我習慣裸睡,脫光光的裸睡,連褲衩都不穿的裸睡,你聽到了沒有!”
“你有什么興趣,我沒興趣,不過我也不介意和你有一樣的興趣。”
說這話的時候,傅悅鋮由始至終都沒有正眼看一下宮羽,表情清冷地將自己的行李背囊一一收拾在帳篷里。
“啊啊啊啊啊——!”
“瘋掉了!我要瘋掉了!”
同時發出尖叫的是謝安琪和宮羽,不同的是,謝安琪聽到傅悅鋮說要裸睡的話,花癡激動地瘋狂了,仿佛傅悅鋮裸睡,她就能身臨其境直接欣賞了一樣。
宮羽則是無比的抓狂,要和傅悅鋮一起睡,已經夠讓他抓狂的了,傅悅鋮居然還“以牙還牙”也說要裸睡,那不是想要把他給逼瘋么!
想想那個場景……他就只覺得身上的雞皮疙瘩,那是抖了一地又一地。
“師父師父,你趕緊救救我吧……我寧愿你來玷污我的身體,我也不要傅悅鋮來玷污我的身體,我晚上會做噩夢噠呀。”
宮羽哀嚎著,朝傅安安求救過去。
伸手想要抱住傅安安,卻被傅悅鋮如同鬼魅一般,瞬間擋住在他的面前,也阻止了他想要伏在傅安安的懷里好好痛哭。
“回去,現在就給我回帳篷去!”
耳邊傳來傅悅鋮驟然冷沉的聲音,傅安安聽出來,他這生氣之前的前兆。
生氣的元寶,那可是很可怕的。
傅安安雖然不清楚傅悅鋮為什么突然生氣的原因,但她絕對不敢去招惹心情不好的元寶。
在搬著自己行李走向另外一個帳篷前,她不忘對宮羽惡狠狠地警告:“宮羽,你給我聽好了,不許多碰一下我家元寶哥哥,你要是敢碰一下,我明天早上就把你的爪子剁下來,切片,爆炒蒜蓉,蘸醬吃了!”
四頂帳篷,最后的分配是:
小胖、小更和軍軍一頂。
宋伊人、秦昭雪和謝安琪一頂。
傅安安和陸鹿一頂。
傅悅鋮則和宮羽一頂。
帳篷分配的很平均,但其中有些人,各有心思。
第二天。
許是在海邊露營,有些不習慣,又許是心情太過興奮激動。
在天才蒙蒙亮時,眾人差不多都起來了。
看著微微光亮的海面,傅安安有些失望:“不是說,在海邊能看得見日出的嗎?日出在哪里?太陽公公又在哪里呀?”
“師父,你腦子有點方向知識好不好,太陽從東邊升起,這邊是西邊,想要看日出,得要翻過我們背后的小山。”
這說出聲,是宮羽,惺忪,又帶著哈欠。
“你說誰腦子沒方向知識……”
這臭小子膽敢不屑她這個師父,簡直找揍,傅安安一轉身,卻被宮羽臉上那兩只大大的熊貓眼給嚇了一大跳:“小子,你這眼睛怎么了?說,是不是你半夜不睡覺,偷看我家的元寶哥哥了!”
傅安安不提傅悅鋮還好,她這一提,宮羽那一張臉,瞬間就嚎哭了起來。
他抱著傅安安,就委屈地大聲哭訴:“師父,你快救救我呀!你知不知道傅悅鋮多可怕,一整晚都可怕得不得了!”
傅安安一下警惕地問:“怎么,你被我元寶的美色給迷惑了?”
“靠!師父,都什么時候了,你就不要開玩笑嚇唬我好不好!”
宮羽的哭聲越發大了,但臉上卻是一滴眼淚都沒有,“傅悅鋮那家伙太可怕,太變態了!師父你知道嗎,他一整個晚上都睡得跟太平間里的尸體一樣,冷冰冰的,沒有一點溫度,師父,我還是個寶寶,我好怕怕,好想媽媽,好想我媳婦,師父,你就救救我好不好……”
宮羽哀嚎著向傅安安哭訴,突然……
他臉上的神色,狠狠地驚恐了起來:“師父,你說傅悅鋮那家伙是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傅安安被宮羽這一哀一嚎,一突然的變臉,給弄得莫名其妙的。
她說道:“什么醉翁之意不在酒?你不要亂七八糟的好不好。”
都不想理會宮羽了,刷牙洗臉去,她要早早探險去!
宮羽趕緊拉住她,說道:“師父,沒有亂七八糟的,我是很認真的!師父,你說,其實傅悅鋮心里真正看上的人,其實不是鹿鹿,而是我呀!他所謂喜歡鹿鹿,追求鹿鹿,都不過是想要引起我的注意,不想我和鹿鹿走的太近了!OMG!師父,這傅悅鋮也太變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