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活膩了!”
“若不將你碎尸萬段,本座枉活一世!”
“你如此急于求死,本座成全你!”
“人至賤無敵,小子,你已經走在無敵的路上了!”
合天宗的強者們,憤怒欲狂的咒罵著,紛紛揮舞刀劍神兵,向紀天行發起圍攻。
“唰!唰唰!”
五彩絢爛的神術光華,再次遮蔽了百里天空,如滔天洪水般傾瀉而下。
這一次,合天宗的十三位強者同時出手,都爆發出最強的戰斗力。
他們聯手攻擊的威力,竟然達到了神君極限,非常接近神王強者了。
哪怕是九重巔峰的神君,也要被打成重傷。
紀天行依舊巋然不動,眼中閃過一絲滿意的笑容,心中還涌出了期待。
“唰!”
之前那一幕,再次出現了。
毀天滅地的神通秘法,毫無阻礙的穿過紀天行,散落在天地間,很快就崩潰消散。
合天宗的強者們,再次徒勞無功,沒能傷到紀天行。
眾人都氣得暴跳如雷,既憤怒又無奈。
若是紀天行一直保持虛無狀態,就等于無敵了。
他們根本不可能傷到紀天行,更別提將其斬殺。
這該如何是好?
對于這個結果,紀天行非常滿意,露出滿臉欣慰的笑容。
“這招渾天無極,果然玄妙無雙,威力超絕。
我明顯感覺到,剛才已經達到防御的極限了。
若是他們的攻擊威力再強大幾分,就有可能傷到我。
這足以證明,渾天無極的防御極限,就是神君境極限。
只要我施展這招神通,就只有神王境的強者,才能傷到我!”
紀天行的腦海中閃過這些念頭。
他已經測試出渾天無極的效果,和防御力的極限。
有了這招保命底牌,以后在神王境之下,可以橫著走了。
當然。
就算沒修煉這招神通,他還有補天珠、血焰神樹和九天十絕塔,一樣能橫著走。
就在這時。
金光壁壘的另一邊,云瑤、姬珂等人和神獸的廝殺,已經進入尾聲。
剛才這百息時間里,他們竟然聯手把上百頭神獸都殺了。
之前天空中還浩浩蕩蕩,到處都是大如山岳的神獸。
此刻,那片天空竟然十分干凈。
除了云瑤、姬珂和林雪等人,便只有漫天血雨灑落。
眾人的情況很好,基本沒有人受傷,只是耗費了不少神力。
看到這一幕,紀天行連忙施展神通,撤掉了那道寬達千里的金光壁壘。
“唰!”
金光壁壘消失后,隔斷天空的漆黑深淵,也迅速愈合了。
誅天劍陣之內,方圓萬里空間又恢復完整。
云瑤、姬珂和林雪等人,都擔憂紀天行的處境,連忙趕到他身旁。
這時,他也停止施展渾天無極,從虛化狀態恢復成真身。
“唰!”
云瑤和姬珂等人圍過來,都目光關切的打量著他。
“天行,你沒事吧?”
“天行哥哥,剛才那么多人圍攻你,你沒受傷吧?”
紀天行擺了擺手,示意眾人不必擔心。
眾人見他毫發無傷,都暗暗松了口氣。
他現在是眾人的主心骨,若是出了什么差池,便會動搖眾人的意志和決心。
紀天行手握葬天劍,指著龍焚和馭獸婆婆等人,冷笑道:“你們驅使的那些神獸,已經被殺光了。
現在,輪到你們受死了!”
龍焚和馭獸婆婆等人,都滿腔警惕的盯著他,面色陰沉如冰,渾身彌漫著沖天的殺機。
不止他倆的心情凝重,右護法和幾位長老的臉色也很難看。
眾人都意識到,紀天行的戰斗力比想象中的更強!
連親王曾說過,他與紀天行交手廝殺了幾千招,一直都是壓著紀天行打。
那就說明,紀天行的真正實力,不及神君境九重的連親王。
可眼下這情況,明顯很不對勁。
別說連親王,就連實力底蘊更雄厚的龍焚,都不是紀天行的對手!
這到底怎么回事?
短短一個月未見,紀天行又突破境界,實力暴漲了?
龍焚和馭獸婆婆等人,想想都覺得不寒而栗。
不過,還是有幾位實力較弱的長老,并未看出端倪。
他們還沉浸在合天宗的強悍和超然地位中,一如既往的蔑視紀天行等人。
有位紅發青年咧嘴冷笑道:“小子!雖然你那招神通很詭異,被我們圍攻那么久也毫發無傷。
但你施展那招神通,肯定要耗費大量神力。
現在終于堅持不住,老老實實站出來挨打了吧?”
另一位握著神弓的綠頭發女子,也面目猙獰的冷笑道:“雖然左護法操縱的神獸都死了,可這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那三百多頭神獸,本就是她在葬神山脈中,臨時召集而來的炮灰罷了。
我們合天宗的強者傾巢而出,滅殺你們易如反掌!”
更有個體型如黑熊的壯碩青年,滿臉獰笑的喝道:“天行!你若是還是個爺們,就自己投降受死,別連累其他人!
瞧瞧你的同伴,那四個罕見的佳人……
她們被你連累而死,變成稀碎的渣滓,該是何等暴殄天物!
只要你投降,我們可以考慮,饒她們四個不死!”
聽到這三位年輕長老的話,紀天行、云瑤、姬珂和林雪等人,都是目光泛寒,迸發出強烈的殺機。
就連龍焚、馭獸婆婆和幾位年紀較大長老,也都皺起眉頭,露出了錯愕之色。
他們也沒想到,那三個青年長老的見識,竟然如此短淺。
絲毫沒意識到局勢顛覆了,他們自身處于危險境地。
紀天行開口說話了。
暗自搖了搖頭,眼神充滿同情的瞥了三個青年長老一眼,語氣充滿憐憫的道:“你們愚蠢如斯,卻能活到今日,還當上合天宗的長老,真讓本君百思不解。
或許,你們一直這樣蠢下去,也是一種幸福吧。”
那三個青年長老再笨,也察覺到氣氛不對勁了。
他們又羞又怒,卻沒敢當場發作,連忙望向龍焚和馭獸婆婆等人,露出問詢的眼神。
那神態仿佛在說,怎么回事?
我們不是勝券在握,能輕松殺掉天行嗎?
怎么你們一副很心虛,很擔憂的樣子?
難道行動開始之前,你們那爆棚的自信和霸氣,都是裝出來的?
可我們當真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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