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傅安安那有些氣鼓鼓的樣子,謝安琪也板起了小臉,故作氣勢洶洶地瞪著傅安安,一副只要傅安安膽敢對她有所不高興,她就會當場給傅安安甩下臉色來!
傅安安可沒心情去理會謝安琪,她現在最關心的是,她明天能不能穿上給傅悅鋮加油的拉拉隊隊服!
“怎么樣嗎,那拉拉隊隊服,你到底給不給我穿呀!”傅安安伸手拉住安惠,打斷安惠收拾東西的手上動作,接著也不給安惠拒絕的機會,說道:“我不管啊,我明天必須要穿拉拉隊的隊服,你明天得給我帶來,要不,你現在就給我吧,我明天穿著過去。”
“穿著過去?”
安惠一聽傅安安最后一句話,那可真是被嚇了一大跳啊,她抬手就拍了拍自己被驚嚇到的胸口:“安安小妹子啊,你如果明天就那樣穿著過去,不僅我小命沒有,你的小命,我覺得……”
安惠說著,咧著似乎被驚嚇得心有余悸的嘴角,“嘿嘿”兩聲,然后說:“也懸得很。”
傅安安被安惠給越說越糊涂了,不過她并沒有聽出安惠話里的言外之意,而是以為安惠這根本就是在找借口,岔開話題,不給她拉拉隊的隊服!
也就用著任性的口氣對安惠說:“我不管,我就是要!”
一旁的謝安琪對傅安安和安惠之間的對話,一頭的霧水,都沒有聽懂,忙插話問:“什么什么呀?你們在說什么呀?”
傅安安和安惠都沒有理會謝安琪的問話。
謝安琪見傅安安不理會自己,又再一次對安惠說她一定要拿到,現在就要拿到!這讓她心里越發的好奇了,“誒,我說你們在說什么呀?安安你們在說什么呀?”
謝安琪好奇地問著,伸手又再傅安安的臉頰上用力地掐了一下,要傅安安給她回答。
傅安安吃疼地抬手拂開謝安琪那一只掐疼她的爪子,氣鼓鼓地看著安惠,小臉上寫滿著——我不管,反正我就是要穿拉拉隊的隊服!
對傅安安這種非得拉拉隊隊服不可的“任性”小模樣,安惠倒是忍不住地笑了,說:“我說了,這我可做不了主,你要是真想要穿我們拉拉隊的隊服,行吧,只要你能夠征得你家的那個金銀珠寶的同意,我這邊沒問題,很OK。”
“安惠姐,我說了,我不是傻子!”傅安安皺眉瞪著安惠,當安惠這些話,又是在忽悠她。
“我說了,我可不敢把你當傻子,能把你當成傻子的,恐怕也只有你家的那個金銀珠寶有這個資格和權利。”
安惠笑笑說完,看了看都已經收拾得差不多的姐妹們,真不能和傅安安再有所玩笑逗趣地拉扯了,在傅安安開口要說些什么的時候,她搶先一步說道:“好了,我沒有忽悠你,你也不要為難我,你想要成為我們拉拉隊的一員,沒問題,但如果你想要穿上我們隊的拉拉隊服,那你還真得要親自去問一下你家的那個金銀珠寶了,只要他點頭同意,我馬上雙手給你奉上一套來,說到做到。”
安惠說著,看著傅安安那一張白白嫩嫩的小臉,充滿艷羨地驚嘆一聲,忍不住伸手又在傅安安的臉上微微用力地掐了一下。
那水水嫩嫩的感覺,簡直就柔軟細滑得讓安惠愛不釋手。
只想掐了一下,又再掐一下。
力度不大,卻足以讓傅安安感覺非常的不舒服。
尤其傅安安此時只想要穿上和安惠一樣的拉拉隊隊服,去給傅悅鋮加油打氣。
“安惠姐,我這是在很認真的跟你說話,你不要再鬧了好不好……”
傅安安皺眉,有些氣惱地伸手拿掉安惠那帶有著色瞇瞇的毛手,卻不知她那嘟著小嘴氣惱的模樣,看在安惠的眼里,那是越發的喜歡,情不自禁地驚嘆出聲:“安安丫頭,要是我一個男人,我一定要追到你,一定要把你給追到我的手心里的,其實……要不,你被我掰彎了好不好?”
安惠半開玩笑,半認真地把臉湊近過去傅安安的小臉前,同時越玩越開心地又再伸手去摸傅安安的小臉,吃著傅安安小臉上的豆腐,那是越吃越上癮了。
“安惠姐,你干什么呢……”
傅安安再好的脾氣也被安惠給惹毛了,那大眼睛皺眉一瞪,小臉蛋一氣鼓鼓的,可把安惠給樂到了。
“干什么?你說我現在在干什么?我現在就是在摸你的小臉蛋呀……”
安惠故作猥瑣地說著,瞇著貓眸一眼的眼睛,兩只爪子又朝傅安安那滑嫩的小臉蛋上抓過去……
然而,隨著視線出現傅悅鋮那一抹高大而清冽的身影,安惠的爪子反應神速地停頓在半空中,準備地說,她的大腦還沒來得及有所運轉一下,她的兩只爪子便遠遠的就被傅悅鋮身上那迸發過來的那一陣陣清冷寒氣,給震懾得一下就停頓住了,哪里還敢再朝傅安安的小臉蛋上再去碰觸一絲一毫。
安惠看著傅悅鋮清冷著面容,修長的雙腿,一步一步地朝她這邊走了過來,吞咽了一口口水,對傅安安顫聲地說了一句:“不好意思啊,安安丫頭,我得走了。”
她這抓傅安安小臉蛋的兩只爪子,再一次被傅悅鋮給逮住了一個正著,只怕傅悅鋮過來,會把她這兩只可愛的小爪子給直接就折了下來。
安惠轉身就想要溜之大吉,卻被傅悅鋮那低沉而清冷的聲音給一聲喝住了:“站住在那里!”
