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哥哥對她也是好的,可是他對皇姐卻是大不一樣,眼神里的喜愛和包容是在看自己時完全沒有的。也難怪,他們都是皇后的孩子,是嫡親的兄妹呢!
“公主,外頭太陽大,仔細曬著。”如玉身旁的江嬤嬤說。
“太子哥哥在外面騎著馬呢,我也想騎馬。”如玉不自覺的說。
“千萬不要,公主。”江嬤嬤忙道,“公主是金枝玉葉,是出嫁的公主,怎么能拋頭露面。”
是,她如玉從小到在做什么都是不可以的,而皇姐似乎做什么,大家都會包容她。
她緩緩放下了簾子。
他們行程比預計要快,天未黑就已經到了莞州。
莞州的知府親自來迎。
這云知府早接到信公主的送親儀仗會路過莞州,在此歇腳。這次送親的,還有太子。
他一大早就準備著了,接到消息知道送親儀仗快到城門時,他率著莞州的官員在城門口相迎。
“參見太子,寧侯爺。”
元佑和寧毅一進城門,就看一群官員跪在前面。
元佑也不意外,他還騎在馬上:“起來吧!本太子和公主只是在此歇一夜,明日一早就起程,云大人不必如此隆重。”
“是,太子爺,驛站的廂房已經收拾完畢,又下官為太子爺和公主帶路。”云大人始終低著頭說。
元佑對靜平寧毅互視一笑,三人仍騎在馬上,大隊人馬浩浩蕩蕩的進城。
此時莞州城的街道干干凈凈的,兩旁百姓都沒見到。
“這個云大人,倒是很會做表面功夫。”元佑道。
“百官皆如此。”靜平道。
他們到了驛站,寧毅扶靜平下馬。
這一刻靜平才知道騎馬也不是一個件舒服的事情,她腿和胯都疼的很。
此時云大人帶著百官又迎過來:“太子爺,寧侯爺,請你們先行休息,晚膳很快就會備好。”
“不必著急,我還要休息沐浴呢!”靜平道。
“晚膳就晚些吧!”元佑道。
“是,太子爺。”
云大人聽得靜平說話,心里還奇怪她是誰,又看寧侯爺在他身側,對他似乎十分照顧。他想,也不知道是哪位貴人?
是其他皇子,但是皇子出行,又怎么可能不告知百官呢!
此時如玉在嬤嬤和侍女的攙扶下下了馬車,緩緩的走過來。
“參見如玉公主,公主東廂房已經收拾妥當,請公主休息。”云大人說。
如玉輕輕一笑:“有勞大人了。”
“好了,云大人,我們各自休整即可,你退下吧!”元佑道。
云大人立即道:“是,下官告退。”
如玉看到了在寧毅旁邊的靜平。
“皇……”
靜平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意思是不能聲張。
“現在你知道為何阿難沒有來送你了吧!”元佑道,“她呀,是要送你到北境。”
如玉輕輕一笑,只道:“原來如此。”
她心中有數,皇姐又怎么會是送她,不過是偷偷出來玩罷了。
父皇和皇祖母當真是寵皇姐,連她如此膽大妄為之舉都允了她。
“進去吧!”靜平道。
驛館像是被重新修葺過,整齊干凈,院子里還種了一顆桂樹,一進去有淡淡的桂香。
靜平送親的身份沒有張揚,她自然不能有單獨的房間,香娘和冬雪也只能跟其他侍女住到一起。
她又是男裝打扮,若是按一般送親的臣子,她要跟其他的使臣同住。
寧毅當然不肯:“琰琰與我住一起。”
“我和你住一起當然可以,只是怕壞了你寧侯的名聲。”他男裝打扮,他們同住一處,不知情的人難免議論。
“不怕,只要我的公主不在意,旁人議論就隨他們好了。”寧毅眼眸中帶著笑意。
靜平不由笑了。
元佑已經受不了他們隨時隨時的甜言蜜語,回自個房間休息去了。
如玉也由江嬤嬤等人攙扶著進來,她對寧毅和靜平福福身,回自己廂房去了。
寧毅牽著靜平回房。
“去打些熱水來。”寧毅對香娘說。
“是。”香娘立即去打熱水。
寧毅讓她坐下:“腿肯定疼了吧?”
倒不是腿疼,而是另一人難以啟齒的地方現在疼的很。
“明日還騎嗎?”
“還騎。”靜平一雙水眸閃閃發亮。
寧毅嘆息,可是琰琰出了東安城后,神彩似乎分外不同,她心情極好。
他想,自己帶她出來,果然是對的。
香娘已經打了熱水進來,冬雪拿來了她隨身要換洗的衣裝。
“你出去,我要換衣裳。”靜平道。
“我照顧你。”寧毅說著對冬雪和香娘說,“冬雪,香娘,你們退下去休息吧!”
冬雪和香娘看向公主,見她水眸帶著幾分羞意,卻沒有拒絕的意思。
“是。”
冬雪和香娘退出了房間。
寧毅將靜平橫抱起來放到床上:“我看看你傷的如何?”
靜平也顧不得羞了,他都把丫環打發出去了。
寧毅給她脫了鞋,又腿了她的褲子,一雙白皙筆直的纖腿露出來。
他拉開她的腿,便看到玉腿的內側紅了一大片,甚至磨出了血絲。
“明天不許騎了。”寧毅心疼極了,擰眉了熱水給她小心的擦拭。
靜平羞紅了臉,他擦的地方太羞恥,雖然也不是沒被他看過。但他這么大白日,她的腿張開著,他這么正經的給擦傷處,太羞了。
寧毅拿來藥膏,他本來心無旁騖的給她擦藥,只是擦著擦著,她身上淡淡的香馨越發濃郁,熟悉的足以挑起被他壓制的情潮,他的呼吸也變了。
他腦中不自然浮想聯翩,平日他們歡好時,她就喜歡用腿夾在他的腰上。
想到這里,他只覺得腹下一緊。
終于給她擦好了,一抬頭卻看她一雙水眸盈盈的,身子還微微在顫。
寧毅哪里受得住這等美色,立即擒住她的嬌唇,手也跟著在她身上揉著。
“我疼著呢?”靜平推了推,這里是驛站,一會兒還要晚膳,哪里能肆意縱情。
“是,我錯了。”他怎么就生猛了,實在該死,更別說她腿還疼著呢!
寧毅是極理智的,他生生將身體的情潮壓下,給她拿來干凈的衣裳幫她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