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琰琰可是你的徒兒,你怎么可以對徒兒亂來!”靜平被他扔到床榻上時,欲拒還迎的掙扎。
寧毅只覺得那股子的熱氣直沖到頭頂,這一刻的琰琰,分明就是吃人的小妖精,他恨不得將她拆吃入腹,一點兒渣都不剩。
“師父給你按摩。”寧毅撕掉了她的紗衣,身體覆上去。
寧毅陪著她玩師父徒兒的游戲,直到她覺得自己的每根骨頭都是酥軟的,歪在他懷里準備要睡了。
“琰琰,我們今天晚上還沒有練習調息哦!”寧毅梳著她微濕的發。
靜平立即清醒睜開眼,她美眸中的水氣未散,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她以為,剛才她那么賣力,他今天應該放過她的。
“好徒兒,剛才你那般報答師父,師父以后會更賣力的督促你練功的,所以現在咱們起來調息!”寧毅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嘴角忍不住笑意。
“小九哥哥,你再這樣的話,休想我再陪你玩師父徒兒的游戲!”靜平揪起他一縷頭發嘟噥著說。
“咦,你不是已經拜了師嗎?”寧毅反問。
“……”靜平氣極。
“琰琰,練武要的是持之以恒,停一日等于退十日。再說,你的體力當真好了不少。”
“平日咱們歡好后,你可沒現在這般精力。”寧毅在她胸前捏了捏,“乖,咱們練半個時辰調息便去睡覺。”
靜平恨不得在寧子玖的臉上撓幾下,早知道自己就不費這么大勁了。
寧毅從教她練神女劍法和拳法之后,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不管靜平想用什么手段偷懶,討好撒嬌色誘,他皆受著,但仍嚴厲的盯著她用功,不肯做一點退讓。
頭幾日,靜平當真覺得辛苦,她的體力并不是很好,練武消耗太大,實在太累人了。
而寧子玖絲毫不憐惜自己,嘴里哄著親著,說遍了所有好話。
可是對招時,若是她手中的劍被他打掉了,他還是會兇自己,然后讓她反復的練。
那時,她都懷疑寧子玖到底是不是那個喜愛自己的寧子玖。
如此練了半個月,她的劍招都學會了。
雖然偶爾還是會被他打掉劍從手中脫落,但到底已經能握的穩當。
“琰琰,你的劍招學的七七八八,如今呼吸也算平穩。但是你下盤不穩,所以從今日開始,每天早上我練功的時候,你練半個時辰馬步。”寧毅說。
靜平如今知道,寧子玖說出來的話,肯定要她做到。
她再不情愿,每天還是天不亮跟著他一起慶,他在旁邊練功,她在一旁扎馬步。
他練功時,竟還時時注意自己,若是她有一點分心,他的眼睛就會掃過來。
練功的時候,他當真就以師父自居,久而久之,琰琰有些怕他。
他一個眼神,當真就忙蹲好,再不敢輕乎。
只是上次她故意用酒誘他,大玩師父徒兒的游戲,寧子玖卻愛上了這個游戲。
夜里兩個人歡好時,他一邊入著,一邊讓她叫師父。
她一叫師父,他往往更加興奮,折騰個沒完沒了。
按理,她明日練功,晚上還要調息,寧子玖興致來了,纏著她折騰到深夜。
她竟沒覺得疲憊,白日氣色極好,吃飯味口也好了許多。
這日一大早進宮,皇后看她面色紅潤,走路輕便了許多。
“數日不見你,似乎豐潤了些。”皇后說。
“母后怎么會覺得阿難豐潤了,阿難如今被寧子玖要求著練他創的什么神女劍法,我今天早上還跟著他扎了一個時辰的馬步。”靜平說。
皇后笑了:“難得子玖教你,你就好好學。”
靜平一開始覺得辛苦,現在也習慣了。
“你皇祖母昨天還說,許多天沒見你,原來你是練功去了。”
“子玖天天讓我練功,一天都不許我懈怠。我今天下午還要回去練功的。”靜平說。
“你倒是很聽他的話。”阿難的性子那么肆意嬌縱,是被太后和皇上慣壞的,她不想做的事表,誰也勉強不了她。
她嘴里雖然在抱怨,神色間卻盡是甜蜜,如此當真好。
“他說他沒收過徒兒,我做他的徒兒,這做徒兒的,可不就得聽師父的嗎?”靜平無奈道。
皇后笑了,看阿難如此,心中的憂慮總算少了些。
此時的雪狼城,容非亦是忙碌不已。
他忙著瞭望塔的修建,煉兵場忙著煉制武器,他回雪狼城的時間極少。
前兩個月,大胡子回來了!
他回來的悄無聲息,等他知道時,大胡子已經帶人離開了黑榆林,而是占住了雪狼沼澤。
他早前就收到信,大胡子在東安城大鬧了一場,要帶寧芷私奔,結果被元綏暗算,差點死在碼頭。
他一直注意大胡子的動向,沒想到他會離開黑榆林,占住雪狼沼澤后,就把雪狼沼澤驅獸人都收到麾下,在雪狼沼澤里建了營地。
容非特意去了一趟雪狼沼澤。
還沒到大胡子的營地,他就被數只雪狼擋住去路。
這些雪狼應該跟他是熟悉的,如今只只眼睛里盡是綠光,吡著牙齒仿佛下一刻會躍身咬斷他的脖子。
大胡子,這是要殺他嗎?
他站著不動,他相信大胡子會出來見他。
他在營地外等了很久,大胡子才緩緩出來。
大胡子黑瘦了不少,他去東安城時把胡子全都刮了,如今胡子又蓄起來,只是蓄的還不長,胡子看著有幾分可怖。
一雙碧藍色的眼眸冰冷兇狠,仿佛跟容非是仇敵而非兄弟。
“胡子,你回來怎么沒有找我?”容非道。
“我為什么要找你?”大胡子冷聲道。
“胡子,我知道你在東安城發生一些事情不愉快,可是你應該知道,芷兒是侯府的縣主,怎么可能輕易由你帶走。”容非道。
“呵!你們大安人,總有一堆的狗屁道理。”大胡子道。
“……”容非嘆了口氣,決定不再說這個話題。
“對了,你為什么離開黑榆林,你應該知道黑榆腹地依然是你的,朝廷并不會奪之。”容非道。
“那我想繼續當強盜,你們大安朝廷是不是也不管?”大胡子問。
“……”當然不可能。