站個鬼!
當然是跑了!
安惠腦子里是這么反應的,卻指揮不動她雙腿下的兩只腳!
她的兩只腳,就像被傅悅鋮清冷的聲音給點住了穴道一樣,一動都動不了,如等死一樣,等著傅悅鋮一步一步地走近過來。
“悅鋮學長。”
“悅鋮學長。”
傅悅鋮走近過來,對謝安琪和秦昭雪兩人分別開心的叫喚,只是微微頷首了一下,沒有答應。
深邃的眸子,一眼就看見傅安安那被掐得泛紅的兩邊小臉,他驟然清冷而不悅地瞪向安惠,“怎么回事?”
他不需要問詢很多,相信安惠一聽就懂,他在問傅安安泛紅的臉頰是怎么一回事?
他可是警告過她的,不許再對傅安安毛手毛腳的,尤其還毛手毛腳得那么重!
看看都把傅安安的臉頰,給再度掐得一個手指印一個手指印的泛紅,他都舍不得掐一下呢!
傅悅鋮看著安惠的眼眸,不由越發的清冷無溫了。
安惠被傅悅鋮眼神的寒冽給嚇到了,顧不得什么小人不小人的了,她手指一指,就朝一旁正對著傅悅鋮兩眼冒桃心地犯花的謝安琪:“是她!是她把安安的臉給掐成這樣的,不是我!”
謝安琪本來正對著傅悅鋮犯花癡,對安惠的這個指控,她并沒有放在心上的,但一接觸到傅悅鋮那冷冽地轉過來的眸光,她腦袋反應極為迅速,馬上就一口否決道:“不是,不是我!我這剛剛才放學過來的,怎么會掐安安的臉蛋呢,那個……我們過來的時候,安安的臉就被掐紅了,悅鋮學長,你如果不相信的話,你可以問問一下小雪的,小雪可以替我作證的。”
謝安琪說著,用肩膀撞了一下一旁的秦昭雪,示意秦昭雪趕緊給她作證,不是她把傅安安的臉頰給掐紅的!
“小雪,是不是?我們是不是剛到?”謝安琪生怕秦昭雪那老實柔弱的樣子,會不懂得撒謊,急忙又撞了一下秦昭雪,說:“我們是不是剛才一過來,安安的臉就紅紅的?”
不等秦昭雪不知所措,又有些為難地開口說些什么,安惠指著秦昭雪就說道:“不可以撒謊啊!我是掐了安安丫頭的臉,但我可是力度很小的去摸的,對的,傅悅鋮,我是很小心的去摸的,倒是安安丫頭身邊的這個同學仔,掐得可用力,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和安安丫頭有著什么深仇大恨呢,掐得那么用力。”
安惠說著,一派和傅悅鋮一起同氣連枝的樣子,指責謝安琪對傅安安的下重手,當然最終的目的是想要引導告訴傅悅鋮,把傅安安的小臉蛋給掐得紅紅的,不是她,而是謝安琪,至于她的兩只爪子,那是對傅安安疼愛的撫摸,不是掐捏,所以傅悅鋮可一定要睜大眼睛,明察啊!
謝安琪一聽安惠居然就這樣把所有都推給她,看著傅悅鋮那冷冽得可怕的眸子,她趕緊搖頭兼擺手地說:“沒有沒有!悅鋮學長,我真真沒有掐安安的臉,真的,真的,小雪也是可以為我作證的!”
這一次。
謝安琪為了讓傅悅鋮相信她所說的話,著急地將秦昭雪朝傅悅鋮的面前一推過去。
秦昭雪一個猝不及防,朝傅悅鋮一個跌撞過去,直接就往傅悅鋮的胸口撞了上去,傅悅鋮也本能反應地伸手將秦昭雪的身體給握住,穩住秦昭雪的身體。
秦昭雪聞著傅悅鋮身上所噴灑出來的那一股清冷如木香一般好聞的氣息,她的心頭一緊。
“不好意思,悅鋮學長,我……”
秦昭雪的這一句緊張小心而不知所措,又帶著一絲禁不住但又不易察覺欣喜的話語,還沒有完全說出來,只覺得肩膀上的力度一緊,隨即便是身體被從傅悅鋮的胸前推開了。
傅悅鋮力度清冷地將她一手推開,好像她是什么讓人嫌惡的東西一樣,多靠近他一下,都會讓他覺得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